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就是利用完就丢的棋子,张哥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张崇光喝了口茶:“也是,那小猫咪看着是挺好看,但是中看不中用啊。”
“小迟啊,你去看看吧,好歹也认识一场。”
迟帆只犹豫了几秒,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张崇光既然这么说了,就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接下来的计划可能就要推迟了。去看看小二也好,他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痛快,至少不要有无谓的痛苦。
别了张崇光后,迟帆先去茶餐厅用了饭再走向那个关着丁二的地方。
这地方原本是一个停车场,后来拆迁了后就废弃了,然后张崇光趁着改造还没划分下来就拿来用了。地方不怎么豪华,但好在僻静。
“迟哥,您来了。”
“恩。”
迟帆一到,就有小弟笑着迎接。迟帆也没多说什么就跟着那人进了最里间的小仓库。仓库里一共就只有五个人,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斗着地主。
丁二就被吊挂在悬梁上,两只手腕被绳子勒得紧紧的,迟帆都怀疑是不是绳子是不是嵌到血肉里面去了。丁二的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了,刚刚应该经历一番鞭打。衣服撕裂的带着血水。
丁二的头了无生气地垂着,他全身的重量都靠着两只手腕,赤着的双脚就算踮起脚尖也碰不到地。时间再长点的话,他的手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迟帆就这么站着,看不出有什么特定的表现。那几个斗地主的早就被通知说迟帆过来,所以对他的到来还不算惊讶。
“还活着?”迟帆不再看丁二。
“活着呢,迟哥,这小子是老大赏给我们发泄的。命倒是挺硬的,一开始居然把李武的耳朵咬下来了。兄弟们就火了。这不,什么招都往他身上使丫。”
“可不是,看这张脸……”
“好了,我要和他说几句话。”
“行,那我们几个出去。”
等人清空了后,迟帆走近丁二把捆着他的绳子解开,小心翼翼地抱着丁二放在地上。丁二还存着一点意识,微微睁开眼睛,对上迟帆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小二,听着。不要倔了,你知道解脱的办法的。”
迟帆原本想抚拍这丁二的背,这个动作丁一和丁二都很喜欢。可是丁二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怕再造成丁二的痛苦,迟帆只是摸着丁二的头发轻声说话。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能做的我都会做。你哥哥我也会帮你照顾的。”
说完迟帆耐心又温柔地等着丁二说话,好像他刚刚说的不过就是今天晚上吃什么好。
丁二嘴巴蠕动了几下,迟帆听到的还是他的喘息声,过了好久丁二才艰难地用气音微弱地说:“骗子。”
迟帆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无奈和忧愁都不见了踪影,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刀片放在丁二的手心里,转身就离开了仓库。
他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眼里闪过的嘲讽和嘴角莫名的角度。
丁二之后怎么样了,迟帆没有再去追究。他马上就有一场大假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丁玲的案件被确定了,涉及的人员一个个都被判了有期徒刑。有判的时间长的,也有少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张崇光在监狱里的关系,有时候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迟帆一个人去了法国呆了两个月,原本打算带着丁一一起去的,可是一方面丁一不同意,另一面张崇光对他的监视也让他有做事的底线。
所以等他在国外安排好了一切再来接丁一把,到时候就算没有钱,他和丁一也可以过着小时候的生活。安静又美好。
两个月眨眼就过,迟帆回国已经两天了,丁一被他爸带着他就没有去见他,不过他的计划进展地很顺利,想到这个,迟帆就心情挺好的。
下午迟帆准备去见见很久都没联系的丁一,见到他的时候丁一正和他爸爸一个看书一个玩电脑。
“小一,这么久没见不认识我了?”迟帆进来后和丁父打了招呼,丁一仍旧沉浸在电脑里,迟帆忍不住去摸他的头。
“我是丁二。”被叫做丁一的人头也没抬。
丁父咳了几声,丁家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一下子变得更苍老了。
“小迟啊,他是小二啊,我啊一开始搞不清小一小二,等他们六岁了以后我就请了一位专业师父在小一锁骨上方弄了一颗一红痣。我啊,不告诉他们,以后就只有我能知道他们谁是小一谁是小二。”
“现在就只有小二这孩子陪着我了,小玲出来的日子还要很久,小玲是冤枉的。我不信他会做那些事。还有小一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的小一啊,你去哪了?”
丁父说着说着就沉入了回忆中。
丁父和丁二都没有发现迟帆全身都僵直了,炎热的夏天他竟然开始从头到脚都变得严冷。
“不可能。”迟帆抓住在玩电脑的少年,轻声却带着焦急问道:“之前在我家,小二对我说他锁骨上有红痣,怎么现在变成小一有红痣了?”
丁二不耐烦地推开迟帆:“那次我不爽哥哥老是想着你,就假冒哥哥犯病去你家。后来哥哥来了说我不能那么做。不过后来还是配合我演完。”
“帆哥,你说过要把哥哥还给我的。哥哥呢?”
迟帆已经整个人跌入冰窖中了。
在橱柜里看着他用各种残忍的方法折磨叛徒的,是丁一。
看到他浑身染满血惊恐地说不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