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做好了準备,把头伸过来!」
炽顏不解地看著踌躇满志的秦浪,直到对方拿出一盒黑色的泥膏来。
只见秦浪摸出梳子,将泥膏涂抹在梳子上之后再顺著炽顏髮根梳了下去,植到发尾处,炽顏原本红色的头髮渐渐变成黑色。没一会儿,炽顏满头鲜艷的红髮都变成了油亮的黑髮。
解决掉炽顏惹眼的髮色之后,秦浪塞了面镜子在炽顏手裡,让他自己看看。
「好难看!」炽顏指著镜子裡黑髮的自己,眉目之间顿时鬱鬱不乐,他连说了好几个好难看,又转头对秦浪抱怨道,「如此难看,都不像我了。」
「要的就是不像你!难道你想一出门就被郑咏的手下抓回去吗?真是傻的像个瓜!」
秦浪骂骂咧咧地夺回镜子,声色俱厉地教训著这时候还在关心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炽顏。
「咕唔……」
淫兽一族以色為本,身為王的炽顏当然会更加在乎外貌,他依旧一脸不快地盯著镜子裡一头黑髮的自己,终於性性地别过头。
他用手指绞著黑色的髮丝,怎麼也不明白这漆黑的顏色如何能配得上淫兽一族中最英明神武的王。
秦浪笑了笑,爱抚地摸摸炽顏粗獷的脸,不怀好意地握住对方的手。
他瞅著炽顏手指上那无比锋利的银色指甲,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哎呀,指甲也这麼长了,小心扎到自己哦,让本王来替你剪到了吧。」
一听秦浪居然想连自己漂亮的指甲一併剪掉,炽顏的双目都瞪圆了,他一把将手背到身后,连连摇头。
「不……不行!」
不知从哪裡掏出把剪刀的秦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喀嚓喀嚓地在空中虚晃著剪了几下,阴惻惻地笑道,「放心吧,不会痛的,本王会很温柔地替你修剪好指甲的。」
「嗷呜!」
不行,绝对不行!自己漂亮的头髮已经被毁了,这双漂亮的指甲再不能受到任何损伤!
炽顏怒吼了一声,转身就跑出马车外,而秦浪随即挥舞著剪刀紧追不捨。
但是在长阳国中饱受折磨的炽顏身体还很虚弱,他没跑多远就累得再也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秦浪挥著剪刀扑了过来。
「不、不要!」炽顏挣扎著,虚弱地喊出东陆话让秦浪住手。
然而舞阳王是个执著的人,他要剪谁的指甲,就一定要剪谁的指甲。
他高高地学著剪刀,剪刀在初秋的太阳闪闪发光,映衬著他俊美的面容,那叫一个阴森。
「叫吧,你儘管叫吧!就算你叫破嗓子手,也没人会理你的!哈哈哈……」
此时旁边有两位长阳国的百姓正在路过,他们看到了路边这一幕,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脸,其中一人还喃喃念刀著,「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要强暴壮男,简直是不可理喻……」
「炽顏,认命吧,你的指甲完了。」
秦浪用尽全力压制住虚弱挣扎的炽顏,脸上极是温柔地笑著,手中却扬起那把闪著寒光的剪刀。
一串凄厉的嘶嚎之后,炽顏绝望地躺在淫漉漉的泥地上,身边躺著十片闪著银光的指甲。
正是这十根指甲划伤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脸,此时,秦浪觉得总算替自己出了口气,不过看著炽顏又作出一副好像被自己强姦了一百遍的倒楣样,秦浪还是忍住了好笑,伸手轻轻拍的对方粗獷冷厉的面容。
「不就是几根指甲吗?别装死了,要是我们再不走,被郑咏逮到可就真的死定了。」
失神的炽顏低低的呜嚥了一声,他目光混吨地看了眼秦浪,好半天才勉强爬起来。
看著从自己身上掉落的指甲,炽顏心疼地将它们尽数捡拾起来,放进怀中。
当秦浪想去扶他时,他却不领情地推开对方,只是脚步蹣跚地往马车走回去。
回到马车裡之后,炽顏又将指甲从怀裡摸了出来,沉默地数著。金眸裡充满委屈之情。
刚才还意气风发地欺负炽颤的秦浪,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心中不忍,他瘪了瘪嘴,语气温和许多。
「又不是长不回来了。你盯著数个什麼劲儿?再说,我也不会因為你没了漂亮的指甲而嫌弃你的啊。」
秦浪说著说著,手就伸到炽顏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越来。
「唔……」
炽顏的眼珠微微一瞇,就势倒在秦浪的怀裡,他已经饿很久了,或许準确的说是馋了很久了。
一直以来在长阳国,炽顏都过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他所选定的饲主身边,炽顏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尝尝他最爱的食物的味道。
秦浪差点没给身高体壮的炽顏压趴下,他刚要斥责这个没事就用体重压迫自已的大家伙,却发现对方正哼赤著用脑袋蹭自己的小腹。
没有了尖锐指甲的双手还是习惯地挠著秦浪的胯下,炽顏微微抬起头,金色的瞳孔中透露出一丝丝渴望。
可是正為两人怎麼逃跑而著急不已的舞阳王,哪有时间去关心炽顏眼睛裡那赤裸的情欲?
他拍了拍炽顏的脑袋,眉间一皱又嚷嚷起来了,「早就叫你减肥了!怎麼还是这麼重,快给我走开啊,今晚在们就得离开这儿!」
秦浪说完话,便要推开炽顏出去赶车,但是对方在被推开之后。很快又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一张滚烫的脸隔著条薄薄的裤子,就这麼贴在舞阳王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