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睁开眼睛。
黄蜂定定望着他:“然后就把我给卖了?”
细眼道:“当然不可能,只要给我解药,我愿意再将你买下来。”
“哦!那将你们这里的货币给些我,就当买解药。并且你先得摆平这件事之后我们到外面交易。”黄蜂看着这里的装饰,外面闹哄哄,觉得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斗场,能是什么好地方总比欢场好。
细眼咬牙道:“好!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这段时间以来他被深深感受到了眼前人的恶趣味,他又不是受虐狂,希望再不见!
……
“等等,你现在还不能走。”一位妖冶女子走过来,看见疑惑的黄蜂道,“凡是进了我们这个地方的物品都是要打上一架才能出去的。”
黄蜂遥遥头,不了解规则就是要吃亏啊!细眼,我记住你了,最后还要坑人一把。
“光脑在我们这里也是发不出信号的,只有特定地点才可以哟,小兄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在战斗之后才会还给客人。请叫我红梅。”妖冶女子接过光脑,“外面的光脑原来是这个样子,我第一次见呢。”一般被迫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三无人员,黄蜂是个特例,谁让他策反了绑匪呢。
黄蜂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面具,他看着台上两人殊死搏杀着,台下的观众群情激昂,挥舞着双手,似乎想自己上去亲身战斗。这里是斗场也是赌场,难怪自己也要上一场,好歹要为他们赚点钱再说。新人总是比较令人引起兴趣的。
二楼一处包厢内,尊贵的客人脸上也带着面具,比起下面的面具来就要精致华贵多了。
“先生,下面有什么好看的,刚才笑了笑?”侍者倒上一杯酒递过去。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叫天哥的青年男子慢慢喝了一口酒,“待会儿你去把那个新来穿白衣服的人带上来。”
“我问问红梅姐。”侍者出去问了问再进来,“先生,不好意思,那人只打一场,不是我们这里的斗者。”
“可惜,本来还想买下来玩玩。”
“先生,待会儿他就要上场,也不是没有机会结交。”
“哦,说来看看。”
……
黄蜂面对着眼前凶神恶煞血气满天的对手,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内心也有些沸腾呢!这里绝对用了药物刺激人的神经。
“来吧!小白脸,报上你的代号,贪狼!”话还没玩人就已经冲了过来,拳头带着风声呼啸而至。
黄蜂本来就没有代号,根本没打算说,飞速转身让贪狼的一拳打了空。
下面你来我往,打得火热。
侍者惊讶道:“没想到那人还有几把刷子,先生的眼光真好。”
戴面具的先生此时也有些吃惊,没想到真的是认识的人,来这里干什么?他不是一个普通学生吗?
“不用那个计划了,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战斗完之后帮我请上来,就说‘被你脱了衣服那位无辜之人’。”
侍者没有好奇,立刻答应下去办事情。
“‘被你脱了衣服那位无辜之人’,谁啊?”黄蜂正擦着汗,这里的人可真是玩命,听见有人来请他。他决定上去看看,到时候或许就想起来了。
两人一见面,关上门,各自脱下面具,黄蜂惊讶道:“原来是你!”这人竟然是吴天,糟糕,好像两人还有仇。
“难道是你绑架我过来的?”黄蜂有些怀疑。
吴天抬了抬眉毛:“你是被绑架来的?青蜂没看住你?”
“我在家里被绑来的。看样子我们碰见只是巧合。”黄蜂看他不像撒谎的样子,“你能带我回去吗?跟家里人打个招呼也好。”
“当然可以,待会儿到我飞船上和他们联系就好。不过我在这里要待上一段时间,到时候直接去学校。”吴天道。
“那就只好这样了,听你的意思其他办法一定不好办。”
“也不是,只是不太放心,反正一来一往耽误时间,不如跟我一起。要不然今年你的假日就大部分待在飞船上了。”吴天点点头,“正好,我们可以算算帐。”
“学长,做人要大方点啊,对待学弟要像春风般温暖。”黄蜂可不想才出狼窝再进虎口。
“先生!”侍者敲门进来,看见两人连面具都摘了,忙低下头,“头号包厢也要见这位客人,说是‘老狗’。”
黄蜂差点跳起来:“你说‘老狗’?”
“是的,这位先生。”
“学弟,谁啊?这么大反应。”吴天猜测道,“这暗号比我那个还有意思,不会是青蜂吧?”
黄蜂转过头:“那是我外公!别什么都提青蜂好不好,他现在早已经到对抗虫潮的前线去了。学长,回见!”
“待会儿记得回来说一声。”吴天看到跑得飞快的人遥遥头,果然不是当情人的料,本来就只是赌口气,现在看来还是做朋友比较符合心情。
侍者在前面带路,他自从听见黄蜂喊人外公之后就有些蒙,那这人岂不是凰圣者的孙子!听说凰圣者的女儿当年不知所踪……
“外公!”头号包厢走了好久才到,黄蜂看见那个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跑过去亲亲热热喊了一声。然后他才发现周围还坐了几个人都望着他,不好意思摸摸头站起来。
黄老狗看着他:“你怎么回事?”
“外公,我是被绑来的,要不是我聪明就被卖了!”黄蜂抱怨道。
旁边一个白发老者笑了笑:“凰,这就是你的孙子,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