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留,你尽管去找什么桂魂花,什么夜摩族,放心大胆的去找,倘若你回不来,不久,我也就到地下陪你去了。”北寒衣知道,即使他现在要求司马君荣放过青留,但依他对司马君荣的了解,司马君荣也会暗地里给青留施压,逼他去做事。倒不如敞开了说,也省了一些弯弯绕。
司马君荣一听就急了:“你,北寒衣你至于说这种话吗?”
北寒衣赌气似的背对着司马君荣又躺了下去,平静道:“臣说的都是心里话。”
青留觉得自己多留无益,告了退,自行离去。
司马君荣默默的坐在床边,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北寒衣哄开心,却听北寒衣幽怨道:“你次次都是因我滥杀无辜,我心里难受的很,你这样不顾一切的为了我,我惶恐的很。”
“你惶恐什么?该惶恐的人是我才对,你什么性子?正直无私,最恨表里不一的人,我私底下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孽事,你若知道,那还了得。”司马君荣愁容满面,扼腕道:“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你又那么聪明,我瞒你都瞒不住。”
“裳风是不是也是你杀的?”北寒衣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司马君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