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留一提北寒衣,司马君荣顿时没了脾气,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朕当日做的不对,你这奴婢,就别给我提了!”
青留又恭敬的磕了个头,依旧不急不缓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心里头的结既然是主上打上的,还请主上仁慈,将那结儿解了,青留在此,先替我家公子谢恩了。”青留话未了,也不等司马君荣吩咐,起身向偏卧走去,不过一会儿,便端了个银边菱花托盘出来,盘内摆了几瓶药,还有几块白绢。青留将银边菱花托盘放在床沿,又向司马君荣作了个揖:“公子自那日回来,便不曾上过药,今日有劳主上了,青留告退。”
司马君荣从始至终不曾言语,青留这小子眼生的贼尖,凡是发生在北寒衣身上的事儿,从未有一件逃得开他的目光。北寒衣为何变成今日木头般的模样,青留恐怕早早就看清了原委,这才不辞辛苦的将他从深宫挖进了丞相府。
这事原是司马君荣理亏,因此青留所说所做他也无力反驳,只是瞧着北寒衣俊削的面容,心里着实懊恼至极,伸手摩挲着北寒衣的额角,低低轻唤了一句:“寒衣……”却见北寒衣眼珠微微向他转来,司马君荣整颗心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