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老饕!”大只佬冲那东西招招手,那东西就颠颠的跑山前来。
“你养的……狗?”
就见眼看就跳到我们面前的“狗狗”一个踉跄,以头戗地了。
“怪不得叫老淘——老淘气的意思?”
“狗狗”好不容易爬起来,一听我的话,就又要趴下去,最后顽强支撑住了,喉咙里面“呜呜”低吼着,全身的黑毛都炸了起来,瞬间胀大了一倍不止,看起来更恐怖了。
“老饕。”大只佬低声吼了一声,是冷冷的是警告。
“狗狗”顿时不吼了,身上的毛也慢慢平复下来。
“嘻嘻,好乖的狗狗,我喜欢!来来!”我学大只佬招招手。
“乖狗狗”立刻上前一步,然后猛的顿住了,好像慢半拍清醒过来了,从喉咙里面小小的吼了一声,头一偏,竟是转身向金蛋走去,大嘴一张,把篮球大的金蛋叼在嘴巴里面走向乔苗苗他们。
“啊!圣主与圣后的结晶!”
哦,原来这就是结晶。这就是结晶?我和大只佬的结晶?我常听别人说什么爱情的结晶什么的,我和大只佬的结晶竟然是——一枚金蛋!
“啊!天玄地黄裂开了一条缝!时间到了么?不对不对,有异常!这不是好现象,快!”四方护法立刻膝盖贴膝盖的跪成了一圈,五个人十双手捧起金蛋托到头顶,嘴巴里面嘤嘤嗡嗡的念念有词。
破就破了吧,金蛋破了也还是金蛋,这么紧张做什么?自己和一个男人的结晶是个破金蛋的我都没那么紧张。
“筱爷!请您发发慈悲,摸一摸结晶吧,一下就好!”钟离轻扭头对我说,本就白的脸现在白的就像扑了一层白粉。
“什么?我才不要!”我把手背到身后,然后不顾众人的呼唤急急走开了,总觉得我若伸出来了手,就会打开某个神秘的大门,面对难以想象难以接受的事物……
可是我离开候星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直奔玄音楼,里面就和当初的玄玉城中的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山城花店那个“听音楼”是大只佬把玄玉城中的原原本本的搬出来的,我几乎要怀疑其实我根本就回到了玄玉城里。
往贵妃椅上一趟,我决定今晚就住这了。但是大只佬不同意,说什么新婚之夜,必须要在吾同宫才美满的,硬抱着我爬上了仰止山吾同宫的第九层,笑吟吟把我往那大床上压。
于是当晚,大只佬是美了,满足了,我就……三天没换过劲来。
几天之后,我一缓过气来,挣扎着好不容易积攒的星点力气,揪着大只佬的耳朵,哑着声音也大叫不要住这里了!死不要!
真的要不起啊……不管是原先玄玉城的吾同宫还是现在重生后滚蛋岛的吾同宫,抑或是山城那个仿吾同宫,我只要一进去,就没有能轻松喘气的时候。大只佬总是疯,一秒也不愿从我身上下来——这个大变态大混蛋大恶魔!
大只佬不怕耳朵痛,但是怕看到我气的脸白白的样子,又可劲疯了一回,才不甘不舍的抱我到了玄音楼。
可惜我的百般算计还是落了空,到了玄音楼,也没见大只佬消停多少。而且还来了心的烦恼:四方护法五分轮流抱着金蛋按着三餐来报到,跪在地上请求我“摸一摸”那个什么结晶。
摸什么摸!我现在最讨厌这个字了,我就不摸!大只佬倒是一开始就听喜爱那金蛋的,跃跃欲试的想摸摸,我云淡风轻的说:“摸吧,最好晚上你也……”大只佬立刻把爪子缩了回来,死死黏在我身上,下巴朝门口一摆:“出去出去!”
大只佬赶人是赶人,但却没有下令禁止护法们抱着金蛋上玄音楼,可见他是个混蛋,每次都逼我说出那句话——我不想说的,就只嘴巴它不听话!?
我家大佬不是人-万物生-w。44蛋裂娃出
在玄玉城的重生——滚蛋岛一住就是一个月——正是那大只佬说的:度蜜月。
回到山城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
关门已久的“你知道的花店”在冬至那天重新开业,洛江上连续闪耀了“你知道的,我中意你”的烟火之后,我看那大只佬没一点要停止的意思,晚上就骑在他身上,痛斥他污染环境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个反社会反人类反地球的大混蛋!
大只佬腰一挺,在我体内的霸王龙猛击那个要命的点,我的豆豆龙就没出息的哭了……
跟随着我和大只佬,乔苗苗他们也来到了山城。我不知道大只佬怎么安顿他们呢,不过据我对大只佬的了解,这个就像赖在我身上不离开半秒的男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去理会他们。
几天之后,我发现花店旁边陆陆续续有商铺关张大吉又有全新的商铺开张大吉。心开张的店都很有意思:一个绣房,房主乔姓女子;一个小杂志社,社长只见眼镜不见眼镜(后来来了个主编一看就和社长是一对的——两人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刺青”);一个模型俱乐部,部长很方便(后来来了个死缠来打不走的姜姓长工);一个斋菜馆,佳肴怡人馆主不甚宜人;还有一个星运屋,屋主的黑色长发和白色袍子是招牌。
还有一只狮子不像狮子狗不像狗的大型凶物出现在浅水弄上,三番五次要闯进我的“你知道的花店”,被我无情的吩咐卫克和赤卫队他们关门抓狗之后,就来得少了,一点不超过三次,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几个新开的店铺串门子,俨然一代店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