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则按上君顾的后颈,揉捏一阵后,顺着微凹的脊柱,描摹那优雅的弧度,下移,最终滑进股沟,还未深入便触到了张开五指都拉不断的满手黏腻,再向下即是冒着热气的穴儿,湿哒哒地蠕动着想咬他的指尖。他顺势塞进手指,明显听出君顾喉咙里的呻吟转了个调,搂他脖子的手也越发紧了。
放过呼吸困难的长歌,薛罔又忍不住舔那被吻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唇,君顾瘪着小着泪任他舔舐,手还紧紧攀他,张开腿任他抠穴,驯从极了。
手指满足地报告了后庭的饥渴,那样热烈的吮吸,命根子放进去该有多销魂,薛罔心痒难耐地拔出手指,一手抬君顾的臀,一手扶自己的yù_wàng往里插。
君顾咿咿呀呀地哼着,扭腰想躲,不理会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薛罔扣住他腰肢,顶开死咬的媚肉往里捣,饱含在褶皱里的汁水被挤出来,染湿了他的囊袋,又把他的耻毛淋了个透,淫糜极了。
完全插入后,君顾几乎是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男根埋得特别深,君顾的身子绷了好一会才适应,而后重重软下去,无力地靠在薛罔怀中。薛罔开始chōu_chā,粗黑ròu_gùn在青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中强悍出入,顶得他纤细的身子不断耸动,简直像把他串在性器上。
君顾实在太敏感了,汗液爬满了他泛红的身躯,他在薛罔坚实的肌肉上不住磨蹭,仿佛不这样就无法纾解下体天崩地裂的快感。烙铁般的ròu_gùn来来回回烫着穴肉,酸慰剧烈得像拷问,稍得舒缓,又大力楔入,残忍地把那尚未恢复的褶皱再度展开,换着角度碾旋,又疼又爽,他快被逼疯了。
想看他更yín_luàn的模样,薛罔轻车熟路地找准凸点,或专抵着那一处戳刺,或压着那一点往最深处顶弄,果不其然君顾哭叫起来,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流着泪神志不清道:“不要了……好深……肚子要被罔哥哥操穿了……啊啊啊……”可即便如此,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疯狂收缩,死死含着贲发的男根,喷出一波又一波火热的体液讨好它,哪里肯放。
适得其反的求饶使薛罔干得越发凶狠,ròu_gùn把贪婪吸附的粉肉拉出穴口,又在即将撕裂时狠狠塞回。被薛罔油黑坚硬的耻毛不断戳刺,脆弱的会阴与囊袋已有些红肿,犹是与后穴沆瀣一气,止不住地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君顾叫哑了嗓子,之前写在他大腿上的字没了形状,只剩残存墨色,泅了汗水,凄惨地脱落,失手拉出的长划还留在上面,宛如狰狞的伤疤。然而满室火辣旖旎,无人注意这片触目惊心……
等薛罔发泄够,君顾早已昏迷,他大腿上被薛罔后来捡回的毛笔加了几画,差一笔就能凑出“正”字,股间更是白浊流溢,甚至还夹着血丝,狼藉不可言。
shòu_yù得到满足,薛罔却觉得整颗心都空了。他抱着君顾,忘了清理,目光幽暗地,越过桌角一幅漆黑的镣铐,越过窗棂,望向密室外的庭院。
第18章 驯幼染忠犬年下蒙眼湿身
歇了教坊乐,罢了寒食宴,盈满宫楼的朝光瑞气尚未消散,百官跪拜过皇帝的恩赐,各自归去。
莲池葳蕤,风荷擎举,倒影里锦衣高冠的臣子依次走过朱红雕栏,杨池月是其中一个,也是最出众的一个。
出了宫门,不少官员向这位炙手可热的丞相搭讪,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些人,或谄媚,或不怀好意,被杨池月温和、礼貌地,一一应对过去。站了会儿,许是觉得自己太突兀,许是有心事,他掉头走了,不再等长歌同归。
余光窥见了苍云的动作,杨池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入告别阶段。
坐在马车里,他习惯性正襟危坐、整理衣冠,脑中一件一件过着政事、帝王事,终究还是过到了燕山光身上。
劝过许多遍,燕山光就是不听。想到这里,杨池月平静的面上终于现出些波澜。
等抵达相府门口,相候的只有守卫,这种波澜更加微妙。
夜露微凉,他一袭青襟白袍,难以御寒,仍硬展开单薄的肩膀,挺直脊背,不肯失态瑟缩。四周很静,仿佛连虫鸟都随寒食烟火噤了声,只剩他窸窣着踏过木质回廊,腰上玉佩锒铛作响。
坠着流苏的灯笼烛影摇黄,草草勾勒出檐枋的形状,枝叶的叠障,唯独细细描摹了他的身姿:衣袂飘举地,信步穿行。
那样的风致,不出意料地引来了觊觎之人。
穿过折角亭台时,有人自暗处闪出,从背后环抱他腰肢,埋首他肩窝。
熟悉的气息,只是多了些酒味。
杨池月没有挣扎,任燕山光手臂越收越紧。
叹息般的呢喃,在他耳畔,那么轻、那么柔地,唤他“阿月”。
他抬手抚苍云头顶白翎,对方却被他皎美的侧脸吸引去,以为小巧鼻头的熠熠一点是星子落了凡尘,伸舌舔舐。杨池月犹豫片刻,未出言斥责,燕山光便展现了更为赤裸的yù_wàng——
他想解杨池月的腰带。
摸到这把腰时,他就忍不住了。
不,早在看见杨池月换了窄袖束腰的新衣裳,发梢荡漾地在他面前款款步行时,他就起了邪火。
发觉燕山光的意图,杨池月想躲,却正好扯落了腰带,外袍散开来,腰带连着上面绑的物什簌簌落地,仪态大乱。他抓住苍云得寸进尺的手,道:“胡闹,这是在外面!”
此言提醒了苍云,燕山光四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