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他们家二太子是来邀功来了?
“哦?不知二太子是做了什么好事?”
璠玙连忙将自己已把岷山污秽之物彻底了结的事说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梵湮。
梵湮笑着揉了揉璠玙的脑袋,他怎会不知璠玙的打算,他就是不想让自己与舞彤多加接触罢了,这个呆子!
璠玙略微有些不满,梵湮怎的只揉了他的脑袋,上次梵湮可并非如此小气。璠玙越想越委屈,难不成是梵湮嫌弃他了?
璠玙好笑地拍了拍璠玙的脸,这人真是愈发会胡思乱想了。
“二太子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是要作甚?”
璠玙搂着梵湮的腰,将头搁在梵湮的肩上,略带酸楚地说道:“湮儿,你莫不是嫌我烦了?”
梵湮真是要被自家二太子逗乐了,他也就仗着璧儿不在才敢这般胡乱撒娇,若是璧儿还在他不得丢死人,人是奶娃娃,到了自家二太子这儿便是奶爹爹。
“二太子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你这般模样儿却是让我的苦心白费了。”梵湮忽地觉着自家二太子着实是精得很,刚开始是他哄着自己,如今到是要自己变着法儿哄他了。
璠玙听了连忙抬起头一口亲在了梵湮脸上,他就知道他媳妇儿心里疼他!
夏璜几人的婚礼自是要在天宫举行,璠玙和梵湮在婚礼前几日便彻底闲得无事。夏璜与德珏作为新郎官不免有些紧张,璠玙与武璕在一旁很不厚道地取笑了好几日,夏璜和德珏碍着自己大喜的日子不想动手,否则差点儿没在婚礼前上演一出兄弟阋墙。
武璕饮下一杯酒后,慢悠悠地对着夏璜讽刺道:“到是多谢大哥了,否则我上哪儿找那般好的媳妇儿。”
之前武璕被夏璜打晕捆好了送给素魄时,心里真是恨不得将夏璜打死,有这般当人兄弟的不是!只是后来不知不觉被素魄掳了一颗心,心甘情愿待在天山任他驱使,否则依素魄的修为如何能困住他。
夏璜毫不愧疚地瞥了武璕一眼,反正素魄断然不会伤了武璕的性命,他自是毫无悔过之心。况且若非他干净利落地将武璕送到素魄手里,如今武璕指不定在何处打着光棍,武璕到是该反过来感谢他才是。
璠玙躺在一旁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他轻呵一声对着武璕笑道:“七弟你这纯粹是白费功夫,大哥那脸皮在三界都是顶顶厚的,你还指望他有半点羞愧之心?要我说啊,大哥没准儿心里还觉着你该谢他才是。”
夏璜看了璠玙一眼,冷哼道:“难道不是?素魄我看也是极好的,配上七弟这个酒鬼我到是觉着可惜了。七弟平白得了个好媳妇儿,难道不该谢我一句?”
武璕被夏璜不要脸的口气震住,他大哥这脸皮果真是……
德珏木着一张脸坐在石凳上,半点儿都不想理这几个丢人的兄弟。都是当爹的人,还这般没脸没皮,也不嫌臊得慌。
璠玙咽下一颗葡萄,笑眯眯地盯着德珏看。他这三弟到是蔫坏儿,表面上话都不愿说一句,可这背地里到是将人骗得好惨。
“三弟,哦不,应该是面具弟弟,你可真让哥哥刮目相看啊。”璠玙上下打量了德珏一眼,笑得贱兮兮的。
“真是想不到,面具弟弟还爱玩这么个磨人的小情趣儿,到是我做哥哥的对弟弟不住,竟是没发现弟弟还有这等癖好。”
“你到是吱个声,别让做哥哥的瞧不起你。你到是长本事了,话都说不利索就敢去拐了人单纯的小子。唉,弟弟你变了,竟是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做哥哥的实在是痛心得很!”璠玙说罢捂着胸口连连摇头,顺带吐出了几颗葡萄籽。
德珏根本不愿与他这不着调的二哥说话,任璠玙在那儿磨破了嘴,连讽刺的话都说了一本书他却愣是不吭声儿。
夏璜与武璕虽恨不得将丢脸的璠玙一脚踢下天宫,但奈何他们更想知道德珏的事,故而一直容忍璠玙在那做戏。可德珏愣是不吭声儿,二人无法只得与璠玙一起逼供。
“三弟,你与弦歌却是如何好上的?那一百年弦歌却是常年待在六弟的寝宫,如何会对你生了别样心思,该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吧?弦歌那孩子性子纯良,你这个做哥哥的没的去哄骗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么多年学的lún_lǐ纲常你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吗!”说到最后夏璜却是真的气着了,他虽面上不显但却是真心疼弦歌,可以说弦歌是他和巫离的儿子也不为过,他怎能受得了弦歌受人欺负。自己三弟别看人模狗样的,实则一肚子坏水,他敢肯定定是德珏使了什么手段,否则弦歌断然不会对他生了别样心思。
武璕也在一旁帮腔道:“大哥说得在理,三哥你就将实情告诉兄弟几个,难不成做兄弟的还会笑话你不成。弦歌确是不懂事的孩子,若说是弦歌自己看上了你,继而对你表露心意,之后你也喜欢上他,这个做兄弟的实在难以相信。”弦歌若是能喜欢德珏,那他早就喜欢上悬黎了,哪里会轮得到德珏。
德珏心道你们不笑话我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夏璜见德珏抿了嘴唇,却也不打算开口,冷哼道:“弦歌这人心思敏感,若是别人对他好,他便会亲近那人,若是那人都不乐意搭理他,他也定是不会往那人跟前凑。三弟,你这般冷冰冰的性子难不成是哪天开窍了,突然冲着弦歌笑得跟菊花一般灿烂不成?你还是老实交待了吧,别让我们做兄弟的瞧不起。”
璠玙和武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