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不把他命根子剁了我算仁慈了。”
“嗯,这就去就剁了。”说著就要跳下床。
“小心!”一把把他扯回怀里,“小心踩到碎玻璃。”
突然被抱住,蒋时明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还好,还有他护著,还好那女人没跟自己抢。
到了堂口就听得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顾睿没见过这架势,只觉得耳膜都要穿了,听得心里直像被爪子刮一样恶心。
走到里面,只见昨天那猥琐中年大叔已经被全身tuō_guāng,身上都是鞭痕,後穴插著不断旋转的大号按摩棒,rǔ_tóu上被穿了连个乳环,腿间的性器已经完全疲软,似乎还有淤青,分明是被勃起时狠狠折了。
“啧啧,怎麽能这麽残忍呢。”蒋时明看著心情大好,示意几个小弟继续,一边让人抬来两把椅子,拉著顾睿坐下。
得到命令的几个手下更加亢奋,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他背上,留下刺眼的血痕,大概也是被下了春药,那人表情一点都不痛苦,似乎还乐在其中,按摩棒的震动声和他带著情欲的凄厉嘶吼。
“六儿,我姐今天怎麽没来?”蒋玉琴心狠这事谁都知道,别看她强势似乎看不上这些把戏,平时折磨内鬼叛徒是最多主意的,这麽好玩的事不可能不在现场。
“大小姐在准备婚礼呢,昨晚就回北京去了。”
“是哦,那老鬼今天在麽?”
说起这个老鬼,其实是最道上最变态的调教师,超级s,玩弄起人来花样百出,能把烈女调教成dàng_fù,哀著求著人操,曾听说活活把人折磨死了那人脸上都还带著满足。
“鬼哥昨晚调教了这货一晚,今天早上累了才回去了,昨晚我们找了三个人来伺候这人呢,不然今天能喊得这麽娇媚麽,哈。”
“啧啧,好凶残啊你们”
起身接过鞭子,向空中就甩了一鞭,发出响亮的声响,又狠狠落在人臀肉间,“啪”的一声,按摩棒被拍打得更里几寸,连把手都吞进去一半,看得人心底都一阵颤抖。
“敢动小爷,知道小爷是谁麽?谁让你动小爷的,嗯?”
其实想也知道只是个色欲上头,不长眼又有点小钱的暴发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以为好欺负了。
“主…主人…饶过我吧……”
一声主人叫得蒋时明鸡皮都起了,这麽恶心的称呼准是老鬼教的,被一个面容恶心,身材发胖的恶心龌龊中年秃头大叔叫主人,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草泥马戈壁!就凭你也配叫我主人?!操!”想起他昨天怎麽恶心自己,更加暴戾起来,手中的鞭子直接抽到他大腿内侧,极大的力道留下的血痕极深,皮肉都卷起,鲜血直流。
“小时…”顾睿没见过他这个眼神,冰冷又带点病态的兴奋感,心头一颤,就要出口阻止。
“知道了,六儿,你查查他背景,没什麽後台的话,你知道怎麽做的,我先回去了,告诉老爷,今晚我们回去吃饭。”
既然回到h市,自然还是先回了别墅,开著车,熟悉的山道,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翠绿的树荫洒下,当初搬进去时也是这样的天气,太阳大得像要把空气都烤焦。
“看不得我折磨人?”坐在副驾驶,阳光很刺眼。
顾睿知道他大概又是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只是看不得你脏了手。”
回到那栋小别墅,一切熟悉得像是昨天才离开一样,无端有些伤感,有些庆幸,“顾睿,去给我做饭。”
“蒋少回来了,睡衣都洗过了的,夏天的衣服也都给你都洗了一次。”李嫂正准备出门买菜,见他们回来,说不出的开心。
“李嫂,我们去吧,你在家帮我准备些做甜点的材料。”
走路到附近的一个超市,正好是十点多买菜人最多的时候,两人推著车,引来周围的大妈一片注目,本来也是,人长得帅,何况还一次出现风格完全不同的两个。顾睿属於温和的稳重大叔型,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印痕,或者说,三十六七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味道的时候,没有小年轻的轻狂,又比四五十岁的有朝气,温柔的笑脸和居家好男人的形象让周围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
“次奥,大叔你好有魅力哟。”看著周围老女人们如狼似虎地盯著自己男人,蒋时明闪过几丝醋意。
“中午想吃鱼麽?我最近学会做松子鱼。”似乎没留意到周围的眼光,也没顾他说什麽,认真地在构思菜色。
“老公,人家要吃你做的小蛋糕~~”见他完全不管自己吃醋,犯二精神又爆了。
“啧…要吓死老公啊,让手下听到了,你这形象就毁了…”
“切,我只让老公看到~~”
“够了,小心老公把你休了。”
“你敢,我把君辉整个弄垮,话说你爸妈那边你处理好了?”
“不需要处理,也不需要在意他们,我们自己开心就好。”父母这样设计自己,还他和小时差点分手,顾睿心中早就厌恶到极点。
一直甜蜜地做饭吃饭,又回蒋家见了蒋老爷子,到睡前搂著他躺在床上,顾睿笑容一直都停不下,心里像灌了蜜一样,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开心得不能自己。
“大叔,你能不能收起这种!人的笑。”
“!人你还不是在我窗外看了一整晚。”每次想到这个就更加得意,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挂在嘴边。
“次奥,你都不知道我多怕一上来看见活春宫…好在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