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亭台楼阁,到达位于内院深处的一间华丽的房间前。
王爷就在房里等你,快进去吧。;
王爷接待宾客不都是在大厅?怎会是在王爷的房间里,这似乎不符合礼仪。;宁丹曦讶异的提问。
是王爷这么吩咐我的,我也是听令行事。;那名守卫说完就转身离去,把宁丹曦一人留在那儿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既来之则安之,宁丹曦这么鼓励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王爷,我是宁丹曦,特地前来拜见王爷!;
进来!;一个慵懒的嗓音传来。
宁丹曦战战兢兢的开门,宽大豪华的房间除了小厅之外还有内室,他穿过珠帘踏入小厅,只听得一声声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不断从内室传出,宁丹曦呆愣住,脸色涨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王爷未免太放荡不羁,竟在大白天里当着来访的客人面前干出这事!
即便他已非人事不知的少年,但真正发生过亲密关系至始至终只有辰恒一人,长到二十七岁,他连女子的手都未摸过,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实在无法用悠然自若的态度等闲视之。
既然王爷.....有事要忙,那我先退下,改日再来拜访。;宁丹曦困窘得只想赶紧离去。
谁准你走的?;那慵懒的嗓音再度传来,夹带着一股威严。;我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宁丹曦踌躇道:;但是......;
还不快过来,本王可没闲工夫跟你磨时间!;
是!;在十四王爷的催促下,宁丹曦无奈的走进内室里,只见巨大的屏风挡在大床前,两具交缠的人影映照在屏风上显得春色无边。
王爷,今日前来实有一事相求。;宁丹曦不知该把眼睛往哪摆,只得俯下头看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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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宁大少爷竟会有事求人!;话声刚落,屏风被用力推开,露出搭着罗帐的华丽大床,一名赤身luǒ_tǐ的年轻男子正抱着怀里同样赤裸的娇艳女子,以下半身结合的姿态呈现在宁丹曦的面前。
总觉得十四王爷说话的声音像极了昔日辰恒那熟悉的声调,宁丹曦下意识的抬起头往床上望去,当他的视线一停在男子那张令他永生难忘的俊颜,不由得一惊,脑中瞬时一片空白,手上的礼物咚的一声掉落在地,;辰恒......是你.....真的是你吗?;
他不敢置信的从嘴间吐出颤音,挺直的双腿发抖,几乎站不稳,惊喜交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一秒也不愿移开,深怕自己看到的只是镜花水月的泡影。
放肆!我现在是名震京城的十四王爷龙啸天,再也不是你口中那个被你当傻瓜似呼来唤去的贱奴了!;龙啸天出言怒斥,他的眼神冰冷,一点也找不出昔日的柔情。;不准你再用那个名字叫我!;
宁丹曦震惊得像石像般呆立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他比十年前的辰恒看起来更成熟、更具气势,英俊的轮廓与健壮的躯体依旧,但他整个人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那双总是深情注视他的双眼变得冷漠无情,犹如覆盖了一层千年寒冰,那总是对他施展笑颜的薄唇变得刻薄残忍,彷佛笼罩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纵使他的容貌和记忆中的辰恒相距不远,但是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一般满怀恶意。
王爷,这无礼的人是什么来头?您以前认识他吗?;龙啸天怀中的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撒娇的贴在他坦露的胸膛上。
也不能说不认识,我跟他过去曾有一段情,可别看他外表斯文,一副凛然不可侵的样子,一脱下衣服那股骚劲,跟你一样yín_dàng得很呢!;龙啸天故意指桑骂槐,;你说是吧?宁大少爷!;
宁丹曦闻言像被甩了一巴掌似脸色煞白,浑身冰冷,万万都没想到他竟会当着宠妾面前羞辱自己,一股深沉的悲哀涌了上来,他清楚的体认到辰恒到现在都还恨着他,更恨不得能撕裂他、毁掉他。
原来他曾是王爷的;入幕之宾;女子向他投去轻蔑的一眼,彷佛在看个见不得人的男宠般,;王爷真是fēng_liú倜党,魅力无双,连男子也不得不屈服在您身下,莫非他今日前来是为了求王爷再宠幸于他?;
就算他想,也得看他能不能引起本王的兴致,毕竟那是我玩到烂的身子!;龙啸天坐起上半身,肆无忌惮的打量他,活像他没穿衣服一样。
宁丹曦努力压抑想逃跑的冲动,他是为了宁府一家的生计、为了布庄的生存而来,他绝不能就这么落荒而逃,即使内心正四崩五裂般火辣辣的疼痛。;您误会我的来意了,我这次前来是想恳请王爷放我们一马,不要再派人打压布庄,王爷若无法忘记对我的怨恨,请针对我一个人就好,不要拿宁府祖传的布庄陪葬,那是我的祖先们与父亲辛苦打拚下来的基业,也是我宁府一家赖以维生的来源,请王爷高抬贵手,不要赶尽杀绝,让我做不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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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这么想守住布庄?;龙啸天紧盯着他,十年的光阴让青涩瘦削的少年成长为坚强挺拔的青年,却丝毫无损于他的美貌,他就像当年一样绝美脱俗,但那不会改变他曾背叛他的事实,在他的眼中他只是个背信忘义的贱人罢了,一看到他成为王爷以后就想巴上来求他施舍他一点恩惠。
王爷若肯网开一面,给予布庄一条生路,不管王爷有什么吩咐,我愿意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你倒是挺大胆的,竟敢向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