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指的女人差点跳起来:“你这么指桑骂槐几个意思?小小年纪追星,说两句公道话倒成了我家孩子的错了?噢,你孩子伤着了你心疼,我家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动起手来嚣张得很,事后要道歉嘴就被胶水糊上了?不认账?哼,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孩子年轻不懂事,你一个家长也不懂事?!所以说能教养出什么像样的人来……”
广心月正眼审视起眼前的女人来——和自己一个年龄段,眉毛上吊眼睛狭长,面上敷着粉来遮斑,衣着高调华丽,举手投足只有富没有贵。
女人被盯得不悦:“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也不苛求,你让你女儿真心实意地道个歉,咱们就翻篇。”
广心月摇头。永远不要试图与无理的人讲理。
“你觉得你女儿没错,又凭什么认为我会觉得我女儿有错?又或者,事情到这个地步你都能认为你女儿没错,我为什么不能认为我女儿没错?”
女人被绕进去了,一时没明白过来。
“无论从哪个角度,你的要求都实在是——”广心月笑笑,“痴心妄想。”说完不理会女人的怒骂,径自出了办公室去找班主任,那个中年男人正在教室外面走廊的栏杆前跟别的老师说着话。广心月走近了,耳朵里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