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说别人的闲话!”
一提到江韶矽,阮富山的心口就犯疼,他沉重的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韶矽的事,急也急不来,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我何尝不想快点把他找回来,可眼下这种情况,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阮陌臣默不作声,专心吃饭,他的心情两极分化,堪称矛盾。没了江韶矽,日后阮家的财产他阮大少爷雷打不动尽数继承,可同时他要在身体上委屈自己,对女人没兴趣,至于男人,又只能接受江韶矽这一个,真真是麻烦透顶。
吃过了晚饭,阮富山在小厅里喝茶,周佟急急忙忙从外面赶回来附在他耳边唧唧喳喳起来:“老爷,事情有谱儿了,咱们的人查到江团长刚刚去了杜爷那里,大闹了一场,听说还伤了人。”
阮富山十分错愕:“竟有此事?难道是杜靖棠那老混蛋把韶矽抓走了?”
周佟又附在耳边一通汇报:“五少爷不在杜爷府上,我叫人买通了杜府的下人,说是江团长打伤的那个人亲口供出来,胡司令身边的一个参谋长做的。”
阮富山一双眼睛猛然就亮了:“韩苏?”
得到确切答案之后,阮富山在小厅踱了几步,立刻派人备车,抄近路拦截江韶年。
夜色愈发浓重,街上的行人渐少,江韶年已经找了两处宅子,韩苏的府邸甚多,这跟他的无度敛财有关,韩苏虽不刻意挥霍奢侈,可也绝不亏了自己。
江韶年坐在汽车上咬紧了牙,早该想到,韩苏既然借刀杀人不成,一定会找到把柄予以威胁。他一拳敲在车窗上,吓得司机猛然回头询问:“团座?”
江韶年满身戾气,目光如刀:“他还有几处宅子?”
司机想了想答道:“韩参谋长城南城西的住处最多,加起来一共七八栋洋楼,咱们才去了两个地方。”
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兵紧跟着也回过头来:“韩家的下人不肯说出韩参谋今晚的去处,这就难办了。团座,我们得一处一处的找了…”
正在江韶年焦急之时,韩苏却待在沈琴维的办公室里,脱了军装外套,一件简单洁净的白衬衣随意的穿在身上,衬衣下摆露在裤子外面,扣子的前三颗懒懒散散的开着,锁骨和前胸若隐若现,引得沈琴维心猿意马。
韩苏一手捧着账本,一手拿着一杯沈琴维喝过的茶水,毫不在意的送到嘴边饮了一口,眉头微蹙,仔细的查账。
沈琴维故意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说韩大参谋长,劳您大驾抽个空想想我的感受。”
韩苏抬头茫然的望了沈琴维一眼:“恩?”
眸色清澈,一脸无辜,又因着办公室里有些闷热,漂亮脸颊泛着一层红润,看在沈琴维眼里简直就是粉面桃腮分外惹他垂涎三尺。沈琴维克制又克制,还是没克制住,起身上前轻轻揪过对方的衣领在其耳边哈了一口热气:“自打你进门起,衣服脱了一层又一层,是想考验我的定力么。”
韩苏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就将人推开了,正经八百的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可一点想法都没有,你这房里太热,我脱件外套也要引来你这老东西的猜想。”
沈琴维坚决不给对方机会了,一把拽过外套扔到一旁,拦着对方的腰身带到了怀里:“你这小闹人精,我老不老你还不知道么。”
说完就要急切的把韩苏压在桌子上,韩苏今晚没有心情,房里热,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此刻沈琴维又腻腻歪歪的贴了过来,他不免有些烦躁,当即从枪盒里摸出手枪抵上了沈琴维的腰:“你敢再进一步试试,我让你肠子开花。”
沈琴维压在韩苏身上不动了,微微挑了下眉,口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当真?”
韩苏坚定的把枪口对准沈琴维的腰眼又戳了戳:“当真。”
沈琴维一把撕开了韩苏的白衬衫,迅速抽离了对方的皮带,韩苏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沈琴维戏谑似的说道:“韩苏枪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这好事儿终究没有到底,韩苏居然真的开了枪,不过这一枪是打在墙壁上,算是给沈琴维一个警告,身上的人果然停了下来,眉头紧皱,颇为不悦:“你这样有意思么。”
韩苏冷冷的瞧着对方,枪口缓缓上移,对准了沈琴维的太阳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琴维似乎真的生气了,起身把军装外套甩到了韩苏的身上。韩苏一言不发的穿戴好,把手枪放回枪盒,开门欲要离去,听得沈琴维闷声说道:“我不怕死,我只怕你生气。”
回到住处,韩苏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迈步去地下室看那可恨之人,因为那人生了一张可恨之脸。
江韶矽颗粒未进,饿得头晕眼花,瞧见韩苏进来,只懒懒散散的哼了一声。韩苏捏住江韶矽的下巴:“江韶年从来没想过他是饿死的吧。”
只听得那人有气无力的嗤笑:“妄想也该有个限度,我是江韶矽。”
韩苏坐在下人搬来的一把软椅上,欣赏江韶矽的丑态,因为心有代入,所以很是愉悦,他有一刻恍惚生出,折磨弟弟,等同折磨了哥哥。
江韶矽瞧见韩苏那副自我陶醉的模样,觉着很是好笑:“怎么,准备拿我当个替身?我可不是他,虽说是兄弟,我们早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了,我是阮家的五少爷,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江韶年不见得会心痛。若他在乎,早就来找了,我用得着被你绑着挨饿么。”
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