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事，但是经常送就没什么心意。”
“借口，如果只是强迫你去送，自然没有心意了。”她哼哼开口，语气不满，木绵无奈，“你现在不是强迫我吗？”
“我是互换，我也会送你东西的。”
这一听，似乎还挺有道理，但是木绵一点都不想去互换啊，但为了不让她生气，只好应下了，“好吧，等你送个年把月就知道多麻烦了。”
“年把月不够的，有生之年。”
木绵忍不住笑了起来，“行，凌总一言九鼎。”木绵说完，凌樾然看着她，“我送了你也要送。”
“行。”她答应了。
“国庆可以回去工作了吧？”凌樾然问她，木绵笑了下，“你不知道吗？行程都在你手里啊？”
“恩，记得早点上班，别迟到。”
“那如果是凌总迟到呢？”她看着她，凌樾然想了想，“那你不也迟到了？”
“所以啊，我是因为迟到的凌总才迟到的，凌总这么通情达理应该会宽宏大量吧？”
凌樾然空出手捏了下她的脸，“你倒是会省事哈。”
“明明是你欺负我。”木绵没好气拍开她的手，说起工作的事情，木绵早就想问了，“那个‘素色’跟小寓有关系吗？”
“我给她写的，她给了许栖，后来我打官司拿回来了。”
凌樾然神色暗了下，木绵点头，“这样啊，那许栖应该很生气的。”
“但小寓会很高兴的，你不怪我擅作主张？”
木绵摇了摇头，靠在椅子上看她，“我喜欢唱歌，只是好的，而且这首歌与你如此有意义，我怎会怪你？就是不知道我唱的好不好。”
“很好，你跟小寓不一样，她唱歌会很低，你的声线跟她很像，但总是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像是要挣脱枷锁，却苦无门路。”
“那小寓应该很开心了。”
“恩，等温思卉……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也该去跟她说说话了。”
“我也陪你去，介绍我们之间认识认识嘛。”木绵提议，凌樾然没拒绝。
净郦离寰志有点距离，后起来的小公司，没买到那边的商业楼，但也挺热闹的，庙小佛多。
汪熏进来，沿路都是打招呼问好的，她淡淡点头，直上楼层找经纪人办公处。
“怎么回事？汪姐怎么来了？她不是退圈好久了吗？”
“你们不知道？周南手下的一个歌手好像是她女儿。”
“就是那个养女？”
“呵呵，养女不养女不都是个称号，你怎么知道不是亲的？”
“不可能吧？”
“陈家那么有钱有势，会找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做养女？笑死人了，估计是亲的，但是跟陈家亲不亲就不知道了。”
“算了算了，别八卦了好好工作吧。”
几个人好奇完，又回去继续工作了。
周南在办公室忙工作，一听说汪熏来了，吓得腿一哆嗦，开始懊恼之前太听陈之年话了，都忘了汪熏这个陈家夫人。
当即堆了笑过去，又是倒茶又是搭话，热情的很。
汪熏不吃她这套，冷冷看她，茶也不喝，开门见山，“木绵是在你手下吧，希望你做好交接工作，顺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陈之年要你，我可不敢要你。”
“汪姐，你这是做什么？”周南大惊，汪熏冷笑道：“怎么？还要我帮你联系你的好主子？”
周南冷汗直下，又堆了笑道：“汪姐，木绵是我一手带上来的，我对她问心无愧，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问心无愧？”汪熏笑了起来，叹口气道：“你要是不听我的也可以，我最起码还能仁慈让你辞职，如果是凌樾然，你估计在这个圈子里也混不下去了，别说是歌手明星，一百八十线的小明星也收不下你吧？”
她声音冷淡，却字字扎心。周南看着她，疑惑了起来，又是凌樾然，她自问自己都没有碰过这祖宗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就是脑子跟浆糊似的，找不到头尾。
汪熏看眼她，起身让人进来，“以后木绵的工作就交给你了，麻烦你了。”
“怎么会，汪总的事情我肯定要好好办了。”女人笑容浅淡，说话客套，又不显得太热情。
周南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外面人来人往，都是打探的目光，她却在想那天陈之年的话，说给凌樾然面子，上次喝醉了也是凌樾然出面。
“凌樾然跟那个木绵谈恋爱了。”
她抱着东西离开，突然旁边有人开口，她大惊失色，手下的东西都掉了。
“真的假的？”
“上次木绵不是唱了个主题曲嘛？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小明星怎么得罪木绵了，被凌樾然知道了，现在被封杀了，凌总扬言谁要是收她就永远别跟她合作。”
“那人家不傻肯定是向着凌总了，一个演员哪里找不到，可是凌樾然这个金牌制作人国内都没几个。”
“那女的也是倒霉，惹谁不好，还真以为别人都好欺负呢，木绵虽然是个网红出身唱歌的，但好歹也有实力吧。”
“所以说，祸从口出，少说话多干活。”
女孩子说了句，似有似无看向周南，意思很明显，这不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周南浑身发凉，胡乱拿着东西就走，陈之年也不会要她的，汪熏没吓唬她，凌樾然这个人瑕疵必报，许栖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