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只要出现在他眼前——只要过来亲亲他,他就会坚硬如铁,并且失去控制。
把车开进花园里,一开车门,唐觐立即闻到了那股只对他起作用的香气,那股浓郁的、无孔不入的,有如□□一般的香气。他脚下生了风,大步地冲进房子里去——李越和尹慧文在客厅里,见了他,都弯着唇暧昧地冲他笑。
“他在楼上,在你房间里。”伸手指指二楼,李越又从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上头歪七扭八地写着外文:“喏,拿这个去,别又像上次一样意外中标还不知道。”
“……好,我去了。”接过药瓶,唐觐一转头就往楼上冲。越靠近房间,那引人发狂的香气便越浓郁,似乎还伴着隐约的口申口今声?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里面那人立在窗户边,原本是朝着外头的,但被他吓了一跳,一脸惊慌地转过身来——陈潜穿着平日里的家居服,脸颊微红,双手紧紧揪着裤边,眼中满是紧张与羞怯。
手里缓缓关上房门,发出“哒”的一声,唐觐站在那儿,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得逞一般的笑容。他兴奋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o,手指蠢蠢欲动地摩擦一下,想伸出去,但觉得这样显得太急色,于是又压抑着缩了回来。陈潜被他这样盯得浑身发抖,紧张得脸上红晕更重,眼里都要泛出了水色……忍不住跨出一步,唐觐深吸几口气,眼中放光,嗓音沙哑地道:“宝贝儿,现在——你想要了么?”
本以为他会立即扑上来,没想到他却问出了这句话!陈潜站在那儿,气得嘴唇都要瘪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
“我当然得计较,我可是被你饿了一个月呢——我现在饿得都不知道饿了,你说我该不该计较?”眼神发直地缓缓踱过去,唐觐脑中乱七八糟地闪现着以前与陈潜颠鸾倒凤的那些个画面,一时间失控地怪笑了出来。陈潜被他这魔怔的表情吓得脚底发凉,可身子中心又好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心里渴求得不行,可那家伙偏要翻旧账、拿腔捏调。咬着唇憋一会儿,他咽着嗓子,委屈地道:“那,那你要我怎么做嘛?”
“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可我现在就是想欺负一下你,就是想……为难一下你。”大睁着双眼,慢慢走近这个诱人无比的o,唐觐失神地摸上他的脸,声音越发地轻了:“宝宝,你这样子真可爱……委屈的小可怜,我也好想要你,怎么办?可我又想折磨你,怎么办?”
两人离得好近,近到陈潜可以看清唐觐眼中所有的疯狂和谷欠望——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唐家人说的,“其实很幼稚”是个什么意思。唐觐现在,就是幼稚得像个孩童,可又疯狂得像个yin魔。
“那就在床上折磨我好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了。”心头一战栗,陈潜咬住唇,鬼使神差地把手环上他的脖子,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颤颤地看着眼前被自己撩拨得逐渐失去理智的恋人,缓缓深吸一口气,脚下将唐觐往床边带几步,随即伸手一推,坐上他的胯,躬身吻了下去。
唐家的隔音做得其实非常好,但饶是这样,李越坐在客厅那儿,还是听见了楼上隐约传来的尖叫声。尹慧文也听到了,一时间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她,那意思是——不是吧?闹得这么凶?陈叔本来在餐厅那儿,结果听见这声音,立即尴尬地站起来,往房间里钻。
这时候正好唐喻回来,一进门就大惊小怪的冲到妈妈身前,瞪着眼睛问:“那个!那个!陈潜……发情了?”
话音刚落,楼上立即传来一声隐约的哭叫。唐小鱼儿瞬间红了脸,讷讷地垂着头,小鹌鹑似的往楼上走。经过二楼时还加快了脚步,害怕听到这声音似的。
快到三楼时,纯洁的唐二少紧张地扭过脸,悄悄的房门。那扇厚重的原木门,看似沉默,里头却不停传来那些羞臊的声音……让人不由得产生联想,那里面正上演的场景,是何其的x艳。
幼稚鬼
唐觐的床不宽,就一米五,刚够两个人并排躺着。以前他问过爸妈,说干嘛不给买个大点儿的,以后娶了媳妇儿回来,睡着也宽松些。那时李越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说你现在是贪大呢,等真娶了媳妇儿,我怀疑你要急吼吼地换个小床!
当时唐觐还不信,但到了如今,他准媳妇儿在怀,心里才终于明白李越为什么会那样说。
窄床多好啊,小小的,恋人即使跟自己赌气,也躲不到哪儿去,手脚稍微一动就碰到了,再装模作样地翻个身,他就在自己怀里了。如果买个两米的大床……哎呀呀,那中间得空出一米的距离,多生疏啊!
怀里搂着热烘烘的自家宝贝,唐觐心满意足地在他后颈上嗅闻一阵,手臂横在他腰上,连揉带捏地又搂紧了些。陈潜本来熟睡着,被他这一番搅弄,哼哼两声,醒了过来。窗户外头是澄澈的夜幕,他眨眨眼,听到脑袋后头传来轻笑声,便懵懵懂懂地转个身,靠在唐觐怀里蹭一蹭:“怎么还不睡啊?”
“没事,刚刚起来上厕所,马上就睡了。”感觉到他在自己颈窝那儿钻啊钻的,唐大少笑弯了眼,大手在他背上抚摸一阵:“怎么跟个小动物似的,钻什么呢。”
陈潜困倦得很,听他这样打趣儿,眉头一拧,又用力地钻了两下。唐觐被他逗得实在不行,低下头来啃他的嘴,勾着软舌头一顿吸吮,□□也贴过来,差点儿又擦枪走了火。亏是陈潜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