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可是签了合同的,你,你得给我钱!五百块!你有钱吗你?”
海越又笑了,问,“您是医院的人?没道理啥都没干医院就我们要钱啊。哦,对了,这样吧,我们拿着那合同去找你们院长,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般捐器官的话,没听说不捐了医院还要钱的,哦,不过也对,除非您是那非法的机构,那咱也不用去医院理论了,我记得县警局离得挺近的。这钱,我们也是没有,您要是告我们也成,现在去警局,我和我哥也没话说。”海越说完笑的挺坦然的看着张哥。
张哥张了张嘴,最后狠狠地往外啐了口吐沫,指着我大骂,“你他妈的以后别来找老子要钱赚!”说完摔了一下手,扭头就走。
我站在一边,总共没说两句话,倒全是让海越个屁大点儿孩子给搞定了。我拍拍他后背,说,“小子你行啊,以后去学个律师吧。”
海越转身过来扑进我怀里,死死地埋着自己脸,小声说,“哥,没事了,哥。你不用动刀子了,不用卖肾了。”
我搂着他温热的身子,低声问,“小东西,你是不是还害怕呢?”
他抬头,照着我肩膀就咬了一口。咬的挺用劲儿。咬完之后抬头,“你去卖血了?”
我连忙摆手,“以后不卖了不卖了。”
他笑了笑,突然又拉着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边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我被着突如其来的吻闹得乱了阵脚,心里咚咚跳的且快不说,一张老脸却也是挂不住了。我低头盯着海越看,他被我看红了脸,最后拽着我的胳膊,“赶紧走吧,走吧!”
中午我俩在县城里面凑合的吃了些东西。我又找到了个工作,是在工地干活。海越他们学校后面在挖池塘建一个小公园,要有人去运泥。活儿明儿开始干,一天十二个小时,按天算钱。
回了家,已经下午二点。家里挺安静,娘在睡午觉。海越开始打哈欠,我昨夜也没睡好,想着今儿要动刀子的事儿。我问海越,“你昨儿在床上坐了多久?”
海越说,“从半夜就开始坐着了。我怕你突然走了去卖肾。我怕我一睁眼你就不在了,我就睁着坐了一晚上。”
我心疼的要命,拍他脑袋,“你就不会叫我醒来?把这事儿说清楚了?”
他低着头没说话。我没办法,“睡会儿吧。睡觉吧。”
我烧了两盆水,两人洗了把脸,又烫了烫脚。海越去拉窗帘,拉完回来站在我床前要上来。我一激灵,问道,“干什么?”
“哥,我想和你睡。”
我浑身开始躁动,拼命的往下压着自己身上涌动的yù_wàng,摇头,“不成。”
“为什么?”
“我……我那个…那个…”
海越光脚站在我床边儿,小声道,“哥,求你啦。”
声音软软濡濡,我的听觉像是猛的受了一记重创,在刹那间出了那一声哥,求你,别的什么也都听不见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口干舌燥的从牙缝里挤了一个好字。
他上了来,跟个小火炉似地。我拼命的往一边靠,想离他远点儿。他伸手推了推我,说道,“哥?你咋不理我?”
我快被憋死了,起了身看着他,问,“海越,你他妈真不知道我今早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也起身,看着我,说,“我知道。”
我一摔被子,骂道,“你他妈知道个屁!老子说了老子爱你,你知道什么意思吗?祖宗,我求求你了,老子他妈的不是神仙!”
他还是说,“我知道。”
我觉得自己快被身上那把火给烧了,一手推他倒下,恶狠狠地亲这他的嘴唇,用舌头舔抵着他的牙齿,口腔,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我拉着他的手,摸上我硬的发胀的yj,我问,“你懂吗?”
海越说,“哥,我真的知道。”
我停了动作,撑在他上面,低声说,“我是想要你。你也懂?”
他说,“我可以。”
我愣了,想了想,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拦住他要碰我下面的手,说,“海越,你要是因为我早上那通话,想要报什么养育之恩,那就算了。我应该的,也犯不着你这么做。”
海越愣了,脸色煞白,颤着声,“哥,你这么想?”
我苦笑,“那还能怎么招?”
海越低着头“不不,你想错了。哥,我有毛病。”
我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他的脸涨得通红,声音细细的,说,“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被惊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总觉得那话火辣辣的割着我的听觉。我脑子混成一片,“你,你这是瞎说什么呢?”
他的脸还是通红,“哥,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我真的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吞了口吐沫,“你他妈试过啊?”
他不知声摇摇头。
“那你说硬不起来?”
海越又抬头,“真的。哥,你还记得六毛吗?”
我听了这个名字,心里沉了下来。六毛出事儿的时候,海越怕的要死,生病说胡话做噩梦。但是他病好了之后,对六毛记不起来,我以为他都忘了。
“哥,带走六毛的那个女人,我之前见过。”
“你…你见过?”
海越愣愣的点头,“你应该是和豆芽六毛他们去追着水莲姐姐闹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后山那边。那个女人就出来了,她朝我露她的下面,躺在地上,浑身光着张开腿让我看她。我当时小,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