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头一回了,你现在倒管起我来了,我刚从张卿光家回来,路过这里,不行么。”
阮陌臣不想同三弟理论,就挥手驱赶:“懒得管你,回房睡觉吧。”
江韶矽知道三哥一走,自己必定遭殃,若是一顿打也就罢了,他怕的是阮陌臣再对他做那档子事,他起初对阮陌臣存有恐惧,可后来他发现自己会对着阮陌臣赌气,会用过激的话来刺激对方,他以对方的不悦为乐,作为自己的反击,他的恐惧变了质。
他出声唤道:“三哥,我们去听戏吧。”
阮陌寻刚刚玩乐归来,身心疲惫,很是抱歉的看了江韶矽一眼:“五弟,明晚吧,我累了。”
江韶矽开动脑筋想要编出其他的理由留住阮陌寻,哪知阮陌臣自顾自的回房睡觉去了,他虚惊一场,出了一身冷汗,无力的同阮陌寻道了晚安。
床很大,枕头很软,可是江韶矽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静,脑子里全是前几天的宴会,睡不着就要折腾一些事情出来,他把睡梦中的周佟也揪了起来。
周佟十分警惕,他对这个五少爷真是怕了,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江韶矽坐在床头,一双眼睛瞪着低头不语的周佟:“你说,怎么样才能睡着。”
周佟内心一惊,五少爷这不是…要我死了长眠不醒吧。
此念一出当即跪了下来:“五少爷,我要是真做错了什么事儿您就告诉我一声儿,打了骂了我都认,可您别这样折腾我啊,我老家还有妻小呢,我在阮家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您交代的哪件事我可都是给您办的妥妥帖帖,包括上两次那事儿…我可一个字都没说出去。”
江韶矽白了周佟一眼,心想你要没透点儿风给阮陌臣那就有鬼了。可他不计较这个,只伸出手示意周佟起来:“没说你做错什么啊,就问你怎么才能睡得着觉,我失眠。”
周佟一怔,随即腹诽起来,怎么着,做了亏心事害了人心里不踏实吧。
但他还是巴巴的说道:“要不,我给您找点安眠药?那个药能让人睡觉的,三少爷以前也吃过。”
江韶矽摇了摇头:“不成,我不爱吃药。要不,你给我数数儿吧,兴许你数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呢。”
周佟自己都困得要死,半夜被江韶矽折腾起来,竟是要他来床边数数,他心里不情不愿,可又不敢怠慢,伺候江韶矽躺好便数了起来:“一二三四…”
江韶矽躺在床上又瞪了周佟一眼:“你数那么快干嘛,数慢点儿。”
周佟只得坐在地上,慢条斯理的重新数了起来:“一,二,三,四…”
五少爷没睡着,周管家倒是先把自己催眠了,几百声数之后靠在床边呼呼大睡,江韶矽闭着眼睛烦的要命,他也不去怪罪周佟,只得默默出声自己数起来:“一,二,三,四…”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他被阮陌臣侵犯了,疼得钻心刻骨,阮富山看见了,阮陌寻看见了,杜靖棠同样看见了,可他们围成一团骂道:“下贱兔子!生来就被人骑!”。他哭着哀求要回五月巷,要找姑母,要找秀儿表姐,要找…哥哥,这时,他中枪了,子弹从胸口穿心而过,血液汩汩的流了出来,他看到了举着枪的江韶年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嫌你脏。”
江韶矽满头是汗,脚蹬在床单上,拳头握得紧紧的,猛然惊叫:“哥!”
周佟和他一同惊得直起身:“五…五少爷,您…您怎么了。”
江韶矽大口的喘着气:“我…我要找我哥…我要找我哥!”
周佟急忙起身退了出去:“哎,哎,我这就帮您去请。”
于是,天翻鱼肚白之际,阮家其他三位少爷睡眼惺忪的被请进了江韶矽的房间,而江韶矽死死用被子盖住自己,他惊慌失措的说道:“我…我做梦了…没想着让你们来。”
阮陌寻揉着眼睛很是抱怨:“干什么啊,把人叫来又没事。”
阮陌杨倒是好说话:“五弟又不是故意的,算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就要起床了,走吧。韶矽,你接着睡吧。”
老二和老三相继离开,阮陌臣对周佟吩咐道:“出去吧,把门锁上。”
江韶矽立刻慌了神:“你…你干什么!”
待周佟离开后,阮陌臣逼近江韶矽:“被子盖那么严做什么。”
江韶矽紧紧抓住被角不放,往被窝里缩了缩:“没什么,我冷。”
阮陌臣一点一点的抽掉了被子,尔后轻蔑的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看来这个梦倒是做得有趣极了。”
江韶矽用手捂住睡裤上的污迹,他醒来时就发现腿间湿凉一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对梦里的侵犯产生了感觉。
手指从上而下,一颗一颗的挑开了江韶矽的扣子,那白皙洁净的胸膛袒露在阮陌臣的眼前,而他毫无兴趣的略过,手指又一路下滑,慢慢剥掉了江韶矽的睡裤。
那敏感之处还微微翘着,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玩意儿,阮陌臣轻轻弹了一下。江韶矽瞬间战栗,抓住了阮陌臣的手腕哀求道:“大哥,不要。”
阮陌臣挑起江韶矽的下巴,另一手摸上了对方的大腿:“这时候怎么想起叫我一声大哥?”
江韶矽蜷缩了身子,头也不由自主的往回缩,全然一副可怜相:“大哥,父亲就在隔壁…二哥他们一会儿就要起床了…”
阮陌臣的手指裹上床单探到了江韶矽的股间:“如果他们不在,你就答应了?”
江韶矽抽起枕头砸在阮陌臣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