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迈巴赫去接我,把我几个同学吓坏了好吗。”
“一辆车就吓坏他们,怎么不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我对我的品味一向很自信。”
“你这叫浪费好不好,买那么多,又贵……”
“你穿着好看不就物有所值了?”
“反正你都有道理……”
“明天也不要我送?”
“李叔送就可以了,你好不容易清闲,去找纪哥他们玩吧。”
白陶陪着苏一帆参加过纪戈他们后来的几次聚会,这些人除了吃饭之外的娱乐居然是围一桌打麻将。他过去观摩了半天牌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怎么泡茶。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空,有时候两三个月凑不齐人的。”
“你在家好好休息嘛,黑眼圈都出来了,变丑啦。”
白陶开玩笑抚上苏一帆的脸。
“长得这么漂亮,挂两个大眼袋,多可惜啊。”
苏一帆趁机握住白陶的手,在他手心磨蹭。
“才这样你就不喜欢我了?我以后变老怎么办?”
“哥哥知道就好。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快去洗澡啦,晚安晚安!”
难得被白陶拒绝的苏一帆有点受伤,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收拾东西就洗漱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陶就出了门,留校的同学坐学校安排的大巴过去,他约了李叔接他,直接奔了火车站。等车的过程有些无聊,白陶没和同学扎堆聊天,自己坐在椅子上听歌。播放列表还没放到第三首歌,苏一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到了车站吗?”
“到了,检票还有一会儿。”
“我想你了。”
“我都还没走呢。”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笑弯了眼睛,一排白牙露了足足八颗,把对面几个同班小姑娘都看呆了。天知道她们还把白陶归类到高岭之花那类呢。
“那也想你啊,昨晚都没做。”
白陶撇了撇嘴。
“我要起早床的,一会儿坐四个小时很累。”
“嗯……可是我很想做。现在就想吻你。”
苏一帆一把低沉温柔的嗓子,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带着荷尔蒙。
“你不要说话听我讲就可以了。”
白陶咬住嘴唇,这种情况他也说不出什么啊。
“我们可以吻很久,只到你嘴唇都肿掉。我会一直揉你的胸,用拇指去刮擦你的rǔ_tóu,它们都挺立得很快。我喜欢温柔点的,不脱你的衣服,慢慢地和你调情,咬你的耳朵和脖子。”
他喘了口气才继续。
“我把手伸进你裤子了,隔着内裤擦你的肉缝,直到里面的花核硬起来。像你最喜欢的那样,按着它上下抖动,抠弄敏感的头部……所以你一下就湿了,布料被你贪婪地夹在yīn_chún里,yīn_dì却凸起来,又大又肿。”
苏一帆不去写qíng_sè真是可惜了。他夹着手机,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探进内裤里揉搓。
“我当然想直接脱了你的裤子,从后面插进去,可这样太粗鲁了,不够绅士。除非你不断地请求我,不断地渴望被操干,大声呻吟,要求什么东西去堵你流水的yín_xué。你现在湿了么?”
“嗯……”
白陶小声应着,只能模糊地回答。如果他真按男人问话的方式接下去,周围的人都会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男人这么大胆,他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感到有些刺激。
“很好。想被插了吧?真是诚实的身体。哥哥也很硬了,打算先插到你屁股里去,干你的紧pì_yǎn,搅得你肠液也流出来,全部湿透……”
白陶呼吸都重了。他坐在那里不太明显地磨蹭双腿。花穴已经开始发痒发酸,yín_shuǐ不住的往外流,不仅内裤湿透了,薄而贴身的休闲裤也晕出一小片来,还有扩大的趋势。
感觉到腿间一bō_bō的热潮,白陶有些慌乱。这下他连起身离开都很难做到了。勃起的yīn_jīng顶着裤子,他只能用手里的包去遮挡。
男孩紧张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才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他都能闻到自己腿间那股催情的骚味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时在家里,随便什么花样都行,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怎么就不反抗呢。
白陶眼下浮起高潮一样的片状红晕,虚晃的视线惹得睫毛都微微颤动。
“带了那个吧?现在去洗手间。”
“啊,什么……一会儿我们就要上车了!”
“我知道啊。去不去?”
“知道了,你这样好过分……”
白陶脱了外套,装作有些热的样子,把袖子系在腰上,又拉直了上衣。他步子有些虚浮,突然想到刚刚背包是过了安检的。那包里那个下流物件岂不是也被安检员看到了?他越想越觉得羞耻,恨不得把头都低到地上去了。
高铁站的洗手间修得宽敞干净,男厕的人也不如女厕的多,白陶飞快挑了最角落的一间,关门落锁。
他耳朵里还有男人轻微的喘息,对方也忍得辛苦。
白陶在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用纸盒装好的假yīn_jīng。他们最近的xìng_ài都离不开它的助兴,白陶可以坦诚地说,他很喜欢振动的快感。
“哥哥,插进去了……要开开关吗?”
“你要开着我也不反对,”男人忍不住笑出声,“真不愿意让你走。想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
这情话说得白陶全身都软了。
他撸动yīn_jīng,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