。怎么
了?”
“是这样,我觉得你可以尝试去国外的研究所工作。先不要打断我,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陈凯翔笑眯眯的
打开浏览器,键入了一个网址,进入了一个研究所的主页,“先听我说完,是这个研究所。它是m国非常顶尖的
药片研究所之一,有非常精密的仪器,可以做很多你在国内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而且他们的背后boss非常有钱并
且重视,你会有足够多的后援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研究?凯翔……我干不了的吧?我能做什么?我只会看病啊?”
“听我说。”陈凯翔理了理邵航的额发,“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厉害的多,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记得
当时大夫给奶奶开的死线么?但是你帮奶奶多熬了那么久,说明从某方面来说,你的药是有一定效果的。好,就
算是没有效果,但是至少让奶奶不那么痛苦,这不是巧合。”
“你知道每一天,有多少人在跟恶性肿瘤做斗争么?那么多医生都无能为力,全世界有无数的医生、研究员,在
想方设法的寻找治疗方案,哪怕你只能缓解一点,对你想象不到的人都会有帮助的。”
邵航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治疗一个、两个,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但是如果你能帮到上千万的人呢?好好考虑考
虑,你自己来看看这个研究所的资料,好不好?”
邵航不由自主的点了头,陈凯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要担心背井离乡,不管你到哪儿,我都陪着你呢。而且不想做这个,甚至说是不想出国,都没关系,告诉我
,我来帮你想办法。”
“好。”邵航突然绽放出了笑容,倾身向前,轻轻的碰了一下陈凯翔的嘴唇,然后自顾自的去看那些文件去了。
陈凯翔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
邵航思考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陈凯翔也清楚邵航对出国还是有抵触的,也不催促,就只呆着邵航在香格里拉到处转转,看看寺庙,吃吃烧烤,听听琴音。
在到了迪庆的第三天,两个人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陈凯翔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这次不是邵江,也不是两个人的父母,而是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人——甄慕锦。
对于这个洒脱的女孩儿,喜欢就争取,该放手就放手,陈凯翔还是非常欣赏的。但是陈凯翔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甄慕锦会突然联系他。而当他接起来电话的时候,则被这个曾经洒脱果敢的女孩子吓了一跳。
“喂?是陈凯翔么?我知道我这样很冒昧,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没人肯帮我,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虽然我没什么立场,但是我还是想请你帮帮忙。”
电话那面的女孩子声泪俱下,哽咽的让人听着就揪心,而字里行间的讯息则让人惊心。
“慕锦,你别着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你在哪里?”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在b市,肿瘤医院……”
“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陈凯翔和邵航结束了平静的旅行,坐上了非b市的飞机。
☆、第九十
九十
十个小时后,两个人见到了甄慕锦。
躺在病床上的甄慕锦看起来比上次他们撞见的时候更加消瘦了,她安静的熟睡着,如同一朵即将盛开却凋谢了的
花蕾,让人心惊。
“怎么会这样呢。”邵航喃喃着,透过透明玻璃看着病房里的那个人,心里难受的厉害,“上一次还好好的,而
且这么年轻怎么就会得这样的病?”
陈凯翔沉默着按了按邵航的肩膀,“走吧,进去看看。”
走近了之后,才发现甄慕锦瘦的厉害,两个颧骨高高的突出着,眼窝深陷了进去,皮肤蜡白,曾经浓密的头发也
变得稀疏而干燥。
“你们……真的来了。”床上的女人突然张开眼睛,好像根本没有睡。但是这双眼睛也同她整个人一样,失去了
光彩。
“慕锦,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陈凯翔在床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卲航紧挨着他也坐了下来,“你这到底是怎
么回事有什么难事儿如果你医药费不够了我可以帮忙,你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就行。”
“没用的。”眼泪从甄慕锦的眼角滑了下来,“我——这是急性白血病,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化疗也没
什么用,不过是浪费钱而已。”
“别这么说,如果你先灰了心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你还得鼓起勇气跟病魔做斗争。化疗不行,还可以换骨髓
,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没用的——我……我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因为我傻,跟一个有家的男人不清不楚的搞在了一起,我爸的
仕途不能让我给毁了……他们,早不跟我来往了。等骨髓库能有多大概率呢”
“别这么说,血浓于水的,你去道个歉,父女哪儿有隔夜仇的?”陈凯翔叹气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好好养病
,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帮你问问我认识的同学,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放宽心。”
“不,你们听我说,没必要安慰我了,我已经让大夫跟我说了实话,我病得很重,就算拿到骨髓也不一定适合移
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