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站起来准备接驾。宁璟翊进了内殿,秦朗行了一个大礼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璟翊也没有拉他起身,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起来吧。”
秦朗起身,宁璟翊对着安定道,“带他们出去,在外殿伺候着。”
一众内侍全部退了出去,偌大的内殿就只剩下宁璟翊和秦朗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仔细打量一番,宁璟翊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句,这秦朗长得倒是越发好看了,褪去了年少时的稚气,倒是有了些原来不曾有过的英气,还是那双凤眸,只是眼角眉梢间多了些许风情。不过精致的面容上笑意全无,显得有些冷淡。
宁璟翊眯了眯眼睛,冷声道,“嫁给朕你就这么不高兴。”
秦朗脸上有了些讽刺的味道,“娶了微臣恐怕皇上更不高兴。”
宁璟翊挑眉看了看自己的“新婚妻子”道,“几年不见,你这张嘴倒是越发伶俐了。看来当年太傅教导有方啊。”
“先皇所选之人必定是担的起教育皇上的重任的。”
宁璟翊皱眉打断,“不要叫朕父皇先皇,他还好好的和朕的父后在江南逍遥呢。”
秦朗脸上有了些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隐去了,随后淡淡道,“皇上何必告诉微臣这些?”
看着秦朗微微垂下的眼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一片阴影,宁璟翊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宁璟翊一把将秦朗拉到自己怀里,其实秦朗比他低不了多少,只是秦朗没有设防,这才叫宁璟翊得了手,宁璟翊在秦朗的耳边吹了口气,“你可是朕的皇后啊,这些事,朕自然是要告诉你的。”
“呵呵。”挣脱开宁璟翊的怀抱,秦朗道,“那微臣真是要多谢皇上的厚爱了。”
宁璟翊转过身坐在了床边的小几旁,龙凤喜烛还在燃着,桌上放着合欢酒,把玩了会儿酒杯,宁璟翊伸手让秦朗过来。
秦朗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宁璟翊把手上的酒杯交给秦朗,自己亲自斟了一杯酒,又给秦朗满上道,“来,喝了这杯交杯酒。”
秦朗应了一声,自己的胳膊饶过宁璟翊的胳膊,仰头喝尽,嘴角边流下来的酒液被宁璟翊被手指抹干,嘴边还有指尖温润的触感。
搁下酒杯,宁璟翊看着秦朗道,“你可有去北边看过静儿?”
秦朗摇了摇头,“没有。”
宁璟翊浅笑,笑容映着龙凤喜烛的光芒显得明媚非常,一瞬间晃花了秦朗的眼睛,“皇后当真薄情呢?”
秦朗也笑了笑。“那皇上可有去看过?皇上当时恐怕都未曾为静儿求过情吧。五十步笑百步罢了,皇上不也是薄情之人呢?”
宁璟翊点了点头,“果然最了解朕的人是你秦朗,静儿她,的确不值得朕为她求情。”
秦朗道,“那静儿也不值得微臣远赴边疆去看她。”
“都是薄情之人,为这二字,我们也应该干一杯不是?”宁璟翊举杯看向秦朗。
“这是自然。”秦朗也举杯与宁璟翊相碰了一下。
灯火变得越发迷离了起来,衬得秦朗的眉目更是精致如画,宁璟翊突然觉得心中一阵火起,这把火越来越向下边移去,很明显,秦朗也有这种感觉,他的面色也越发潮红起来。
宁璟翊知道一定是这酒出了问题,厉声朝着外边道,“安定,这酒是谁准备的?”
安定的声音颤抖着自外殿传来,“皇上,这酒是苏太医准备的。”
宁璟翊眼睛微眯,“去,把苏桓给朕叫来。”
安定应了一声出去,宁璟翊喝了一杯旁边放着的温水,试图压下这股邪火。可是根本没什么用,反倒是越烧越旺了,强行运功压制,终于好受了些许,此时苏桓在外求见。宁璟翊咬牙道了一声宣。
苏桓站在内殿外头,宁璟翊狠声道,“苏桓,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
苏桓道,“启禀皇上,这酒里边的东西是顾皇后飞鸽传书让臣加到里边的。至于是什么东西,微臣也不清楚。”
宁璟翊这是彻底有苦说不出了,父皇和父后假死之事少不了要苏桓从中帮忙,苏桓知道这件事是必然的。而这药,肯定就是父后授意苏桓所下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让苏桓离开,转眼一看,秦朗目光迷离,面上一片潮红,就连露在外边的身体也泛出隐隐的粉红色,看得出他也在运功压制着,只是这药性太强,两人渐渐都支撑不住。
宁璟翊的身体在叫嚣着,心里也在叫嚣着,反正秦朗是自己的皇后,名正言顺的夫妻,行房只是迟早问题,更何况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烛之夜,做点洞房该干的事也未尝不可吧。
想到这儿,宁璟翊一把拉过秦朗,双唇直接朝着秦朗的唇袭去,辗转缠绵,唇齿交缠,,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只是凭着本能在向着对方索取,加上刚才这杯酒的效用,这个吻就变得像是野兽间的撕咬。
一吻结束,秦朗的身体半软在了宁璟翊的怀里,宁璟翊揽着他倒在了内殿的大床上,安定进来熄了灯,霎时间殿内只剩下龙凤喜烛的微光细细的燃着,帐内的喘息声,呻吟声响在耳旁。
第二日,天光渐亮,秦朗睁开眼睛悠悠转醒,看了看陌生的锦帐,脑子里快速反转,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与宁璟翊做了皇后。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尤其是后边的那个隐秘部位更是疼痛异常,就算是自己没有什么经验,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