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直接从六楼上纵身一跃下去了。
鲜少有机会逗这家伙,霖夜火一肚子坏心眼咕噜咕噜冒泡,两条腿圈上了老闷的腰,凑到老闷耳边,嗓音软绵绵的,像是有根羽毛一样,扫着邹良的心尖尖。
“老闷,我想yao你了,怎么办?”
一句话说完,霖夜火明显感受到□□熟悉的小|老弟清醒了过来,还熟门熟路地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邹良咬牙骂了句,忍了又忍,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抱歉,下次吧。”
心底偷笑了两声,霖夜火佯装失望地啊了一声,两只眼珠子一转,“没关系,你不行,那我来好了。放心吧,有你这个好师傅,我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邹良一僵,哽了半天,看着媳妇黑溜溜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两分戏谑。看他一本正经和自己商量,老闷顿时一蔫,埋在霖夜火颈窝里,轻声说,“真想要,就来吧。”
看着肩膀上的大脑袋,霖夜火傻了两秒,而后是真心地笑出了声。
摸着他的头,霖夜火笑说,“傻不傻,逗你呢。你睡吧,刚刚都站不稳了。”
一床被窝盖上两个人,邹良歪头看着一旁的媳妇,颇是认真地说,“真的不zuo吗?”
“说了开玩笑的,就是真的要做,也不能挑今天,那显得我趁人之危似的。”霖夜火眼睛笑得弯弯。
邹良点点头,侧身面对着他,而后才闭上眼睛,手却始终搭在霖夜火的腰间。
不一会儿,老闷的呼吸变得绵长,这男人睡着了,还不忘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真是丑兮兮的。霖夜火戳了戳他的眉心,而后撤回手指,在他眉间亲了亲。
晚安,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暖冬
日子流水般哗啦啦地过去,转眼就从夏末到了隆冬。南方冬天的滋味儿真是谁尝谁知道,要非要用什么来作比喻,那应该就是一记玄冥神掌,阴寒阵阵,让北方一匹狼,冻成了南方一条狗。
小霖警官打开门,解下了帽子和手套,一边换着鞋子,一边抖落着自己压出一道边的呆毛。家里还是冷清清的,邹良显然还没有回来,哈萨明显禁不住冻,直接进入了冬眠期,成天窝在狗窝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一身膘长得是干嘛用的。
没有歇的工夫,人又进了厨房里,洗米,煮饭,将刚刚买好的羊肉锅子炖上,刚刚的一身寒气,已经微微有了热意。做完了一切,霖夜火靠在沙发上,对着红通通摇着头的小太阳烤着,它往哪儿转,身子就往哪儿挪,偏偏就是懒得伸手给按下。
邹良打开门进来,就见到自家活宝追着小太阳转圈的样子,不由得无奈摇头。换上了拖鞋,邹良一边走近一边说,“冷就把空调开开。”
霖夜火摇摇头,整个人还是懒洋洋的,“省点钱,上个月那电费单太惊人,这个月得补贴补贴。”
由于小霖警官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优良品质,常常保持着夏天吹冷气喊要冻成狗,而冬天又会捧着暖气哭喊着自己错了的良好习惯,这就造成了家里的空调费蹭蹭蹭上涨,基本上是够齐天大圣翻上好几个筋斗云那种。
其实这点电费倒也不会让两人真怎么样了,邹良已经重新找了份工作,霖夜火好歹还是个人命公仆,两个人的日子还算是不错的。但是自从有一次,霖妈来了个突袭,将二人的骄奢淫逸狠狠数落了一顿之后,小霖警官思索了一宿,决定自己要勒紧裤腰带了。
不为别的,就冲霖妈一句话,男人就是自己苦,也不能让被窝里的人苦了。
邹良拿他没有办法,说,“那好吧,你离它远点,别又把裤子烧了。”
见他胡乱点点头,邹良叹了口气,卷起袖子就打算去做饭,就听后面小祖宗长嚎一声,“泥邹凯,这火是我类!”
扭头一看,果然是哈萨凑过来了,大脑袋把小太阳堵得死死的,围着它跑得直欢,气得狗爹上蹿下跳,方言直冒。
吃完了晚饭,到了小霖警官最喜欢的泡澡时间,拎着狗儿子到浴室里,人占浴缸狗占盆,在里面美滋滋地享受着大浴霸。邹良也不催他,靠在床头看着资料,由着他们闹腾。
咻,一阵风似的,一个潮湿温暖的东西钻进了被窝里,身上还散发着香香的沐浴露味儿。霖夜火裹着被子,嘟囔着早知道就在浴室里睡云云,顺便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只是打开了床头的壁灯,自然系澄黄的灯光照在床上,隔出了一个温暖的光圈。邹良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时不时翻上一页,响起沙沙的翻页声。
邹良并不近视,只是有些散光,若不是晚上看书,一般不会戴眼镜。霖夜火也不吱声,像只小动物似的猫在他身边,昂头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带着眼睛的老闷看上去,有点帅。
霖夜火舔了舔下唇,好吧,他承认,是很多点帅。
都怪今晚的羊肉火锅,让他的被窝里又加了团火。本来就是二十多岁的牲口年纪,加上被窝里又常年有人,这饱暖思那啥,真是人之常情啊。
邹良刚刚看到最后一行,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手摘下了自己鼻间的眼睛。
霖夜火好保持着窝好的姿势,咬住了眼镜架,黑色的镜架在一口白牙里若隐若现,还透着点粉色的舌尖。他的手也不老实,即使在被窝里还是凉的,手指却在邹良的腿上俏皮地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