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
立夏跑过来茫然问,怎么了。
草灯懒懒伸个懒腰,搂着他,没事,刚刚有只乌鸦掉下来了。
哦,立夏马上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拉着草灯的袖子,兴高采烈的向前走去。
路过cǎi_huā贼时,草灯狠狠的从那张可怜的脸上踩过,还来回踩了三次,离开时那张脸已经是面目全非,没有人能认出来那是个人。
恍惚间,看到cǎi_huā贼的头顶有一缕小白烟,扇着小翅膀飘出,渐行渐远。
落篇
cǎi_huā贼整修几日再次出发,他可是敬业的cǎi_huā贼,除非特殊情况,比如上次的重伤,否则绝对不会旷工。
胡思乱想间听到传来马蹄声,抬眼就见尘土飞扬间两人疾奔而来。
cǎi_huā贼冒着被马蹄践踏的危险,一跃而出挡在路间,闭着眼睛,大喝一声。
停下!不然俺哭死给你们看!
马上的落和陌南央莫名对视一眼,虽然懒得理他,不过人命关天依旧停了下来。
奔跑的马蹄声在踩到cǎi_huā贼的前一刻,停了下来。
cǎi_huā贼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好无缺,整个人虚脱的做到地上,天哪,俺还活着。
落握拳朗声道,敢问这位兄台在此有何指教。
听到这个问话,cǎi_huā贼利落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用毛笔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大字,俺是cǎi_huā贼!
然后?落失笑,光天化日之下拦路的不该是土匪?居然是cǎi_huā贼?
俺俺俺不是土匪!cǎi_huā贼气的脸通红,他都写这么清楚了,这些人的眼神咋都这么不好使。
咳咳。落轻咳,就算是cǎi_huā贼吧。
cǎi_huā贼大怒,怎么能救算是呢,俺本来就是,本来就是!!!
老兄,咱打个商量。我们很忙,你想说什么能不能说重点,好不?
额。好。cǎi_huā贼清清嗓门,大声道,俺要采你!
落身子一歪,差点落下马来。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最搞笑的宣言了,奶奶的,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落大怒,扬起马鞭,直接就用马蹄把可怜的cǎi_huā贼压了过去。
敢采本宫主,找死!
可怜的cǎi_huā贼已经免不了被马蹄践踏的悲惨,只是人家踏花可留香,他被踏徒增伤。
陌南央篇
陌南央趴在马上笑的东倒西歪,太好玩了,居然有一天有个傻不愣登的人,指着落说,我才采你,哈哈,天哪,世界大同了……
cǎi_huā贼在头昏脑胀间,听到陌南央的笑声,立刻激动的爬起来,迅速打理自己已经破的不能看的衣着。
哎呀,这个美人没有走,莫不是……cǎi_huā贼羞怯的眨眨眼睛,莫不是看上俺的花容月貌了?
陌南央见那人眼神抽搐的到处乱飘,不明所以的也眨眨眼睛。
cǎi_huā贼顿时觉得心儿飞飞,脚下轻飘飘,天哪,天哪,美人儿果然是看上自己了,他给俺抛媚眼,嘿嘿。
顿时口水四溢,滔滔不绝。
陌南央恶心的皱皱眉,这个人莫不是被落踩的小脑错乱了?好像神经都不受控制了,莫不是瘫了?
cǎi_huā贼羞答答的冲陌南央一笑,陌嘴角抽搐,差点没有吐出来。
你,想干嘛。
人家,人家也喜欢你啦。cǎi_huā贼害羞的揪着破烂的衣袖,大声的哼哼。
陌南央鸡皮疙瘩立马武装,我不喜欢你。
cǎi_huā贼大声叫道,不可能!
陌南央无语,为什么不可能,天哪,自己活该喜欢这个连看都心酸的人么?
cǎi_huā贼再次羞答答的说,你不用害羞,你都给人家抛媚眼了,噢呵呵呵呵,死相,一定要人家说,好讨厌。
陌南央加紧马肚子,我不喜欢你,刚刚是眼抽。
cǎi_huā贼咬着袖子,你你,你想不负责任!?
陌南央微微一笑,寒光闪过,cǎi_huā贼只觉耳边一凉,傻愣在原地。
陌南央笑的和善,骑着马慢吞吞走过,想要我负责也行,等你怀上了来暗香阁找我吧,不用送了。
cǎi_huā贼僵立原地,左耳边的头发徐徐而落,露出青色的头皮。
呜呜,你不负责,最起码给俺两边剃一样的呀,俺的花容月貌啊,你叫俺咋出门……
蓝倾月篇
蓝倾月边走边翻白眼,死离裳,你跟着吧,爷累死你!
碰。
踩到一坨东西,蓝倾月吓得跳脚,一头栽倒离裳准备好的怀抱中。离裳本来要踢开那坨东西的,不过看在它让美人投怀送抱的份上,就先放过它了。
cǎi_huā贼最近几天,因为发型的问题,一直郁郁寡欢,几乎都没有怎么出门狩猎,一个人蹲在树下发呆。
却不想,天上掉美人,真,真是太美好了!
蓝倾月没有想到那坨东西,居然会动,而且还抓住了他的衣角。
顿时,林中一阵尖叫响起,可怜的停在树上的乌鸦,被魔音穿耳纷纷落下。
离裳抬脚踢飞cǎi_huā贼,这个东西居然敢抓他家宝贝,找死!
cǎi_huā贼顿时一声惨叫,撞到了树上,掉下来倒在乌鸦的尸体上,手脚抽搐。
俺,俺还没有开工。
cǎi_huā贼哭泣的捂着脸,俺,就想采个花。
离裳都走出去了,听到他的嘀咕,脸色微变,转回身来把他拎起来,笑眯眯的拿出一把刀。来,我帮你整整发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