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失落的说完,懊悔地离开了寝殿。
待尉矢走了一刻钟后,舒晋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盏茶水浇灭了香炉,速速走到一旁打开窗户。舒晋站在窗前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却不料尉矢猛地出现在窗前,把他深深吓了一跳。
尉矢终于逮住了舒晋的小尾巴,跃进窗户,察看了被浇灭的香料,断定道:“原来这香真的有问题。”
哪知一盏茶水没用,点点火星又燃了起来,一缕香烟又萦绕而起。
“没有,我不喜欢此香,”舒晋愤怒地一脚把香炉踢翻,星火全撒了出来。“你好大胆,敢监视我?”
“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尉矢怒气不小,眼下事实就摆在了眼前,舒晋都不肯对自己实话实说。
尉矢一股恼火拽起舒晋,横冲直撞地往床上摔去。他本想一去不回,可梨荷香不停地在脑海里打着转,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把自己牵了回来,没想到意外地看见舒晋有所忌惮地把香炉扑灭。
像中了毒一样,神智很是模糊不清,尉矢忽然只想狠狠地惩罚他、爱他,双手不听使唤地把他牢牢扣在了身下,只手拔开他宽松的衣襟。
舒晋知道尉矢一定是迷糊了,蹭开手赤辣辣地甩了他一巴掌,“住手,不然明天叫人阉了你。”
尉矢不理不顾地解开自己的衣裳,掀起一角被子把自己和舒晋包裹起来,然后疾手向舒晋的下身摸索,毫无前兆地按住了舒晋的要害。“他那晚有没有这样对你。”
舒晋触了电一样,当即一个惊颤,双手紧紧抓住掌握着自己下身的手腕,警告道:“他来不及这样对我,就已经死了。”
尉矢放肆地揉着,要把舒晋揉化,明知舒晋不会对自己下手,刻意反问:“那我…会不会死?”
舒晋被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瞥眼看到香料燃得更旺,惊恐起来:“你走开,你已经神志不清,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抵开舒晋的双腿,“你敢瞒我。”
尉矢缩进被子里,左手揉着,右手禁锢住舒晋抗拒的双手,细腻地从他的颈项慢慢吻到胸前,然后逗留下来,玩弄和挑衅。
舒晋痒得难受,胸口上袭来的酥/痒一丁一寸地磨灭他弦一般紧崩的意识,他紧紧咬住下唇,气息凌乱,伴着重重的鼻音阻止道:“呃…住手。”
尉矢明知故犯地挑弄了许久,左手分明感受到了舒晋的反应,变本加厉的弄着,直到他主动弃械投降。“你明明很生气,却动情了。”
“滚,给我…”舒晋还没吼完,就被尉矢一个用力,后半截话被活活卡在喉里,麻得不知所措。
尉矢终于放过舒晋的胸膛,爬上他的耳畔,深深嗅着猎物身上诱人的滋味,猛地轻咬住他闪躲的耳根,吮/吸了好一会儿,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告诉我,梨荷香里有催情的毒,而你已给赝品吸了两年。”
尉矢此刻对梨荷香有毒的猜测深信不疑,因为自己快矜持不住,又因身下是自己所爱之人,骨子里按捺不住的渴望即刻要冲出来霸凌他。
舒晋的手腕被尉矢勒得发疼,使劲全力奈何不能推开尉矢分毫,只能如此毫无抗力的任他享用,自己可是临驾于他之上的王啊!
尉矢急迫的大咧咧蹭开舒晋的双腿,身下灼热的硬物抵在他的幽处:“别挣扎,让我这个市井痞夫也好好受用一回。”
“呃~”
随着尉矢一使劲,舒晋犯起一身热汗,全身燥热得像生一场大病,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从未想过这场久违的爱事竟伴着情/药和惩罚,或许正是因为久违、惩罚和相爱,他才会格外敏感,气喘连连。
尉矢双眼里燃着又爱又怒的烈火,发泄式的力抽猛/干,好不怜惜,让感快恣意地冲昏头脑。舒晋没有了抗拒,投身拥住了身上的男人,像拥抱最挚爱的东西,承受他带了的快要招架不住的快乐,难耐地张着口抵在尉矢锁骨上,怕自己吟出声来。
“你…你受得住吗?”听见身下人细细碎碎撩人的呢喃,尉矢不得不停下来,体谅却毫无意义地问道。
舒晋塌下了身子,趁机大口大口呼吸,手背扣在额头,遮住自己羞耻的目光,反问:“你停得下来吗?”
尉矢一把挽住舒晋的腰:“那你明天好好休息。”
明天好好休息?舒晋忽然袭起一身凉汉,尾椎一紧,颤抖地紧紧拽住了身下**一片的床单。
“等等,停下。”
“怎么了?”尉矢爱抚地捂住舒晋后脑勺。
舒晋抚着尉矢俊俏的半边脸庞,被吻得饱满的唇示弱地说道:“不要问我赝品的事了好么?”
尉矢顿了顿,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舒晋死死吻住,胸口的痘也得到爱抚。尉矢一个颤抖,奈不急再次激烈地律动起来。
“我不问了,呃,再不问了。”
第六十八章
次日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死沉沉的瘫在床上,精疲力竭,也不知做了多久,怕是四五日都养不回元气。朦朦胧胧中尉矢也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却乏得睁不开眼皮。
若不是丞相前来,小太监也不会来打扰他们。小太监站在屏障后请示道:“太子,丞相请见。”
丞相…丞相!
尉矢一个鲤鱼打挺惊醒过来,连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舒晋则慢条斯理地起了身,捂着沉重的脑袋,不解尉矢为何如此紧张。“你很畏惧丞相?”
尉矢忙不迭地整理乱糟糟的床,若被丞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