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宗瑞说道:“只要你能办成我说的事情,这些就都是给你的酬劳。”
这个妖人见了这麽多金银珠宝,嘴都要咧到後脑勺上去了,跪下挨著宗瑞靴尖砰砰砰就磕响头,连声谢赏谢恩。
宗瑞表情很冷,几乎都不看他,等他磕得差不多了。宗瑞又让第四个人近前,掀开匣盖,这妖人以为又是什麽宝贝呢,眉开眼笑的抬头一看,呱唧,吓得倒地上了,面如土色,因为这匣子里放的是一把杀人刀,寒光刺眼。
宗瑞道:“三个月的时限,你办得成我的事三匣酬劳,办不成,哼,你就只能得著一刀了。”
这个人屁滚尿流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声道:“王爷之事小人绝对竭尽全力,这个人就交给小人调理教导,保证三个月後让王爷称心如意,王爷对此人有什麽要求尽管告诉小的,小人一定设法让他照办。”
宗瑞冷笑道:“我的要求并不多,只有一条而已,三个月之後我要他这辈子都是个就知道挨肏的下贱sāo_huò!”
☆、38情根深种落病根
宗瑞撂下的话挺狠,可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站在原地,紧紧咬著嘴唇盯著彭天虎,目光闪烁。他在那站著不动,也不言语,那个妖里妖气的瘦竹竿伏在地上纹丝不敢动弹,地牢里突然间气氛就绷住了。宗瑞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麽,话到嘴边他又不说了,胸口起伏,神情异样,又看看彭天虎,用力咬住了嘴唇。
其实宗瑞心里非常难受,憋屈,又苦又涩,患得患失,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也品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麽味儿了。宗瑞这是动了真心了。这回对彭天虎,他的感觉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本来他一向最喜欢看这种硬汉尊严尽失哭泣求饶了,最开始的时候宗瑞也确实觉得折腾著彭天虎玩特别有意思,可相处得久了,渐渐的宗瑞心理就发生了变化,就觉得要是能逗这个人朝自己笑笑那可比看他哭有意思多了,宗瑞都被自己的想法吓著了,心里直毛楞。
宗瑞看著彭天虎,见他雄壮身躯横陈榻上,身上是新伤叠著旧伤,换一回药,就是满床的斑斑血迹,宗瑞就觉得这心里怎麽这麽难受,拧著劲儿的疼。这会儿他倒忘了彭天虎如此这般都是让哪个小兔崽子糟蹋的了。说句掏心窝子话,宗瑞一点都不想把彭天虎交到这个地上跪著的龟子王手里,他很清楚这个姓王的龟子是个什麽东西,在豔粉楼里专门调教小倌,手段残忍下流,惯会将人摆弄成终日就知道伺候jī_bā的下贱货。宗瑞也是真让彭天虎气坏了,一时间激怒冲昏头脑,这才让人把这个杂碎找到府里,要制服彭天虎。可到了最後关头,当真看见了这个王龟来到自己这人近前,一进门还敢拿那双王八绿豆眼在自己那人身上乱撒摸,宗瑞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当场就想抄起把刀来宰了这个王龟。
宗瑞舍不得了。所以他站在彭天虎榻前,不动地方了。如果这个时候彭天虎要是能稍微服个软,让宗瑞有个台阶下,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顺手宗瑞都能直接把这个王龟一刀宰了,让他胆敢在这儿乱看!
可是就在这个当口,彭天虎啐骂道:“呀呀呸!小逼崽子,你给二爷留口气,二爷以後要你一条狗命!”
一听这句骂,宗瑞脸色刷的就变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道:“爷留你这口气在,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就是小爷的一条狗,生来就是活该给操烂pì_yǎn的sāo_huò!”
宗瑞激怒之下转身大步就往门外走,恶狠狠扔给王龟一句话:“三个月後,他不骚,我就要你的命!”
王龟一身冷汗,跪在地上磕头道:“小人一定让他骚,他天生就是个sāo_huò,王爷放心,三个月後小的保证让此人骚得一天都离不开王爷的jī_bā。”
宗瑞看也不看他,气冲冲拂袖而去。
从打这开始二个多月,宗瑞几乎就没踏进过这处地牢,可是白天晚上有事没事的,王府里经常有人看见他们的少千岁绕著地牢转磨磨,有时候正吃著饭,这位少千岁就发上呆了,筷子一摔,迈步就冲地牢方向去了,走半道站住,自己一个人站雪里又发了一会儿呆,转身一头又不定扎哪个屋里去猫著了,到那没消停上放屁的工夫,可能睡一觉,或者瞪眼看著外头天上大雪纷飞,忽然又说觉得饿了,这都什麽时辰了怎麽也不张罗开席,想饿死我怎麽著。这些内侍纳闷啊,就上前说王爷您不是刚用过膳了吗?话没说完,啪啪正反两个大嘴巴子就让宗瑞抽个满脸开花。宗瑞指著鼻子就骂,我什麽时候吃过饭了?我自己吃没吃饭还能记不住吗?你们这些狗奴才!诚心想让我挨饿是不是?来呀,给我拖下去打。得,整个这一轮当班的太监内侍就得跪一溜挨罚。又比方说吧,三更半夜黑咕隆咚,这时节已经是腊月天了,外头天寒地冻,大半夜的,这位少王爷他不睡觉,两眼珠子瞪得滴溜圆,非要内侍摆酒後花园,他要去赏雪景。他烤著火盆,涮著火锅,对著黑锅底似没月亮的夜空长吁短叹。燕北寒冬的深夜,再赶上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夸张点说冷得撒泡尿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胯下就挂上冰溜子了。可苦了这些陪绑的内侍,一个个全都苦成霜打的瘪茄子了。挨冷受冻不说,这位少千岁还瞪眼卓人,使筷子头上锅里蘸两蘸,还没进嘴呢就又嚷上汤咸了,火锅太热烫著嘴了,抬手把桌子就掀了,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