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护着他。”北寒衣喟叹不已:“你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不拦你。只是,只身在外万事小心,若外头活不如意,一定要再回来。”他这般叮咛,倒有了兄长的模样。对这个从小喊他公子,却又从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奴婢,格外的不舍得,不放心。
青留点头应了,神情自若,依旧如往常般带着几分寡淡:“公子不必挂碍,这些事,奴婢都省得,只是奴婢这一去,归期遥遙,不知今年何夕,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公子,公子虽与主上情投意合,但主上的性情公子还需多留意,千万不能让他再造杀孽,小心报应来的太快。”
“我记下了,你去吧。”北寒衣淡然点了点头。
青留转身欲走,却被北寒衣突然叫住:“青留,你等等,有一事,我想问问你。”
青留道:“公子请问。”
“你为何这般维护我?你既然身家不凡,为何委屈在北府中?”北寒衣对此事困惑了许久,今日青留要走,他自然要问个明白。
“这是奴婢应该的。”青留拢了拢衣袖,垂头看了自己的掌心:“奴婢虽生来为聆语人,但这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