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立刻给我滚出来!”
四人一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老天!他怎麽会在这里?!
他们宁愿挡在前路的是朝廷的追兵,也不愿面对这个人──
林君文!
跟公主成亲才两天,正值新婚燕尔的新郎官,怎麽会出现在这荒僻的郊野?
作家的话:
谢谢大人们的礼物和留言!
这篇快要完结了,下一篇小肉文写什麽好呢?
呃,希望真的是……小……吧⊙﹏⊙b汗
哑妻二十九(高h)
君文下了马,慢慢走向马车。一想到若情在车里不知被那几个恶人怎样折磨,他就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可是,理智却一再提醒他放慢脚步,给自己压抑怒火的时间,这几人虽然丧尽天良,罪该万死,但终归还是林家宗族里的叔伯兄弟。
车里几个男人黏黏糊糊的,竟躲在车厢里死活不肯出来露面。
他们一直以为林君文是很好欺负的人,总是一副温吞儒雅的样子,对长辈敬重有加,言听计从。可从他刚才森寒冷硬的声音听来,仿佛跟他们所认识的林君文判若两人。
“真要我动手才肯滚出来吗?!”
几人哆嗦一下,思量著这麽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在一场亲戚份上,君文总不至於拿他们怎样。几人只好惴惴不安地,一个跟著一个走下了马车。临走前,大伯一把揪起若情的头发,在他耳边威胁:“记著!是你这淫妇为了逃避官兵的搜捕,才光著身子缠上来勾引咱们,恳求咱们带你去避难的!你可别在君文面前乱说话,当心咱们以後给你好看!”
其余几人一听,马上如醍醐灌顶,都晓得怎麽在君文面前应对了。
不料出了马车,想好的说辞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都没蹦出来。迎面对上君文,别说两个草包堂兄,就是大伯此等无赖恶霸,也不禁心怯腿软──眼前的君文,全然不见平日谦谦君子的温文模样。只见他一身劲装,脸上略显倦容,下巴长满了黑青色的胡渣子,而他眼中寒光闪烁,饱含威怒。
此时的林君文,浑身上下,哪有一分一毫儒商的影子,倒像个心狠手辣的土匪头子,一脸要杀人似的阴狠表情。让几人心惊胆颤之余,总觉得必须说点什麽,替今晚的事粉饰一番,免得让他起疑。
於是他们把林逸推了出去。
这厮虽然胆小如鼠,但生性狡猾,他堆起笑脸,搬出林府最有权威的人来糊弄君文:“嘿嘿,君文你千万别误会,其实今晚……是奶奶吩咐我们过来的,她老人家……”
“啪”一声炸响,君文手中马鞭打斜挥出,抽上了林逸那张虚伪恶心的脸。
林逸听到自己鼻梁骨折的声音,接著眼前一片血红,痛得他不知天南地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头狂叫。二伯见儿子满脸是血,叫声惨烈骇人,上去一看,发现他一只眼睛血流如注,当下脑子一懵,跳起来指著君文大骂:“林君文!逸儿是你堂兄,你竟不顾手足之情打伤他?他的眼睛没事倒好,要是瞎了,老夫跟你没完?”
林豪心中暗暗叫好:君文这一动手,还把人打残了,道理便不在他那边。他乐得站前一步,义正词严斥责君文的暴行:“林家的家规一直倡导以和为贵,你怎麽连自家兄弟的话都不听完,一上来就甩鞭子抽人?走!咱们一起到老夫人面前评评理去!”
他又搬出老太太。对!现在只有老太太,才能在盛怒的当家手里保住他们几个。
君文嗤笑一声,心中恨意未减,扬起马鞭冲过去要抽林豪,吓得这位大堂兄急忙窜到他老子身後,色厉内荏地嚷道:“林君文,你别过来。我爹是你伯父,若伤了他,你……你当心连当家的位置都不保!”
这蠢货还在火上加油!茹姑姑已经看不下去,上前拉住君文:“少爷,这几个败类交给我去处理,别弄脏了你的手。你还是赶快到车里面,去看看夫人的情况如何?他还怀著孩子,若有什麽意外,马上叫张大夫进去照应。”
君文恨恨扔下马鞭,“叫所有人退到半里之外,没我的吩咐不得靠近。还有,张大夫不要走远,随时候命。”
他走到马车门前,深呼吸几次,才推门进去。
“若情……”
那悬在半空的人儿,双腿大张,垂著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便茫茫然抬头看去。
君文见了他,已顾不得其他,扑过去紧紧把人抱住,眼泪决堤涌出:“是我,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回来……你一定怪我了吧。对不起……若情,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天……都好想你……”没有办法用语言诉说自己的思念,他惟有一遍一遍地亲吻爱妻。
细细碎碎的吻,不断落在若情的发上,脸上,身上……
而他犹自愣怔著,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是君文吗?这熟悉的气息和体温……真的是君文回来了?天,如果只是一场梦,请让他沈醉下去,别再醒来。
他想摸一下君文的脸,吻一下他的嘴唇,确定他是真的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双手却被绑在头顶……
啊不!若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成怎生一副妖冶yín_luàn的模样──不,不行!他不要让君文看到这样的他。他很害怕,要是君文会听信了伯父的话,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低贱放荡的人。他痛苦地呜咽起来,踢蹬著腿,扭动著身躯,想挣脱身上那些sè_qíng的捆绑。可身体被麻绳勒得血气不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