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心是炽热的,掌心当即传来一阵电流,流遍全身。有鱼不禁打了颤,连忙收回了手。
封淡淼坐直了身子面向有鱼,虽然蒙着眼,却似乎睁眼正视着他:“很有趣吗?”封淡淼厌恶被戏谑,他应该是生气的,可是不知为何却气不起来,他有一种感觉,这不是挑拨,而是一种无由头怒刷存在感的行为。封淡淼想了很远,吸了吸鼻子,嗅着空气中的气息,有点似曾相识。
“呀~头疼。”
封淡淼紧皱气眉,仰起头沉闷的痛吟了一声,泌出一额头的汗水。
行,你赢了。
有鱼可不想整死他,连忙端来一碗水喂他喝尽,捂了他额头,擦拭掉他脸上的汗水。
封淡淼喝完水舒畅了些,仿佛尝到了甜头,镇定自若道:“我想我喜欢上你了,能取下我的耳塞好好说话吗?”
给点阳光就泛滥,小兔牙不要那么嚣张~
有鱼愤怒得再次掐上封淡淼喉咙,长得帅就可以频频换cp吗!
封淡淼束手就擒的仰着头,像只任人宰割的鹿:“我能做你的奴隶吗?”
这是闹哪样?画风变得如此之快,有鱼有点措手不及,此情此景下自己活像一头野兽。曾经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居然渴求做自己的奴隶,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呢,他教人不敢高攀的孤傲呢?他这个狡猾的骗子不是抖m就是使诈。
“不信?你把手放在我胸口上。”
有鱼将信将疑地将手放在他结实胸口上,他的胸膛比颈项更要炙烫,扑通扑通…他的心跳得极快,他似乎在牵强的克制自己澎湃的心潮,伪装镇静。一个人嘴皮子能说谎,但心跳绝不会骗人。可他的心跳是几个意思,移情别恋,还是来者不拒是个人就行?
有鱼恨不得挥他一拳:小兔牙,你不要太浪!
“您还满意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声音绵绵入骨,有鱼听得骨子都快酥了。有鱼茫然地愣住,脸上是一种无辜的表情,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两年之后有鱼才真真正正看清封淡淼的面目,原来他是个随随便便的隐淫君子。在三军面前道貌岸然,在夜里、在陌生人之前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骚包。
有鱼浑身的怒火全部集于指尖,一使劲直狞他胸前的豆,咬牙切齿。
封淡淼全身颤栗,紧绷着四肢,深深皱起眉头,十分克制的抿着嘴憋着气,最后不敌折磨,齿逢里难忍的挤出一丝痛苦的吟呻,异常性感。“呃~”
他的心跳得越发的快,有鱼开始怀疑封淡淼有双重人格,眼下这层人格让人意想不到的“妖娆”。每每一用力,他都难耐的仰头喘息,有鱼感知鼻子里有不明液体流出,腥腥的味道。
大胡子揉着眼睛醒来,借着火光看见有鱼两人莫名其妙的靠在一块。“驸马,你们在干什么?”
“我…”有鱼连忙松手,像个被逮个正着的小贼,辩解道,“按摩,按摩呢。”
按摩?按摩好呀。大胡子双眼铮亮:“果坦浮,我腰酸得紧。”
“你一边玩去!”
第54章 鱼水情
有鱼情绪闹腾得晚,直到凌晨才累得睡去,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穆朗一伙人和封淡淼早已没了踪影,空荡荡的小破屋里只剩下他和大胡子。
有鱼不解困意,揉了揉太阳穴。“大胡子,他们人呢,怎么不叫醒我。”
大胡子兴奋的蹦跶过来:“穆朗他们跟封尚书去讨药了。”
“什么情况!”有鱼一下子清醒起来,封淡淼会带他们去讨药?真的假的,他们跟封淡淼萍水相逢,互不熟识,试问封淡淼怎会多管闲事?
有鱼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逼迫他的?”
“不不,他说为我们马首是瞻,我们解开他的耳塞,跟他说了来由,他说他跟太医是老相识,能帮我们。”
糟,有鱼惊觉昨晚忘记封住他的嘴,穆朗他们一定是被他趁机忽悠,不慎中了他的圈套。“于是你们放了他?卸掉铁镣和眼罩,让他看清了我们的面目?”
“嗯嗯,”大胡子呆傻呆傻的点点头,“然后他们一起去太医府了。”
“不要相信姓封的,他会使诈,万一太医府埋伏了官兵,等我们自投罗网!对了,他有没有认出我?”有鱼头皮发麻,穆朗怎么可以轻易相信中原人!
大胡子细细回想了早上的情况,封淡淼解开眼罩后的确看了有鱼一眼,但是面无表情。“他看了你一眼,没反应,应该识不出你。”
有鱼捕捉到什么,细细的问道:“他特意看了我一眼?”
封淡淼一向很能“作”,单凭一个特意的眼神就很能说明问题,不许要什么附加的反应。
大胡子被有鱼问得云里雾里:“他只看了你一眼,可看了我很多眼,也看了穆朗很多眼,有问题吗?”
看穆朗他们很多眼?难道他真的只是看自己一眼那么简单?说好做自己的奴隶呢,难道穆朗他们高大威猛更有征服欲?有鱼竟有点不甘心:“他看了你们有什么反应?”
大胡子:“他说北僚人帅气,你倒别出一格。”
“他有没有说别出一格是什么意思!”是的,有鱼坚信这个“别出一格”是自己于他们的不同之处,是一个亮点,让封淡淼印象深刻,或是让他想到什么。
大胡子恍然大悟的样子:“有有有,他说别出一格是丑得不敢恭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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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鱼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心理自我安慰道:不认我岂不更好。“我们快去找穆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