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记忆形成的认知，莫凡对男男还是男女没有直观的感受。他不爽的是，他被上了，尽管过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但事后的后遗症却需要他承担。
“凡凡，男主要醒了哦。”
莫凡转头看去，男人刚刚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宿醉后的迷茫。
昨晚是小凡的成年礼，邵宇轩喝得有点多，酒量不浅的他不设防之下竟然喝醉了，也不知道小凡有没有喝醉……
想到昨晚做的梦，邵宇轩有些沉醉。这样的梦自两年前他就开始做了，但没有一次带给他这么直观的感受。
视线渐渐聚焦，邵宇轩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瞳孔不由缩了缩。
少年屈膝坐在他身侧，嫩白的肌肤上……啥啥？要被锁吐了
然而邵宇轩此刻心中没有半分遐想，从来没有惧怕过什么的他，心中涌起一阵恐惧。
“小凡……”
少年眼中的厌恶、震惊……种种情绪让邵宇轩的心隐隐作疼，甚至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
他怎么可以做出伤害少年的事？！他明明那么喜欢他！恨不得将他放在口中、捧在手上，怎么会！
“邵宇轩，你真恶心。”
少年带着厌恶的声音响起，邵宇轩忙不迭地坐起身，想要握住少年的肩膀解释，“小凡，我……”
“别碰我！”
少年猛然拔高的声音让邵宇轩的动作顿住了。
莫凡做不来歇斯底里的事，只能厉声喝道。
“小凡，对不起，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不是故意的。”邵宇轩心中存着一分幻想，也许，小凡并不知道，他不会意识到这些……然而，莫凡接下来的话语打碎了他的奢望。
“呵，”莫凡冷笑一声，“难道我听到的那声‘小凡，我爱你’是假的吗？”
邵宇轩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露出无措的表情来。
“小凡，是的，我爱你，但我并不想这么做，我只要能看到你就好了。”
邵宇轩的深情没有引起莫凡的同情，脸上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对方眼中的厌恶、痛恨是那么清晰，邵宇轩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小凡……”
“出去！”
激动的情绪牵扯到身体，引起一阵隐秘痛楚，莫凡抬手指着门的动作一僵，脸上因为气愤、恼怒染上的两团红晕，泛出青白之色。
“好好，我出去，你不要生气。”邵宇轩看着莫凡复杂怪异的神色，想要安慰，却又怕火上浇油。
随手捞起地上的裤子穿上，带上门，邵宇轩浑然不觉在自己的房间被赶出来有什么不对。
“凡凡，”系统的声音在莫凡脑海中响起，“你做的真好。”
莫凡脸上强烈的情绪消散，眼神平静。
算是对付过去了。
面对这样的身体，气愤是有的，莫凡只是借题发挥而已。
起身的时候，双腿的酸软差点让莫凡掉下床去。莫凡脸上一黑。
艰难地走进浴室，莫凡故意不去看身上的痕迹，给自己冲了个澡。
“凡凡……”系统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那个，不清理会生病的。”
【什么？】莫凡莫名。
“你后面……的东西要清理掉，不然会发烧……”系统的声音在莫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的时候小了下去。
系统：嘤嘤嘤，它也是为了凡凡好
莫凡黑着脸给自己草草做了清理。
系统继续小声，“凡凡，里面的也要洗掉……”
莫凡挑眉，“原身懂这些？”
系统摇头。
【那就留着。】
原身直来直往，气愤之下更加不会去触碰让自己心生厌恶的地方。若非身上实在难受，他怕是直接走人了。
打开衣柜，一套套熨烫地笔挺的西装整齐排列着，显然不是原身的穿衣风格。
倒像是那个男人的。
【这是邵宇轩的房间？】
“嗯，凡凡你的房间在隔壁。”
随手披上浴袍，莫凡开门出去。
门外的邵宇轩见莫凡出门，眼光闪过一丝亮光。莫凡瞥都没有瞥上对方一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寻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
太难受了。
系统担忧道，“凡凡，你这样会发烧的。”
【没事，睡一觉就好。】
系统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看着床上的莫凡在困倦疲累中合上眼。
“小凡？”邵宇轩回房换上衣服，敲门，门内的人如预料中的那般没有回应。
“小凡，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吃的。你生我的气，我可以接受，但你不要因为我饿坏身体。”
等了一会，门内还是没有动静，邵宇轩黯然下楼。
看着莫凡熟睡的系统：……
大概过了一个钟头，邵宇轩将熬好的粥端上来，“小凡，我给你煮了粥，放在门外，你要是饿了，记得出来吃。”
一如既往的安静。
“我把粥放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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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不想理他，邵宇轩能够理解，然而此刻天都黑了，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就显得不寻常了。
中午的粥原封不动地放在门口，变得冰冷粘稠，邵宇邵拿着端上来的晚饭，担忧道，“小凡？你在吗？你中午没吃饭，肯定饿坏了，出来吃一点吧。我放下就立刻走，你不用担心会看到我。”
经过一个下午的时间，邵宇轩因咋然见到两人亲密而产生的慌乱情绪散去，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