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看,所以防着点是应该的,但这赤果果的眼神也太明显了吧。弄得自己在中间都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熬了两日,终于这宁大双受不了了,说自己在外面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生死之事,很是想家里的妻小,所以耗不过他们这样走马观花地游荡了。
沈墨渊一想,他这一走倒成了自己里外不是人了,跟着哪一方自己都不好做呀。经过一夜利弊思索之后,沈墨渊觉得跟着宁大双快马加鞭回镇子。不然自己单独和白老在一起,想必回去的时候肯定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于是,沈墨渊和白老告别了。
白老一脸戒备地盯着沈墨渊身后的宁大双,拉着沈墨渊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万事小心哪!”
说罢,沈墨渊正准备走时,白老又把他拉回来,“你还是找个好时机搬到哥哥这里来住吧。”
沈墨渊笑了笑,“哥哥费心了,在那我一切都好。”笑话,要是真搬去和你一起住,那天下人怎么看我?虽然天下也没几个认识我。还不如回我那镇上去,至少镇上不认识我的还是很少很少。这个做文章的,人气还是很重要的,这关乎到自己的灵感呀。
一路上,沈墨渊这才体会到宁大双到底有多思念家人了,与其说他在赶路,还不如说是在逃命。于是,沈大湿人诗兴大发,作诗一首,他正准备借着月色好好诗意一番,却又又被宁大双强行拉走。
我的亲娘哪,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也要赶路啊。
于是,本来要花十多天的路程,沈墨渊回到菊园掐指一算竟只花了短短七天,果然这宁大双很想念自己的家人。看来有必要将自己的诗作送给他,以嘉奖他对家人的这份心哪。
虽然是大正午,但累坏了的大师人还是倒头就睡下了。
东篱报馆门前站着一风尘仆仆的大叔。五姑娘走上前唤了他一句,那人朝五姑娘毕恭毕敬行了一大礼后,两人便进了报馆。
这会儿,东篱正盯着无畏好不容易从镇外弄来的几个人印刷报纸,这可是第一期,不能马虎。
“东篱。”五姑娘看着那忙碌的背影,笑了笑,唤了声。
东篱转过身,有些吃惊,“五姐姐怎么这会儿有空过来?”后又朝五姑娘身边那人瞄上几眼,有些戒备。
“来找你有些事。”五姑娘上前,拉住东篱的手,示意他进里屋。那大叔跟着走了进来。
“这位是?”东篱指着大叔问道。
五姑娘笑了笑,“这是前些年出镇子做生意的宁大官人,宁大双。”
东篱礼节性地勾了勾嘴角,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便为他们斟茶。
这下倒是宁大双摸不着头脑了,自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一路上差点被那群道士弄死,怎么回来了感觉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样子。他抛了疑惑的眼神给五姑娘,五姑娘颔首,示意他莫急。
喝了茶,东篱才开口问道,“五姐姐是给东篱找了个投资的么?”顿了顿又说,“姐姐们的经费已经够了,我这小本生意,宁大官人要入股,我怕我这小庙供不了大佛呀。”
五姑娘放下茶杯,一字一顿地问东篱,“你当真忘了我是谁么?”
东篱看着五姑娘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头有些晕,这五姑娘怎么也会法术?自己虽在地下沉睡千年却连关于自己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原本想是自己就在地下呆了一千年,但好像不是……
东篱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用力眨了眨眼,待眼前的人又清晰后,才恍恍惚惚地叫了句,“主人?”
五姑娘的手指轻轻磨着茶杯,说,“当初我将你埋入寒冰中,才躲过了崂山道士的眼睛,没想到这寒冰竟冻伤了你的经脉,你倒是什么都忘了。”说完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宁大双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是?”
“是我家后院的一朵菊花。”五姑娘转过头轻描淡写一句。宁大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五姑娘见这东篱还是有些不清楚,也不想等他慢慢回忆了,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个镇子原本就是崂山那群道士的牢房,这镇上的可都是妖怪。”
东篱被混乱的记忆充斥着,头似乎快炸开了,“你在说什么?”
“给你入股的那个无畏法师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人,”五姑娘想了想又说,“哦,当然还有你那个好基友,大湿人。”
“……”东篱猛灌了口茶,“怎么会?无畏不是捉妖师么,他为什么就看出我这么一个妖?”
“他?”五姑娘又要笑场了,“他就是在这里看管我们的呀,镇上的人出不去,就是因为这个镇子被他用自己的血给封印了,因为他失血过多,得了失心疯很正常啊。他不是说他有一个哥哥就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储存不了记忆么?其实那是他爹。呵呵呵……他倒也是个可怜的人,一家全被崂山上的道士赶了下来,还被那群道士利用,不清不楚地在这个小地方讨着生计。”
东篱听完这话,还是捋不清楚,旁边的宁大双也等不及了,对着五姑娘说,“算了,既然这里来了几个人,就让他们今晚动手,将镇门口的符咒撕掉。说句不该说的……”
“既然不该说就不要说!”五姑娘厉声道,“我会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你只管照顾好他,其他的事不用你费心。”
宁大双张开的嘴讪讪的闭上,禁了声。
五姑娘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东篱,拿着手绢在他眼前一挥,他便睡了过去。
“来人,把东篱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