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女孩了,那些为你自己脱罪的话再也骗不到我。你怀了我是因为你年轻时滥/交,你数次堕胎,没有把我打掉不过是医生说以后会有导致不孕的危险,你需要人照顾,因此找上了爸爸,骗他说孩子是他的。这些都是奶奶去世前告诉我的。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小时候爸爸带我去做过亲子鉴定,他叫我不要告诉你。你想想自己在他知道真相后,还对他撒过多少次慌?”
李眉气得脸发白,却鬼使神差地继续听着。
“你现在陷入被揭穿的恐慌中,是因为当初你骗顾伯父你未婚,你受的罪都是你自己造的孽,我没有害你。”
“你给我闭嘴!”李眉颤抖地喊道。要是沈子衿在她面前,她非得一耳光煽过去不可。
“李眉,”沈子衿忽然直呼她的名字,“这几年你从来没有给我付过赡养费,对吧?一定是舅舅想让我以为我妈妈还关心我才这么做的。”
“是又怎么样?”
“不怎样,我只是觉得拥有舅舅舅妈很幸福,你好自为之。”
她像消失了一样
又是失眠的一晚。
沈子衿一合上眼,顾晨搂着董兰兰的身影就会异常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她的心就像在被长着獠牙的怪兽一点一点啃噬,剧痛难忍。
那条她发过去的短信,顾晨也一直没有回。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静静躺了一夜。
窗外的天空泛起一阵白,几只灰色的雀鸟在高楼中徘徊,沈子衿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六点多了,她揉了揉胀痛的眼睛,头脑发昏地走到客厅。
小达的小窝还放在角落处,沈子衿望着小达的小屋发怔,一阵莫大的凄凉感爬上她的心头,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她从恍然中拉回来。
沈子衿回到卧室接起电话,宋思思关切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事情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沈子衿咬着嘴唇摇头,意识到宋思思看不到后,她赶紧说没有,胸腔的悲痛跟着她说话的声音一齐传入宋思思的耳朵。
宋思思愤怒地骂了起来:“一点破事,他还有完没完啦!你在家吗?我来找你。”宋思思不到十分钟就来了,她给沈子衿带了一杯皮蛋瘦肉粥,一盒酸奶。沈子衿没有胃口,宋思思强势地非要她吃。
“他到底怎么说?”宋思思气呼呼地问道。
沈子衿一言不发地喝粥,她不想告诉顾晨劈腿的事情,否则宋思思肯定会找顾晨大吵一顿。
她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处理顾晨的事。
宋思思见她不说话,立刻明白这件事自己帮不了她。看着沈子衿通红的眼眶,宋思思心疼地抱住了她。
这个女孩到底多能忍,她的沉默到底可以包容多少伤害和不幸呢。
“我可以不问你,但你撑不下去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答应我,多想想自己,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
沈子衿感激地看着宋思思:“我明白,谢谢你,思思。”
“跟我客气什么。”
宋思思等沈子衿喝完粥就急匆匆走了。
“顾璃他们要开班会,我要去一下,你好好在家休息,三餐一定要按时吃。”宋思思临走前再三嘱咐。
“我知道了。”
宋思思一走,房间里又变得静寂无声,顾晨的模样又在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
沈子衿感到一阵窒息,拿起门后的包,感紧逃离了房间的寂静。她本想回家,但又怕舅妈看到她这副没精神的模样。
上午没课,去学校也不知道该待在哪里。
沈子衿最后决定去小达的墓前看了看。
沈伟今天起了个大早,因为他有件要事要去求证一下。
一周前他装了一小瓶正德牌白酒,拿到了质检中心去检验,今天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他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让他去拿报告单。
沈伟拿到检验单时,不禁被报告结果吓了一跳,按照报告单上的数据,再对比国家标准,这酒甲醇含量超出国家标准一百多倍。
原来这酒真有问题!
沈伟愤怒地回到家里,白雪看见他气呼呼的样子,问他怎么了。沈伟把报告单扔在茶几上,“你看看,这酒真有问题,他们心太黑了,这种东西流向市场不是害人命吗?”
“怎么会这样?”白雪盯着报告单惊诧地问,“这不应该啊,你打算怎么办?”
“不行,我要去工商部门投诉他们,还要打电话给电视台,必须报道出来,及时阻止人们买他们的酒。”
“你真要这么做?要不要跟子衿说一声啊,毕竟事情牵扯到她男友家里人……”
“不必告诉她,一码归一码,这可是关乎许多人健康的事,我可不能因为这点人情关系坐视不理。”
“我知道你做人正直,但是,你还是匿名举报吧,我怕你被人报复。”白雪担忧地说。
“什么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