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只手隔着短裤摸上自己ròu_gùn。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此时被短裤绷着,已经顶起一个帐篷,因为长度太大,却又顶不开有着松紧的裤腰,苦哈哈的崩成一个桥型,可以说李甲第身体大桥,下面小桥。ròu_gùn腹侧鼓起的输精管,此时紧紧贴在短裤上,赵恒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就在粗壮ròu_gùn的两侧,轻轻沿着鼓起的肉柱向上抚摸,然后伸出手指揉摸着guī_tóu。
李甲第算是看出来,赵恒这分明是欺负他练武不可乱动,存心来折辱他。他翻翻白眼,却感觉到自己短裤被人挪动。这短裤质地极好,柔软却不失弹性,还有松紧带似地构造,围着他腰部,不紧,却又决计不会掉,起码他那只大雕就没钻开。
“总在夜里,竟没发现你这么黑。”赵恒嫌弃似地把他短裤拉了一点,让他guī_tóu顶着短裤边缘,差一点便能钻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李甲第身材极好,八块腹肌紧实漂亮,就连难练的腰部肌肉,也十分饱满,从腰肌到胯骨,有两道向内延伸的肌肉线条,也就是所谓人鱼线,赵恒就伸着手,抚摸着他的人鱼线,“求我。”
李甲第很没骨气地笑道:“好老婆,帮老公的jī_bā透透气。”
“你叫朕什么?”赵恒手指一停,李甲第却嬉笑着:“好老婆,原则问题不能错,你可莫要折磨我。”赵恒颇有些不信,伸手抚摸着李甲第的guī_tóu,圆滚滚的guī_tóu,从马眼到腹侧有一条小筋,被称为系带,最是敏感不过,此时刚好暴露在赵恒手底下,被他揉按抚摸,不一会儿,guī_tóu便吐出yín_shuǐ,将短裤洇湿,赵恒抬起手指,竟从裤子上拉起一线银丝。他存心使坏一般,把guī_tóu上的yín_shuǐ摸到李甲第的小腹上,手便越来越不规矩,抚摸着李甲第腹肌,把李甲第摸得气息越发不稳,饱满腹肌起伏不定,像是海浪一般。
赵恒双手一扯,guī_tóu从短裤探出来,旋即便高高翘起绷直,将整个短裤都压到了根部,粗长ròu_gùn晃了两下,硬邦邦微微斜指,和李甲第的腹肌只有六十度角。“呼……”李甲第只来得及放松一声,就被赵恒手掌裹住湿漉漉的guī_tóu,从顶上抚摸到下面。“操!”李甲第忍不住骂了一句,眼睛向饿狼一样看着赵恒。
赵恒也没了笑意,眯起眼睛带着些狠劲儿:“第一天练三分归元气,可不能轻易乱动,断了元气。”
“我知道!”李甲第知道他是存心欺负自己,不由也有点怒气,旋即就瞪大了眼,只见这位金尊玉贵的年轻帝王,刚刚还一副想把他千刀万剐的恨意,下一个动作,却是伏下身去,长长发丝垂落在他腹肌和双腿上,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含着他的guī_tóu!
李甲第真是恨得要死,为什么非要今天练三分归元气,想抬头看看都不可能,只隐约能看到赵恒满头黑发,最美好的景致却看不到。赵恒动作极为生涩,张开嘴唇的时候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李甲第的guī_tóu,让李甲第微微哆嗦,他张开嘴,让李甲第的大guī_tóu慢慢进入他的口腔,期间牙齿还磕磕碰碰,幸好他动作还算轻微,就算真的疼痛,李甲第怕是也舍不得打断如此宝贵机会。李甲第的guī_tóu圆而大,赵恒只勉强含住,就吐了出来,李甲第忍不住发出很失望的声音,虽然不知道赵恒是抽了什么疯,竟突然为他kǒu_jiāo,但是只是勉强含住就吐出来,只会适得其反,更加难以忍受。
赵恒忍不住直起身,脸上已经全是潮红:“长这么大干什么?”
李甲第哀怨地看着他,赵恒又露出凶狠表情:“把眼睛闭上!”李甲第有点紧张的闭上眼,该不会……他真想呻吟出来啊,赵恒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guī_tóu,虽然舔永远只是调情不能爽,但是只要想想身下的人是赵恒,李甲第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射了。湿润的小舌微微发凉,或者说李甲第的ròu_gùn太热了,舌尖舔着李甲第guī_tóu表面,不停滑动,然后沿着李甲第的柱身往下,舔弄着粗长的肉柱,赵恒不仅不会含,连舔都杂乱无章,但是偏偏不知下一秒会舔到哪里的快感,让李甲第十分舒服。赵恒显然觉得低头太难受,便专心的舔着男人最敏感的guī_tóu,舌头不时扫过冠沟、系带,有时候还会碰到马眼,然后又不死心的试图含住李甲第的guī_tóu,这一次终于把李甲第的整个guī_tóu都含在了嘴里,还吞了一点肉茎进去。
“快吐出来!”李甲第喊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肉柱强烈地抽搐着,他都能感觉到第一道jīng_yè射的多么有力,赵恒又气又急,却因为把整个guī_tóu都吞下,紧张得闭紧了嘴,像是误吞灯泡一样,被冠沟卡住吐不出来,只好呜咽着用力吞咽,偏偏自从习武开始,李甲第的jīng_yè就又多又浓,足足射了近二十道,大部分都被赵恒咽下,还剩下不少从赵恒嘴边流出,沿着柱身下滑。
赵恒终于在肉柱微微变软之后把guī_tóu吐了出来,难受地起身,嘴还张着,嘴唇鲜红,却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嘴角也沾着液滴,喉咙还颤动着,刚刚把最后一口吞咽进去。“谁许你睁眼了?”赵恒表情怒极,浑身颤抖,李甲第呆呆地看着赵恒:“老婆,你真性感。”
赵恒不懂什么是性感,却知道这是夸奖。他羞怒的看着李甲第:“真是贱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