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光穿着衬衫居然这么的,额,骚气。
过长的衣摆拖到了大腿根下,若隐若现的后臀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看着邹良眼里玩味的样子,霖夜火顿时哄一下子脸红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你丫拿衣服怎么不给我拿裤子。。。还有这是睡衣吗你就乱拿。。。”乱七八糟地说着话,霖夜火整个人囧得好想钻到地下,说着话就想要溜到房间里找裤子。
胳膊上突然被人一拽,整个人重心一乱,再一下,霖夜火就被邹良压到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看着眼前眼睛瞪得溜圆的小霖警官,邹良勾了勾嘴角,凑到他耳边。
“嗯,故意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霖夜火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呼噜了上去,“干嘛,你还想来个制服诱惑系?”
“我是认真的,”抓住了他乱动的手,邹良脸上微微浮现了正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下次做事之前,多用点脑子,不然里面就要长草了。”
霖夜火变扭地扭过脸,“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不是没有料到吗。”
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闻着霖夜火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邹良着迷般叹了口气,“阿夜,你放过我吧。”
“你要是再往急救室里躺一次,说不定先倒下来的就是我了。”
当时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就像是浑身都过了电一样,神经里,血液里都在颤抖。而后遗症,就是每当想起那时候,都会手脚冰凉,无药可医。
搂住邹良的脖子,霖夜火轻轻地嗯了一声,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小霖警官眼皮一跳,拍开了邹良不老实的双手。长腿一瞪,小裤衩一露,那个谁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丫胆子够肥啊,敢给我玩曲线救国了?”脚丫子蹬上了邹良的肩上,挑衅地戳了戳他,“说,你这一脑袋的伤是怎么回事!”
邹良抓住了他作怪的脚丫子,却迟迟没有说话。
腿上一转,霖夜火将脚抽了出来,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邹良。看他没有一点想要老实回答的意思,霖夜火冷笑一声,手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解到倒数第二粒的时候,满意地看到了闷蛋眼里越来越旺的火光,霖夜火手却停住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穿着这样,随便到哪个bar门口,举个牌子,写上待kāi_bāo。怎么样,应该生意不错吧?”
邹良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两个人猛然间近到鼻尖都对着鼻尖。瞟了眼绝佳的景色,邹良微微一笑,“霖警官,你还是扫黄打非办公室,你就不怕我举报?”
“你舍得?”故意放软了声音,霖夜火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狡黠和勾人,手指慢慢滑到了邹良的皮带上,“我要是被抓起来了,你这个傍家儿跑得了吗?”
邹良明显呼吸一乱,鼻息越来越重,真想要伸手搂住,却一下子定格住了动作。霖夜火哼哼地笑了两声,得瑟地朝后面甩了甩额发,“快给爷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我废了你儿子!”
只是霖夜火低估了这货的厚脸皮程度,感觉手掌下的东西就和海绵进了水似的,一个劲儿地胖起来,惹得他一下子跳起身,“你丫不要脸!”
邹良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倒是一脸坦然,不理会小小邹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反而继续蹦字儿,“要不我再不要脸一点?”
“你”后面一个字没说出来,邹良已经站起了身,猛然凑了过来。在夫人嘴上轻轻啃了一口,邹良说,“先要点利息,下次再说。”
看着邹良,霖夜火憋了半天,还是红着张老脸,一溜烟跑到了房间里。等换了一身严严实实出来,邹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身下的小小邹也老实回了窝里。
抱着胳膊,邹良看着霖夜火,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伤的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当时你躺在里面急救,是我给你签的字,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霖夜火摇摇头,他醒过来之后还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因为市长亲自打电话过来,所以你们局长同意让我替签了。”邹良淡淡地说。
“为什么?”霖夜火看着他,他有预感,这后面的故事里,才藏着真真正正的邹良。
牵住了霖夜火的手,邹良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爸。”
这是个很老土的故事,男人为了事业,不顾重病的妻子和幼子,最终爬上了高位,却同时失去了妻和子。
“你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了一趟,和他说我不会结婚,不想邹家绝后,就再找个人生个小的。”
邹良说的云淡风轻,在家中关了半个月,闹了半个月,在半边天都要垮下来的时候,他就靠想着那个人撑了过来。
后来,邹良告诉霖夜火,其实他做这些,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下次再出事的时候,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现。
即使只能在几个人的面前坦诚,他也觉得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龙王也恋爱了
回到了两人一狗的生活,除了阔别重逢的欣喜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是,比从前更加地坦然,也更加地珍惜。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过几天,御景小区3栋6楼611室就出现了巨大的危机。
611室的户主大人邹良表示很糟心,非常糟心。
小傍家霖警官最近就像是吃了炸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