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扔到约翰怀里,惊呼道:“你就这么喜欢这些变态的小把戏!”
约翰被他一推,在反作用力的帮助下正好压到他身上,一听这话便沉下脸来,“只许你在上面的时候到处留印记,满足你的恶趣味,我就不可以?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一直把我当作泄-欲工具,而不是和你平等的人生伴侣是不是?”
他似乎越说越气,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我早该知道,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压在下面,如果你尊重我,怎么会这样!”
伯格斯统苦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连声告饶:“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谁叫所有人都唯体格论,认为我是被压的那一个?”
约翰侧过头,带着几分挑衅地看着他。
伯格斯统咽了咽口水,喃喃地道:“我只是……还不太习惯……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来适应一下吧……”
他嘀嘀咕咕地抱怨,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间不大的船长室的确留下过很多他们曾经欢爱的痕迹,只是,这次却变得异常“特别”。
他仍在迟疑,约翰的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背脊,并从他的腋下穿过去,发出盛情的邀约。伯格斯统叹一口气,乖乖地躺到地上,背脊所触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却是约翰扯下单人床上的毯子垫在了他身下。
约翰的手脚很是麻利,又在他腰部塞了个柔软的垫子,俯□咬了一下伯格斯统的嘴角,似讨好又似逗弄的说:“知道你是第一次,我还是很贴心的。”
伯格斯统不满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说的我跟个女人似的……”
大概声音太小,约翰没有听清,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伯格斯统盯着约翰大腿根部看了好一会儿,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约翰亲了亲爱人白皙细腻的面颊,发出热情的蛊惑:“尽管交给我吧,我很希望可以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听着约翰挑-逗的情话,伯格斯统早已恼羞成怒,忿忿的说道:“你要干我就请快点,废话还真多!还有……你那里四十几年都没用过……你究竟行不行啊?”
约翰突然被说道痛脚,古铜色的面孔顿时胀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或者两者兼有。
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解开皮带,将那已经蓄势待发的东西在爱人眼前晃了晃,伯格斯统差点惊呼着跳起来。
事实上约翰也实在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能耐心地忍耐伯格斯统那么多拖延,还给他必要的心里准备时间,已经充分展示了自己的绅士风度。不想再虐待自己的身体,他把伯格斯统推倒在地,拿起扔在地上的领带缠住那双不安分总想抗议的手,高举过头顶。
伯格斯统惊呼:“喂,你要来真的啊!”
他的话没能说完,约翰的唇已经堵住了他的所有不甘。呼吸被夺走,一种被强者控制的沦陷之感,让伯格斯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出微微震颤。
约翰的吻不象他那样粗犷狂暴,而是温柔且诱惑的。撩拨的舌尖在他的嘴唇内外游移,让他不自觉地喘息着,伸手抓住约翰的肩头。
约翰的唇离开之后,他仍然沉醉在这个吻里,未经觉察间,约翰已经抵住了他的身后。
蓬勃的激-情一旦找到了出口,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从未经历人事的柔嫩忽然被侵袭,一柄发烫的刀子刺进自己身体,让伯格斯统差点儿叫出声来,指甲已不自禁地在约翰的后背留下了几道带血的抓痕。
约翰吓住,停下冲撞低声道:“你……你还好吧?”
“放心,死不了!”
伯格斯统疼得脸都快变形了,感同身受后他才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曾经给约翰造成的那次伤害,但他总觉得约翰坚持不了多久,出于面子,他也不会像个女人似的乱喊乱叫。
带着这种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最好给我快点!”
约翰的技巧笨拙而生涩,确切说来就是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以,但伯格斯统能有感受到约翰的小心翼翼。
约翰的嘴唇温柔的摩擦爱人白皙的脸颊,羽毛般的轻柔,仿佛朝圣一般虔诚与敬仰。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漫延开来,伯格斯统深切的感受着爱人充满欣慰的安抚,每一次冲撞都给他带来颤栗般的快乐。那种愉悦太过真实而强烈,是约翰带给他的。因为每一次亲密接触而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重重包裹,这感觉虽然他以前也曾有过,但都不像这一次体会得如此深刻。
伯格斯统和约翰,他们是一体的。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全契合,无分彼此。他们为彼此而感动,正如他们彼此的身心,已经完全被对方所掌握。
一辈子的爱人,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是什么承诺和誓言。而是当所有人都离弃你的时候,只有他在默默陪伴着你。当所有人都在赞赏你的时候,只有他牵着你的手,嘴角上扬,仿佛骄傲的说,我早知道。不要因爱人的沉默和不解风情而郁闷,因为时间会告诉你——越是平凡的陪伴,就越长久。
约翰:既然选择成为你的爱人,我就已注定要去承担一切伤心和痛苦。所以当对你许下一世承诺的背后,我就必须要去承载无尽的相思和苦痛。但我说过,选择你,我此生已再无遗憾。
伯格斯统:曾几何时,记得有人偶然间提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