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血管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在猛力插入时,花瓣被挤得越发丰满潮湿,大量的液体从结合处溢出。两人腿间一片狼藉。
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周思作不知道,只晓得到最後身下粘稠著各种各样的液体。只知道被高潮打不成人形。
每次做爱就他一个人不争气,要不後穴早早地湿了就是前面一来就去了。这次也是一样,卫龙汉并没用尽全力,就算做到兴头上也只用了大半根棒子在里面摩擦,後来怕他受不住,便转为同时重抚他的花瓣,速chā_tā的穴口,在极其表面的地方亵玩著。结果周思作仍是连打个持久战的机会都没有,被那ròu_bàng一撞击,光是听著胯间啪嗒啪嗒的水声血就忍不住往脑上冲,充血的花瓣被硕大的guī_tóu挤得分开抽出时又合拢yín_shuǐ逮著缝隙就开始流,当时脸涨得通红,被快感逼得喘不过气眼泪花花的周思作,让他身上的男人一不小心心悸猛了一整根就送进去了,在姓周的一声尖叫yù_wàng甩来甩去地射时卫龙汉立刻将东西拔出。
“老大,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怎麽就这麽……猛呢?”事後某人哀怨地抱著自家男人就开咬,咬出一堆草莓印又含著人家的rǔ_tóu撒娇。可怜的卫龙汉被弄得极其闷骚。给他清理下身的时候周某人大大咧咧冲他收缩著xiǎo_xué看得他鼻血横流,一个抬头便是自己熟悉的坏笑挂在那张脸上招摇。
春节快到的时候,周思作变得比南瓜还要臃肿。常常被卫龙汉打趣说你他妈可爱极了。每当如此,周小受化身为疯狗冲著他又吠又咬,狂犬疫苗都不能将其抑制之时,卫龙汉只要把手伸到他下面的下面,那人上一刻还嚣张的牙齿立马就焉了。
老大三十,周思作并没有过节的喜悦之情,注意力全在自己随著快要分娩变得越来越敏感稍不留神便搔痒的下身去了。这几天他都是夹著腿火冒三丈。卫龙汉只要有空就帮他弄一下,哪知每次都弄得他shī_jìn也不见高潮,周思作盯著对方直说该买个尿不湿的嘴便一脸沮丧。过了几日,老大忙著联系替他接生的医院东奔西跑,他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出轨难逃,便打电话叫来蒋礼谦看有没有什麽方法解决他的需要。
卫龙汉一回来就看见自己最讨厌的男人正在周思作面前展示他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情趣道具,并热情地挑选著孕夫实用的。
而他的情人又用那种极其放荡的姿势和那位不速之客狼狈为奸地你一句我一句,眼里全是兴致。
更气人的是整个房间酒气熏天不说,那人还不知悔改地嘴里叼著一根烟。
卫龙汉怒了,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手掌想把他嘴上的东西给打掉,哪知对方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错愕,偏过来的脸恰好迎上老大的力道。
只听‘啪’地一声,在蒋礼谦的聒噪噶然而止之时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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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被彻底打愣了,怔怔地望著老大冷峻的脸庞。烟支滚落在地上,卫龙汉才发现烟头并没被点著。
蒋礼谦也一脸惊诧,紧接著是要命的尴尬。他看著卫龙汉最开始的气势汹汹渐渐有些底气不足,而周思作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眼神忽而染上气愤的水光。
‘唰’,周思作猛然冲了起来,撒气地踢开散落在地上的各种按摩棒,手捂著肿得高高的嘴角,用刘翔冲刺终点线的速度,杀进主卧,在门摔得几摇几摇的。
卫龙汉适才的愧疚和慌乱在男人怒气冲冲闪掉时又变作无名的火,明明都快生了还这麽没有自觉,他不禁猜测自己不在的时候那人又在碰自己发誓戒掉的烟酒,而且他讨厌姓蒋的和周思作来往,这家夥一肚子的坏水外加让他刻骨铭心的骚。
蒋礼谦则神色自若地收拾一地的狼藉,蹲在地上的他抬起眼睛:“我说卫龙汉,你干嘛冒这麽大的火,哈,还打人呢,你都舍得?”
卫龙汉正在气头上,完全经不起这家夥冲自己如此优雅的搅和,不容分说一脚就向他扫去。
某人狼狈一躲,跌坐在地上抚著惊吓过度的小心肝呐呐地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要不是我安慰你的那个,足不出户的他岂不是闷坏了?”说著打了个嗝,完全无视对方杀死人的眼睛直往他身上戳,“姓卫的,与其在这里教训我,不如去他那里低头认错,你不许人家抽烟,人家烟瘾来了,只是叼著过过瘾也不行麽?而且酒都是我一个人在喝,他一滴都没沾,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打人呢?你不是在伤他的心又是做什麽?”
卫龙汉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想来自己是有点过分,主要是今天出门碰到魏祺明那个贱人,见识了下那混蛋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毒舌,本来他一点都不计较过去的事,但是若有人诽谤周思作他就忍不住失去理智。其实对方也是闲来无事逗他玩,要不是卫龙汉对周某人的保护意识过盛,也不会弄得假戏真做。
本来一肚子的气,回来又看见自己极力护短的那个人抽烟抽得正舒坦,他的神经‘哢嚓’一下被拧断哪里还去注意是否在真枪实料的吞云吐雾,一上去就扔了个耳光,结果这下好了,自己免得不了又要多费唇舌搞不好还要跪搓衣板。
蒋礼谦笑著说,老大,你若是搞不定要不要我友情赞助。
卫龙汉操起游戏街霸里中国妞的‘滴滴麻子滴’把人给踢成了两半。
在进卧室时他当真是心慌意乱。谁叫他毛毛躁躁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