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加上红牌,三个人约了在那个房间见面。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不知道,只知道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然后几声枪响过后就再无声息,门也推不开,后来撞开们之后……”她叹气,故意停下来,吊人胃口。
众人就各种恭维,劝她说下去,e技术性暂停之后再度捡起故事,“里面满房间的血,地毯上、墙壁上、甚至天棚上都喷的血,三个人都倒在血泊里。”
“都死了么?”
“都死了吧?”
大家又开始猜测故事的结局,e点上一支烟,很风尘沧桑地说,“从此之后那个房间就永远关闭了。不过不久之后就有人听到里面传出过人的呻吟声和哭泣的声,进去打扫卫生的王婶说煞气太重,凉飕飕的。我劝你们啊,也轻易不要往那边靠,冲撞了好兄弟有的好看。”
一室寂静,冷风吹过,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内个,到底那三个人是都死了么?”
e姐我亲口说么?想想不就知道了!”说着起身欲走,最后吐口烟圈补充说,“还有这件事情在七月流火是禁忌,千万不要到处乱说哦。”然后款款离开,只留下一个悬念的背影在人间。
望着她的背影大家讨论了一会,最后得出了结论——应该是死了两个,活下来一个,而这个人会在每年的某一天来祭拜挚爱,于是这个幸存下来的人身份就昭然若揭了——定是那个深爱红牌却痛人。
幸存者的名字没人说出口,个个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但是还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决——幸存者又是如何从客人变成七月流火的主人的?
于是七嘴八舌的,大家又给这个故事一个合理的理解——当然是为了深刻悼念红牌情人。
“难怪听说他身体一直不好。”有人叹息。
“所谓情深不寿正是这种吧。”又有人叹息。
“好感人。”另有人擦眼泪,“没想到吴——”
“你们在说什么?”肖桑鬼魅一样出现打断了八卦大会。
有那懂事的有心眼的装无辜笑嘻嘻走开,偏偏那些不知深浅的好奇害死猫地凑过去问:“肖桑,听说那间鬼屋是吴爷给死去情人留下的,是么?”
一向待手下人不薄的肖桑听了这话却脸色大变,厉声对此人进行了训斥,然后堵在门口挨个教训他们,最后下了封口令,“什么鬼屋!什么情人!这些坏是听谁说的?!在这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警告你们七月流火里不准无事生非造谣生事!那些神鬼怪力的传闻更是不要传!谁要是再让我听到半耳朵在背后叨咕,别怪我翻脸无情。”他严厉的眼神扫过诸人,没人敢和他直视,是时候给予最后的警戒了!他放缓了语速,压低了声调说,“不要以为就只是不在七月流火做了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可曾听过外面有人在传七月流火的有鬼屋的?!没有对不对?那是因为敢造谣的人连迪都市都不能呆下去,或者说现在还活不活着都不知道,因为死人是永远都不会乱说话的。”
这番话令在场所有人开始微微颤抖,恐惧的效果比刚刚的鬼故事还要好。他们从来未见过肖桑威胁人,所以来自他的威胁就特别真实可怕。
在得到许可后,这些人纷纷夺路而逃。而过了连天e被解聘的事情已是后话。
e其实早有打算要隐退,趁这个机会还可以拿到一笔解聘金,所以正中下怀。
在抱着纸箱离开她奋斗了几年的职场那天,她回首七月流火,只见那几个鎏金大字在夜色下发着豪华的光,不禁感慨——
“再见七月流火!虽然我离开了,但是我知道,属于你的鬼故事已经被我流传下去了——”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个告诉她这个故事并且也被辞退的前辈的喟叹犹在耳畔,“虽然肖桑不让我们讲这一套,可是他其实不懂,鬼故事正是企业文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啊。”
肖桑捏着眉间有点发愁,每隔一两年总要处理一下关于那个房间的传言,虽然事到如今知道实情的旧人都已不在七月流火,可是暗地里的流言却越发离谱了。只能希望这些流言不要传到吴爷的耳朵里,否则的话说不定真要闹出人命。
在人心惶惶的时候,吴爷如期驾临七月流火了。
前面的店面仍旧正常营业,看不出异常,只是vip订购业务暂停服务。
时锦年今天难得清闲,无所事事穿着睡衣站在房间门口靠着门看外面有哪个大人物造访。走廊里也空荡荡的无人,只有每层巡场的保安目不斜视地守在电梯旁。
时锦年知道vip大客户楼层的保安人员都是交叉供职的——派同性恋负责小姐的楼层,异性恋去巡少爷们的场,为的是防止他们吃窝边草。
可是时锦年发现那个保安小哥虽然貌似忠良,不过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他段睡衣下光着的大腿,与其说那是嫌恶还不如说是别的意思。
为了检测小哥的性能,时锦年用了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他回到房间,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个传动的蛋卷托壳屎坨坨型冰激凌,回到门口,仍旧靠着门,一下一下舔着吃起来。
保安小哥立刻眼神粘上了他的嘴巴舌头,直勾勾地看,不停地偷偷咽口水什么的。
“无聊,又是个双的。”时锦年暗想,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昏天暗地地睡上一觉。
这时候电梯上的数字开始变动,层层向上,他不禁抱着点好奇的心情盯着看,猜测会在哪层停,会不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