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陆礼森就挨了侯小邈一脚。侯小邈飞速地眨眨眼说:“伤还没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陆礼森的下身蹭了蹭猴子屁股:“我都快憋死了,要不你帮我撸出来?”
侯小邈手肘往后,捅了他一下,陆礼森咬着他的耳朵不停央求。侯小邈被他磨得受不了,只好帮他撸了一发。
“真爽。”释放后的陆礼森趴在侯小邈耳边粗喘。
侯小邈揉了揉通红的耳朵,好奇地问:“有那么爽吗?”
“你没撸过?”
“就是撸过,才好奇。”
陆礼森咂吧咂吧嘴,煞有其事地说:“自己撸和别人撸的感觉不一样。”
侯小邈不明白,追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我给你撸一次你不就知道了?”
“算了吧,你这手……”
“我左手又没事。”见侯小邈不为所动,陆礼森又蹭到他耳朵边,用耐人寻味的声调说,“我帮你撸和真枪实干也不一样,后者更爽!”
一句话让侯小邈回忆起无数旖旎画面,陆礼森趴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的模样让他变得口干舌燥。侯小邈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让我上你一回试试?”
陆礼森神色微滞,深刻地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上侯小邈跃跃欲试的目光,陆礼森发现他根本无法决绝,只得咬着牙说:“好,润滑剂在床头柜里。”言罢,自觉的翻身,找了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屁股朝上,任人宰割。
陆礼森打从pò_chù开始,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下面的那个人。他曾放过一句恨话,能够压他陆礼森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然而,当侯小邈对他提出这个要求时,虽然心里头怪怪的,可到嘴边的否定愣是吞下去了,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趴着,甚至指导侯小邈如何上自己,简直见了鬼了。
侯小邈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陆礼森真的会答应,润滑剂挤在入口处,刚伸进去一根手指,陆礼森的屁股就绷紧了。
侯小邈往上看去,陆礼森的脸趴在枕头里,握紧床单的手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第一次被上,身体被迫被打开的钝痛侯小邈至今记得,而后在一次次的xìng_ài中,侯小邈慢慢的适应了这种交合方式,并享受其中。陆礼森这样铮铮铁骨的硬汉,怎么可以被人压制,侯小邈一推理就知道他的后面从未被人碰过。
与其让陆礼森痛得要死要活的,还不如他这个已经习惯的人上呢。
哎……真是败给他了。
侯小邈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挤出一些润滑剂朝自己屁股里面抹。他知道就这么一次机会,错过了,陆礼森不会再给他第二次上他的可能性,但侯小邈就是那么傻,一想到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那么多,他就舍不得他疼。
陆礼森趴在枕头等着侯小邈继续,一根手指头戳进来,抽出去后,第二根手指久久不见进来,不知道侯小邈在干什么。
陆礼森不敢回头看,他怕自己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侯小邈休想上他了。
这猴子在墨迹什么啊,机会难得,还不快上。陆礼森嘀咕了两句,身体在此时被侯小邈翻过来。
陆礼森望着赤裸裸的侯小邈说:“发什么呆呢?”
侯小邈脸上透着红,按着陆礼森的胸口说:“你别动。”
这三个字跟咒语一样,陆礼森当真不动了。
接下来,侯小邈的主动着实又让陆礼森吃了一惊,与上次认错时不一样,侯小邈动作很慢,他怕碰到陆礼森的伤口,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主动地坐上去,慢慢地扭动腰肢,摇晃屁股。内里的小小凸点不小心被陆礼森粗硕的guī_tóu擦过,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咬住唇,脸上全是深陷欲海不可自拔的表情。
“小猴子,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陆礼森顺着他的频率往上挺,也很温柔。
侯小邈起初放不开,被陆礼森命中几次靶心后,实在难以忍受。呻吟声顺着嘴边流出,刚会说话的嗓子并不太好,声音又低沉又沙哑,但这份沙哑放在床上,就跟催情剂似的,让陆礼森兴奋不已,巴不得立刻掀翻侯小邈,把他的屁股干穿,用自己的胯部撞红,让那里成为真真正正的猴子屁股。
最后,当两人双双pēn_shè出热烫的液体,陆礼森都没实践过他的想法。小猴子放弃上自己,他舍不得自己痛,他的那份心意陆礼森怎会不懂?你温柔对我,我必还你温柔。
陆礼森手指捏着侯小邈的耳朵把玩,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塞给他。
39
清晨睁开眼,还没看到侯小邈,就先感受到怀里的温度,陆礼森巴不得一辈子就抱着侯小邈在床上过完算了。
原本只是想亲亲他的脑袋,没承想,开亲后便停不下来了。
侯小邈是被陆礼森冒出来的胡茬,伴随着碎碎密密的吻给亲醒的。他躺在床上,迷茫的大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思绪回笼。他灵巧地翻身,侧趴在床上对陆礼森说:“钱包给我。”
“自己去拿。”说完陆礼森才想起来问,“要钱包干什么?”
“都让我去拿了,才想起来问这个,你不觉得迟吗?”侯小邈好笑,够过陆礼森的钱包,“你的钱包以后归我管了。”
陆礼森回过味来,说起给钱包,还是他的提议。他问道:“你不是说你冒冒失失的,怕把钱包弄丢吗?”
“现在改了,放心,弄不丢你的钱包。”打开钱包,放照片的地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