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儿,得知吴显微也闭门不出半个月了。
宋涤心其实心里清楚,吴显微的天赋算不得顶好,重在肯刻苦。他担心吴显微太着急复习了会适得其反,便告别了书友们,朝吴显微住处走去。
毕竟嘛,这个傻小子爱慕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多关照一下他。宋涤心走在路上不由得就露出了笑意。
他到了吴显微租在城隅偏僻处的小房子里,没看到吴显微多刻苦,只看到诗书散落一地,人则坐在地上喝酒,旁边散落着一堆酒瓶,满屋子都是酒味。
宋涤心不解地去扶他:“明日就要考试了,你这是做什么?”
吴显微笑了几声,十分落魄的样子,道:“反正我也考不了第一,何况考了第一又能如何?”
宋涤心倒是能理解他前半句话,毕竟状元肯定是自己。只是这话也不能说出来,便好言相劝。
正劝着,就被吴显微亲住了嘴。
宋涤心犹豫了一下,好奇又新鲜地体会着。他没和人这么亲昵过,倒不觉得反感,还有些异样地渴求,渴求着更多的什么。
吴显微亲得情热高涨,将手摸索进了他的裤里。
宋涤心知道了自己在渴求什么,情不自禁地更靠近了一点。
当他在吴显微手中发泄过后,微微喘着气,冷静下来便想提裤子走人,却走不成了。吴显微力气比他大,按着他不让走,还要进一步。
宋涤心并不想跟他进一步,或者说来日方长,目前并不想进一步。可这由不得宋涤心,只能由得借酒行事的吴显微。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最终宋涤心昏了过去,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已是隔日晌午。
他浑身跟散架似的,挣扎了一下又躺回去。喉咙里火辣辣的,整个人污秽不堪,比乞丐还不如。
看来科考是赶不到了。他茫然地想。
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呢?他继续想。
想来想去,想到了深夜里,他挣扎着起身,翻出身干净衣裳换了,忍着疼痛在外住了三天才回家。
再过了数日,放榜了。榜首是一个江淮才子,吴显微和宋涤心的名字列在很后面。
宋涤心不明白吴显微为什么要这么陷害自己——他称得上聪明,得知自己名字在榜上时便明白了这是一场陷阱。可他再聪明也想不通吴显微跟自己究竟得有什么样的仇怨才要这么做?!
他还没想明白时,一道圣旨就发了下来,说是宋涤心请人代考,考场舞弊,削去功名,终生不得再入贡院。
没人相信宋涤心会找人代考,但事实却摆在眼前,总不能是皇上纡尊降贵来诬陷一个读书人吧?
只在过了很久之后,宋涤心知道了,还确实就是皇上纡尊降贵地联合吴显微来诬陷自己,只因为自己的父亲是竹樾,而皇上和吴显微痛恨竹樾。
☆、番外
宋涤心趴在酒楼里独饮独酌,从上午喝到了晌午。那小二见他钱银喝完了,更怕他喝死在自己店里,便打死不肯给他赊酒钱,还要扶着他往外撵。
宋涤心跟小二纠纠缠缠地往外走,迎面撞上了进来的一个眉目潇洒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眼疾手快地往后退一步,却见宋涤心被撞得一个踉跄,便又朝前拦腰扶稳:“哎,不好意思啊,我刚听错了以为有人喊我就回头没看路,抱歉抱歉。”
宋涤心扒着那人站稳些,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那人,忽而道:“你把我撞伤了,得赔。”
那男子:“啊?”
小二认得这男子,忙小声道:“欧阳将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喝醉了耍酒疯,又没钱买酒……您先坐,我把他送出去了就去伺候您。”
男子正是镇国将军欧阳珏,他刚从城外归来,想着过了饭点回家也没得吃了,就先来这里填个肚子。
宋涤心没听清别的,就听到小二说自己没钱买酒,便更缠着欧阳珏不松手了:“你得赔我,请我喝酒,不然我就去衙门告你!”
欧阳珏生性豪爽好交朋友,他第一次被人讹酒还觉得新鲜,又见宋涤心生得挺好看的不惹人厌,便哈哈大笑:“好啊,走走走,我赔你一顿酒!”
宋涤心高兴了,这才松开他,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坐回了刚才的座位,朝身后的欧阳珏笑着招手:“过来,坐这里!”
欧阳珏欢快地过去,朝小二道:“去拿好酒,再弄点下酒菜。”
宋涤心问他:“你有多少钱?”
欧阳珏:“没带多少出来,不过喝酒是够了。”说着掏出些碎银子碎金子放桌上。
宋涤心喜不自胜地把它们揽自己面前:“哈哈,够了够了。”
欧阳珏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他看人虽不说神准,却自认也八|九不离十,看宋涤心虽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却并不像个纯粹的浪荡子,只觉得像有伤心事的人。
很快小二就送了酒菜上来。宋涤心拉着欧阳珏吃吃喝喝,忽然问起来:“你是什么将军?”
欧阳珏笑着反问:“你看我像什么将军?”
宋涤心嗤笑道:“我管你像什么将军,反正你也不可能是镇国大将军。”
欧阳珏诧异道:“为什么不可能?”
宋涤心眯着眼看他:“欧阳珏定然比你长得好,你都没我好看。”
欧阳珏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咳咳,讲道理,我一直觉得我长得还是很英俊的。”
宋涤心大笑了一会儿:“长得英俊怎么会有用,得跟我一样长得像个女人,这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