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与刚强!
当他擦着头从浴室出来以后,看着羽末把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边。
“还真是小孩子啊,睡觉还怎么不安分!”说完又过去帮羽末把被子重新盖在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男人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出神淡定地望着窗外,偶尔也会把视线转向熟睡中的羽末。
“这小子让我的心有了复活的感觉,可是那又怎样,都清心寡欲那么年了,难道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我就没了定力么……”
男人沉思了一下,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一支烟的时间。
男人回到了床边,关了灯,只留了一小盏床头灯,然后躺在床上,睡在了羽末的身旁。
“小孩子,晚安!”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男人醒了,因为手心被另外一个手拽得生痛。他试图想挣开,可是还是被死死地拉着,只好任由他抓住,掌心传来了一阵浓烈的温暖。
“睡觉都这么不安分!”说完看了旁边的羽末一眼。
“你就这样走了吗?看我一下啊,别转身…”
“求求你,被丢下我啊!”
“停,停啊,我追不上你,回来和我在一起啊!”
“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别牵他的手啊,我的心好痛,好难受啊!”
……
羽末睡着了却在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渐渐地声音还带了哭腔,变得有点撕心裂肺。
男人拍了拍羽末的脸,“怎么了,做噩梦?”
很快他觉得不对劲,因为拍羽末脸上的时候有点烫手,男人把手捂在羽末的额头上。
烫!
羽末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起了烧!“小子,醒醒,发烧了!”男人开始变得有点着急,他掰开羽末的手,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然后不停地去捂他发烫的额头,“走,我们得上医院!”
拉开羽末身上的被子,拦腰抱起,急忙忙地向楼下走去。
“三嫂,开门!”
“哎,来了,总经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半夜三更的!”那个三嫂披着上衣从房间里出来,开灯看见男人和他怀里脸色绯红昏睡着的羽末。
“他发烧了,得送医院!”
“哦,那得快啊!”三嫂赶紧把大门打开,目送着男人把羽末送进车里,“总经理,开车小心点,别再让他吹着风了!”
“行,你进入睡吧,我可能明天才回来了!”说完男人就发动车子。
三嫂看了车子驶远了,才进去关门,“怎么回事啊,总经理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小孩了,看起来也不像啊,哎!发烧可大可小,别有事才好…”
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羽末身上,看着他熟睡中皱眉地疼痛着,全身是一种很单纯的自然,那种姿态顶多就是个在梦中受苦的小孩,可他嘴里说的“你”又会是谁,这与他到酒吧里喝酒消愁又有什么关系,想起在酒吧里的时候,那时候是他第一次去吧应该,单纯到一点世事黑暗也不懂,…
想到这里,男人的心有点酸,感觉有点心痛,涌出一种想要把他护在怀里的使命感。用一个手掌握着方向盘,另一个手被羽末握得紧紧的,很充实的温暖…
车子终于在医院门口停下,男人赶忙抱着羽末找医院,住病房……
羽末在亢长的梦中醒来,鼻中传来医院里特有的福尔马林味道,感觉口干舌燥,全身无力,喉咙和头很痛,羽末看见了伏在床边那个可爱的男人。
羽末笑了笑,伸手去摸了摸男人的头,男人头颤了一下,缓缓地睁开通红的眼睛,“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羽末摇了摇头,微笑,“我没事了,我看你倒要好好睡上一觉!谢谢你!”
男人站起来,走向窗子拉开窗帘,阳光有点刺眼,时间应该也不早了。“呵呵,谁让你这个小孩赖在我家了,昨晚睡觉的时候你还…,睡觉的时候还发烧了!”男人顿了一下,没把他说梦话的事情说出来。
“对了,你有什么家人不,让他们来接你,我得要去上班了!”
家人?羽末脑里第一想到的是王梓贤,可很快就想到了他和许瑞熙的那一幕,心尖锐地痛了一下…
对了,李灏凡也该算,“行,你去上班吧,我打电话让他过来就行了,对了,这个,现在我没钱,医药费我可以先欠着你的吗,不过我有工作,我在盛辉集团上班!”
“你是盛辉的,挺不错的。”男人听了,忽然有点诡异的笑了,“好吧,到时候你请我吃饭得了!”
“现在我去给你买点早餐,等我!”
男人出门后,羽末拿出手机给李灏凡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李灏凡听他发烧了在医院也挺着急的。
男人买好早餐回到病房的时候,李灏凡已经来到了病房,“你好,我是羽末的房东!我叫李灏凡!羽末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我待他谢谢你。”
“别客气,我叫谢军!”
“原来你叫谢军啊!我是林羽末!”
李灏凡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两个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么会这么亲热……
“那,李先生,羽末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得去上班了!”
“好,好,你去上班吧,谢谢啊!”
“对了,小孩子,以后别那么单纯了,我走了,后会有期!”男人出门的时候,回头对羽末笑了笑,算是道别了。
“怎么回事啊,羽末,怪不得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
“没事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