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良也觉得奇怪,虽然霖夜火平时小贫小贱小抖骚,但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是每每当他想要问清原由的时候,总是会被霖夜火一句没事给顶回来,最后也只能作罢。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霖警官渐渐变得越来越萎靡,整个人从水灵灵的大萝卜变成了大窝瓜。
今天邹良特意下班早了些,打算给自家夫人煮一顿好的,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大门吱呀被打开。只是等邹良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砰,卧室的门同时被关上。
轻轻打开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警服,袜子,皮带,霖夜火则是整个人以大字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噜。蹲在床头,邹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睡梦里还很不安生。
轻撩起小霖警官的刘海,脑门上一圈印子十分明显,因为长时间被警帽摩擦,已经有些破皮了。心疼地吹着夫人的大脑门,看着他慢慢松开的眉头,邹良皱起了眉。
这才几天,霖夜火的脸上和身上就晒出了两个色调,有些地方甚至被晒伤了。
凑近霖夜火的下巴,浅浅地亲了一口,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