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
就是个山村。慕容玦回答。
所以你还真的就是出身山村啊!
不过规模比较大,周边十几个山头都是教里的地盘,人口两三万吧。
这应该叫山城吧,不过怎么听着有点像占山为王的土匪之流。
教里靠做什么为生呢?江湖上几乎都听不到什么千水教相关的消息。我又问。
什么都做,不过我们在外面都不打千水教的招牌。
求具体介绍下!
留在山里的主要种地、养鱼、打猎什么的,外面的混得好的就自己做生意,混得不好的就打工。
这么散乱的组织是怎么形成一个门派的?
唔,大概是靠同一个信仰吧。
信仰谁?
教主,所以现在他们信仰的是我。慕容玦笑眯眯的说。
我把他上下打量几遍,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神棍的潜质。
那我以后该干些什么呢?听他这么一介绍,我对千水教的印象就是一锅大杂烩,无组织无纪律,虽然我也当过几年剑湖宫长老,但是于管理上天赋其实也有限,不由得忧心起来。
慕容玦大手一挥:教主夫人该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那教主夫人该干什么?我觉得每次跟他说点正事都十分需要耐心。
当然是让教主干了。
果然!我赏他一个请你要点脸的眼神:下流话请留到晚上再说,现在认真点,有点领导者的自觉。
谨遵师兄教诲。他依然嬉皮笑脸。
看他平常处理教务的时候都很正常,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个样子,不会真的是人格分裂吧?我苦大仇深的看着他。
大概终于体会到了我的良苦用心,他难得的换了张正经脸:放心,我会一样一样教你的,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好!我开心的朝他笑。
那么,今天晚上,我们来一边说点下流话一边干点下流事吧,师兄。
好。我默默把脸扭向了旁边。
28
当晚我们没有住客栈,而是住进了一片很大的宅院,大总管说是教中某分堂主的产业。我和慕容玦分到一个带小花园的庭院,被个大花园围着,十分幽静。大总管说这院子没人住过,但是一直有人打扫,花木整齐,家具也维护得很好。
吃完饭,洗过澡,我打起精神做好了某事的准备。慕容玦倚床坐着,看到我湿淋淋只披了件睡袍的样子居然没有直接扑过来。他抱着本书,笑嘻嘻的递给我一个签筒。
你这是要给我算命?我对他突然变神棍的架势表示不解。
他却只顾哄着我摇签。这签筒是个普通竹筒,正好一握粗细,里头的签我目测了下大概二十来支,抽了几支出来看,也就是普通的竹签,下端刻了数字,不知道藏着什么玄机。
我狐疑的摇着签筒,慕容玦目光炯炯的盯着。一支竹签掉了出来,被他伸手拈住。我凑过去看,签下端的数字是九。
慕容玦把签丢回签筒,开始翻书,飞快的翻到了第九页,然后亮给我看。
这是幅彩色插图,一名浑身赤果的男子跪趴在雕花大床上,他的眼睛被布条蒙住,双手被红绳缚在背后,只能靠肩膀撑住上身,腰臀自然抬高,双腿分得很开,隐秘部位纤毫毕现。这构图,这上色,这笔触,多么熟悉!
表少爷送我的那本其实就是你画的吧?我问,虽然我已经接受了剧情向着基威的不归路狂奔而去,但是看着曾经的大好少年堕落至此,心里还是很惆怅。光阴它带走流水的故事,改变了男主角,他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黄色废料啊!
我想画的人只有师兄一个而已,那本是我师父画的,市价千两起。慕容玦已经掏出了蒙眼布和红绳,和师兄分开的这几年,我可是过得很苦,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靠想象师兄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引诱我。我学了画以后,就把师兄摆过的姿势一样一样画了出来,做成了这本画册,发誓一定要跟师兄把这些全部做过。
妄想症兼□□狂啊你!
我的眼睛被他蒙上了,又听他继续说:一共二十七张画,我做了二十七根签,以后我都让师兄自己抽签,抽到哪个我们就用哪个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手都被你捆住了!
这个晚上我过得很辛苦很辛苦很辛苦,以致于我们在大宅里多休整了一天才启程。
我没有骑马,乖乖窝在了马车里,慕容玦当然也挤了进来,挨在我身边腻歪,顺便揩油。
走出不到五十里地,进了片稀稀拉拉的树林,然后我们喜闻乐见的被打劫了。
匪徒足有三五十人,形容粗野,装备简陋,骑兵和步兵各半。领头的是个独眼造型的壮汉,提着把大刀,吼出了毫无创意的开场白: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哎哟!
他还没来得及念完,千水教里十几条汉子已经像见了肉的狼一样扑了出去,其中一个抖手扔出团拳头大的暗器,正中匪首脸颊,十分凶残。
我跟着慕容玦施施然下了马车,旁观了会发现,匪徒们的身手差出好几个档次,人数也不足弥补实力的差距,于是没多久就倒了一地。
正要打扫战场继续前进,林子深处又冒出来一批打劫的。这批人装备精良,行动默契,一看就是有多年打家劫舍经验的悍匪。
战斗继续进行,双方一时间战了个势均力敌。匪徒中有人注意到马车旁的我和慕容玦,做了几个手势,几名匪徒脱离战团往我这边杀过来。
我顿时跃跃欲试,剧里我前前后后练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