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著床铺,不能再更分开一丝的角度,秘所衔咬著男人的火热进出,每次抽动都带出媚肉。
那敏感脆弱的一点,被男人狠狠chōu_chā,捣弄。
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如紧绷的弦,断裂。肖柏文终於崩溃,泣不成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怎麽都收不住。
“啊啊……嗯……啊……不要了……饶……饶了我……呜呜……”
“……饶了你?!”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忍了多久!秦灏双眼通红,抓住他早已瘫软无力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後欺身折起,以近乎快折断的方式狠命压住,“怎麽可能……”
“啊──”
嘴唇叠覆在一起,男人的气味倾灌而来,辗转反复地缠绕吮吸,连舌头都麻木,除了细细的破碎呻吟,再也发不出一声连贯的话语。
残暴的兽脱缰而出,肆虐无忌,肖柏文闭上双眼,任最後一点光亮离自己远去……
干哑的喉,像放置火上烤过一般,痛到无法出声,肖柏文努力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确定自己还活著。
……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下半身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凄切迷离的嘶喊,不顾自尊的祈求,以前也曾在他身下失态过,却没有一次像方才那样彻底崩溃。
而那换来的却是男人的越发亢奋和丧失理智。
太疯狂了……
身体被翻转过来,後脑托起,带著凉意的唇压下来,注入的水带著口腔的温热,这种喝水方式是否叫人遐想,肖柏文此时已管不了那麽多,启唇贪婪地接过,如饮甘泉。
接连灌下好几口,因为下咽太急切而呛到,肖柏文轻轻咳嗽起来,秦灏讥谑地盯著他,舔去他唇角流下的水渍。
肖柏文盯他一眼。
“干吗?有什麽不满?很痛吗?你应该有享受到,我已经做足扩充了!”他这辈子大概都没这麽耐心过。
没想到他开口就说这个,肖柏文的双颊顿时浮上不自然的红晕。
“你……”声音哑到自己都吃了一惊,他抚上声带处,“不是这个问题吧……”
“那是什麽?”秦灏放下水杯,“是你引诱我的,自己点的火,自己灭!”审视的目光,将被单下的身体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那仿佛在重温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轻佻眼神,让肖柏文的整个背脊都发烫起来。
“……我才没有!”
秦灏冷哼一声,拨开他额前粘湿的发丝,露出一道细细的伤痕,血渍已干,伤口并不深,但是在光滑无暇的额头上,分外显眼。
“居然敢伤你的脸,如果留下疤痕……”
“怎样?!又要打架?!只是擦伤而已,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是他们上门找事,难道要我乖乖挨揍吗?!”
“他们是社会上的混混,你还是学生,跟他们不一样,你可以求助学校,也可以找警察处理……”
“哼,警察?等他们人来,还有命在?”警察真来了,也不知道到底会帮谁。
“那就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真罗嗦!”秦灏捏住他下巴,粗鲁地吻上去,肖柏文嗯了一声,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这种方法管用。”秦灏冷面讥诮。
肖柏文垂头,把脸埋入胳膊里。“为什麽……”还是忍不住要问,“你不是说……我又硬又干煸……”
“我有说错?全身都没几两肉,没胸没屁股,硬邦邦的,扭下腰都不会,别说和人搞,恐怕dǎ_shǒu_qiāng都没自己弄过吧,还说自己不是处男!──哼,”他沈下脸,蹙眉,“不过算了……”
肖柏文抬头,“什麽叫算了,你很勉强吗?既然这麽不爽,那就别做啊!!又没人逼你!……是不是处男又怎样,谁像你,和那麽多女人……还同时……”
“精神不错!”秦灏的身体凑近,赤裸精壮的上身,随动作牵扯肌理匀称的肌肉,暴露出肉食动物逼近的危险,“中场休息一下果然管用!”
长腿一跨,分开肖柏文的双脚,高大的身躯压上去,滚烫的下体紧密地缠贴住身下人的小腹。
那个是……感受到男人胯下的硬挺,肖柏文的脸都白了。
“刚刚不是才……怎麽又?……”
“刚才是开胃小菜,塞牙缝都不够吧?!”才两次而已,他当他是吃素长大的吗?“你乖乖的,会让你很舒服!”
“不……”抗议消失在四片唇瓣的交缠里,秦灏探下抚上他绵软的脆弱,用力揉捏,紧紧一握,肖柏文的腰间顿时失去力气,混蛋……心里迷糊地咒骂,身体瘫软下来,剩下来的,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情动深处27
27
一大清早,在校门口碰到多日不见的裴沐心,肖柏文把他拦了下来。
俊逸的脸孔,光洁无暇堪比女生,凑近仔细看,才能发现刘海下的额上贴了一小块肉色的创可贴。
“你这是踢伤吧,淤青还没退,贴上创可贴反而不利於消肿。”
“可是淤青露在外面,很丑耶!”裴沐心理所当然。“老师的脸怎麽了?天哪,坤帮的人真是野蛮,这麽漂亮的脸也下得了手!”
“你怎麽知道?”
“他们精心设计的计划,请君入甕,借警察的手抓秦灏,为此折损了好几个人,却被半路冲出来的人搅黄。”裴沐心扯起唇角一笑,“除了老师,我想不出谁有那个胆子敢阻止秦老大!”
“你知道那帮人的底细?”坤帮?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