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战事究竟是好是坏,他动了动手指,转身准备回去。
正当此时,有士兵高呼着从军营外跑进来,一边跑一边高兴地喊道:“胜了!我们胜了!”话音刚落,军营中便响起一阵热烈的叫好声,每个人都欢呼着,眼中喜悦连连。
陵秋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军营外头看,但是并没有看到所期待的那人,也没有看到大军回营。
仿佛猜到他在想些什么,那名回来传捷报的士兵跑过来半跪下,道:“禀皇后,皇上正带着将军们前往胡族的王宫,准备将他们一举歼灭!”
陵秋闻言微愣,随即轻轻点头,心中既有高兴,又有忐忑,但更多的是担忧,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云铮,一刻也不想再等待。
抬头看了看即将入夜的天色,陵秋轻叹一声,掀帘走入帐中,坐在桌边,手执一卷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良久之后,他放下书卷,洗漱过后靠在床沿等待,烛火燃了一夜,也没等到那人回来。
且说皇甫云铮砍下胡烈的脑袋之后,不少的胡族士兵厌倦了打仗,便选择了投降,但还是有一些士兵宁死不屈,很快战场上便血流成河。
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商良,皇甫云铮抬头看了看天色,翻身上马,高声道:“走!跟着朕去搅了那胡族的老巢!”说完,他策马奔驰,眸中不掩得意。
经过了三个时辰的策马奔驰,东苍的士兵终于到达了胡族的王宫外,似乎对方并不知道胡烈战败的消息,王宫中还是一片歌舞升腾的热闹景象。
举剑杀了守城门的几名士兵,皇甫云铮带人一路冲进去,到了王宫里头,里面的人哭喊着东躲西逃,但无一不被东苍的士兵抓起来。
皇甫云铮走入寝宫里头,胡王正坐在榻上,眼神凌厉地望着他,冷笑一声,他朝商良抛去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命人将方才抓住的人带上来。
“父王,救救儿子!”其中一人正是胡王的三儿子胡振,他哆嗦着跪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惊恐,看到胡王在此,不断地苦求着。
“住口!”胡王坐在榻上,他重重地咳了几声,随即怒瞪向胡振,片刻之后,他缓了缓气息,沉声开口:“本王没有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胡振见自家父王如此对待自己,心底的害怕上来,顿时瞪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喊道:“父王,您一定要救救儿子啊,儿子不想死啊!”
“你住口!”胡王闻言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胡振窝囊的模样,心中哀叹不已,他怎么会有如此没用的儿子?
站在一旁,皇甫云铮目睹着整个过程,嘴边有抹冷笑,轻咳一声,他沉声道:“胡王,朕想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吧?你莫不是还寄希望于你的儿子胡烈吧?”
听到自家儿子的名字,胡王浑身一颤,看着皇甫云铮的眼睛,心中霎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胡烈已经死了。”话音刚落,皇甫云铮满意地看着胡王震惊的模样,他命人将胡烈的脑袋拿上来,鲜血还未干涸,滴了一路,押在不远处的胡振见到,尖声大叫起来。
胡王眼见着胡烈的脑袋提在自己面前,倏地血流冲上脑袋,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过去,他死死地盯着胡烈还未闭上的眼睛,浑身不停地发抖,心跳狂乱而毫无节奏。
“皇甫云铮,你不得好死!”片刻之后,胡王伸手指向不远处的男子,眼神中燃烧着名为愤恨的火,胡烈是他最为喜爱的王子,却没想到,他居然惨死在了这人手中,死不瞑目!
“听胡王这话,好像没有想要投降的意思啊,那只能……”话说到一半,他欲言又止地停住,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胡振等人,意思已经极为明显。
还未等胡王开口,便只听胡振哭喊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父王!儿子不想死啊!您投降吧!儿子不想死!”
“你闭嘴!”胡王怒吼,仿佛下一刻便会倒地不起,他哆嗦着看向胡振,眼神失望而愤怒,接着,他将目光转移到皇甫云铮身上,冷哼一声后用力将头撇向一边,“本王是不会投降的!皇甫云铮,你要杀便杀!灭了胡族,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来人,拖下去杀了。”皇甫云铮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下了命令,但在胡王说出下一句之时,他面色大变。
“皇甫云铮!你给本王听着!”胡王被拖着出去,依然不甘心地喊着,“不仅你不得好死,你的亲人,你那个皇后,全都会死的很惨!本王咒他死无葬身之地!啊!”话还未说完,他的脑袋便被皇甫云铮砍去,掉落在地上,跪在不远处的胡振等人尖叫起来,整个殿中顿时乱作一团。
皇甫云铮冷眼看着胡王的脑袋,手中的剑还在滴血。这人不应该诅咒陵秋,这是他的大忌,任何人只要说陵秋一句坏话,那么下场便是——死!
冷哼一声,他一脚踢向胡王的脑袋,正好将其踢到胡振的面前,只见胡振盯着脑袋看了许久,忽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胡振,以及他身旁胡王的妻妾等等,皇甫云铮抬手挥下,命令商良将他们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当商良一个个砍了头之时,由于胡振已经晕倒,因此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也没了感觉,就这么毫无知觉地便去见了阎王。
最后一人死去的那一刻,胡族彻底宣告战败,投降的士兵虽然免于一死,但是终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