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楼群,甚至偶尔经过的车辆,这一切都与他近在咫尺,却又是那样的遥远。那些本来被自己真实拥有的生活在此时都变的遥不可及,仿佛自己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不!准确的说,是身处地狱之中。高海波推开坐在许军两腿之间的曹飞扬,自己侧身挤进去,他毛腰站到座位上,一只手仍然握住许军坚挺的yáng_jù不放,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狰狞的ròu_gùn来。许军感觉到了下体那根棍子的逼近,而甩着头,拼命的拧动着身体。高海波肥胖的身体从头顶压了下来,许军只觉得下体刺痛,那根残暴的yīn_jīng完全没入他的体内。高海波跪在座位上,整个人压在许军的身上,扭动屁股前后抽送着。许军被吊在两侧车门把手上的脚因为高海波的重压而疼的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随着高海波的chōu_chā而前后摆动着,高海波那张肥大的脸离自己是那麽的近,满嘴的烟味随着粗重的喘息喷到他的脸上,许军厌恶的拧开脸,可离他不远处,司机阿辉的两腿叉开着,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阿辉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yīn_jīng快速的掳动着。许军正要将脸转向另一边,阿辉的那只手离开了湿漉漉的yīn_jīng,过来扳住了许军的脸,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那强烈的男人下体味扑面而来,手指插进了许军的鼻孔,许军不得不吸着呛人的气味。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下面。在许军几乎窒息的时候,高海波怪叫着shè_jīng了。许军的双脚被从车门的把手上解下来,用绳子栓在一起,曹飞扬和阿辉不约而同的将右前方的座位放倒,把许军翻过来,使他脸向下趴在座位上。阿辉掏出许军嘴里的堵嘴布,揪着许军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方向盘底下,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被捏开,那只笔直挺立着的yīn_jīng立刻插入他的嘴里。阿辉道:“你最好不要反抗,伤到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车子开动了,高海波倚靠在座位上,满足的点上一根烟吸着。一边看曹飞扬把早已按捺不住的yīn_jīng塞进许军还流淌着淫汁的pì_yǎn。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反抗也逃不脱对方的手掌,许军只有默默的允吸着阿辉挺立着的坚硬的ròu_gùn,同时他感觉到阿辉的一只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车缓缓驶入一条偏僻的小巷,一幢小楼旁,几个年轻人聚在墙角,嘴里都叼着香烟。看见车过来,有人跑去打开一扇卷闸门,汽车径直开了进去。曹飞扬整端好衣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阿辉将车停好,双手按住许军的头,身体后仰着,使劲的向上戳动着自己的yīn_jīng,大股的jīng_yè射进许军的喉咙。高海波对喘息着的阿辉道:“等会叫人来把这小子先关到地牢去,回头再好好调教。”又笑着对曹飞扬道:“既然来了,要不要去试试手气?” 曹飞扬道:“还是不了。我这个人不太会赌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几个打手把许军拖出车来,阿辉捡起那团袜子又塞进许军的嘴里。 “怕是舍不得这个小子吧。”高海波嘿嘿笑着道:“也好,看在是你送来的份上,再便宜你一次。以后他可就是我的了。” 曹飞扬不自然的笑了笑,高海波随即对几个手下道:“先把这小子押到给曹哥留的房间去。”转身对曹飞扬道:“不赌可以,总该四处转转吧。我这里赌场可是上规模的,只要你来玩,我这儿管吃管住。你要是带人来啊,我还给你提成。” 曹飞扬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又问道:“那我住的地方...?” “放心!”高海波看出了曹飞扬的心思,笑着道:“我这里看着是个三层小楼,其实这是装门面的。重要的都在下面呢!”他得意的指了指脚下。
16 曹飞扬的爱情许军的身体赤裸着,双手被用麻绳捆在腰上,湿腻的袜子堵着嘴,饱受凌辱的身体上满是污渍,淫液精水顺着大腿流到绑住脚踝绳子上,许军只有脚上还穿着训练时的球鞋,两只脚之间栓着不到一尺的绳索,他拖着绳子一步一挨的走进房间。 “地下室也是三层,第一层是赌场和客房,第三层是地牢。”阿辉介绍着道。这间房子位于地下室的二层,四周没有窗户,格局就像是宾馆的标准间,除了两张单人床和一些简单的家俱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陈设了。“这是我们公司的休息室,今晚曹哥就睡这里吧。”阿辉看着几个打手将许军押进房间,又道:“曹哥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到上面的赌场试试手气。” 曹飞扬摇头道:“我这靠工资吃饭的人哪有闲钱玩那个?!” 阿辉客气的笑了笑,又打量着身边被折磨不堪的许军道:“要不要上厕所,房间里就有。” 许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自己嘴里还残留着这个人的jīng_yè和气味,可阿辉的眼睛里却看不到高海波一帮人的冷酷和残暴。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身心折磨后,许军也确实有些憋尿了,虽然塞着袜子的嘴里说不成话,他还是感激的向阿辉点了点头。阿辉正打算带许军进卫生间,旁边的曹飞扬横手拦住许军,笑着对阿辉道:“先不忙,这些事情我来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阿辉对曹飞扬始终非常客气,但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也只好笑着道:“那曹哥就自便吧。这二层和三层都是我们公司的一些内部机构,不能乱走的,曹哥注意一点好了。” 曹飞扬送走了阿辉,关上门骂了一句“看门狗,也这么嚣张!”一转身又把注意力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