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齐东乘,多有得罪,那位少爷好脾气似的,不在意梵准准隐隐的怒气,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以后再说吧。
说完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带着人走了。
梵准准一身鸡皮疙瘩,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那眼神让人特别不舒服。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还是很准的,不然怎么叫准准。
夜色渐深,梵准准懒洋洋地浇完地,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他发现自己今天心神不宁的,老想往后看,图尧不在,他也没人可以说话,整一天下来,宅子里安静得仿佛闹鬼。
梵准准实在睡不着,终于肯奢侈一回,点灯抄书。
今天接下的这本书不多见,是本诗集,开篇是一首《早春寄思》。
梵准准没怎么读过诗,随口念了念,扶山两黛绾炊烟,娉婷袅袅惊杜鹃。花难留雪残枝尽,纸上莺来拂笑颜。留得一枝惊鸿色,点下东风染花间。
砰
门突然打开,一道人影猛地蹿了进来。
他在屋外待了有一会儿了,看着屋里本来黑漆漆的莫名就亮了灯,然后少年的声音就响起来,图尧听完一琢磨,卧槽大晚上不睡觉专门爬起来念情诗?!
男人表示这根本不能忍!
梵准准吓一跳,看清是图尧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