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未经人工穿凿的地方才好看!”
石秀几乎要倒下去,这小衙内文绉绉都说的什么,他虽听得半懂不懂,但也知道是嫌弃城市近郊的山林人太多,不像这远离城郭的大山岭有许多野物,玩儿起来别有一种趣味。
他虽与马嫣至为亲爱,但这小衙内的一些心思他却不能明白,暗想那蛮荒山岭崎岖无比,吃没得吃睡没得睡,哪有个金尊玉贵的人儿要往那里面去的?如今衙内年龄渐大,愈来愈顽皮,竟要学那些强人专往老林子里钻,这还了得?
石秀眼珠一转,立时苦起了脸,微微皱眉道:“啊哟,小人身上疼,头也有些晕,如今只想躺着!”
马嫣一见他脸色不好,登时慌了神儿,连忙扶住他,凄惶地说:“石秀哥哥,你这又是怎么了?怎的好端端地又晕了起来?我去叫医官!”
石秀本是使计兜住他,见他急得要去找医生,连忙拉住他,道:“衙内莫要惊慌,石秀不过是有些累,要休息一下罢了,却是没甚要紧。”
马嫣见他身上不好,自然不再提起出门玩耍的事,万分关切地道:“那我在这里照顾你,你要喝水么?要吃点心么?”
石秀摇摇头,紧紧握住马嫣细白的手,生怕他飞了去,道:“不劳生受。衙内只要在这里陪伴石秀,石秀身上便舒服很多,莫要离了我去!”
马嫣连连点头,道:“好哥哥,我就在这里陪你,哪里也不去。”
石秀窝盘住了马嫣,见他被自己这一诈病又弄得惊惶不安,生怕他又吓坏了,转过脸来便是一副笑容,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怕他嫌闷又让他去找本书来读,这客房里书册着实不少,都是些传奇志怪之类,倒是正合两人的胃口。
马嫣坐在石秀旁边给他读了一会儿书,觉得有些累了,便脱了衣服上床钻到石秀被子里和他一处窝着。
石秀的被窝里暖哄哄的,马嫣舒服地哼哼了一声,小心地将手臂环在这壮汉腰上,娇细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身上真热,我贴着你,就像贴着个火炉一样。我现在倒是好盼着三九天快到,那时我俩睡在一处,可不是好暖和么?”
石秀听他这天真烂漫的言语,虽是未尝有一个字涉于淫亵,但却实在是糜艳至极,想到隆冬之时外面飘着大雪,深深的卧房之中烧着旺盛的火盆,厚重的床帐遮盖得密密实实,拔步床上两个人身上裹着一床宽大锦被,紧紧搂抱在一起,一把火烧得两个人如同要融成一个儿一般。此情此景,饶是石秀心硬如铁,此时只这么一想,也不由得酥软了,只觉得自己前半世苍凉辛苦,如今竟能有这样的温柔香艳,倒把一颗又冷又硬的心捂得如同一个热饭团一样。
石秀心中激荡,不由得悠悠荡荡说出两个字:“衙内!~”
马嫣抿嘴一乐,轻轻解开他贴身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去摸他身上,这小衙内在这事上记性倒是甚好,之前摸过两回,此时便已记得清清楚楚,哪里有伤,哪里是完好的皮肉,连看都不用看,此时在被子里盲人摸象一般摸起来一丝不乱,再碰不疼石秀半点。
石秀原本是侧躺着,此时小衙内为了摸着方便,便将他一推,让他仰面躺好,一只手在他胸腹间不住摩挲,还不时用两根白瓷一般的纤细手指拈起一块皮肉来,将嘴唇凑在石秀耳边,轻轻吹着气说:“石秀好哥哥,你身上的肉好硬,好像水磨大青石一样,弹着都有响动。”
说着果真屈起手指在他胸膛上一弹,便如同弹指神通一般。
石秀登时红了脸,他方才仿佛果然听到“砰”的一声,只不过那不是小衙内在自己胸脯上弹出的,乃是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马嫣见他一脸羞耻的样子,登时便如一块蜜糕吊在自己面前,嘻嘻笑着便爬到了石秀身上,娇声道:“好哥哥,你把糖来给我吃!”
然后一个身子便缩到被子里,下一刻石秀便感到自己左乳一下子被含到一个又热又湿的地方,那地方上下两片偏又嘬得紧,不住碾磨,如同磨盘一样,直欲将自己那红豆磨碎了一般,里面还有一条柔软的火舌不住摩擦舔弄,仿佛在把一串火苗都顺着那颗rǔ_tóu烧进自己胸腔里。
石秀只觉得这里虽只是他身上豆大的地方,眼下这种磨折却比大刀斧头砍断了胳膊还难捱,此时他身上又热又痒,抖个不停,便如同那一年害热病打摆子一样,只是那时孤零零病得凄苦,如今却畅快得只欲大喊大叫。
石秀上身被刺激得火热发抖,下身便也慢慢挺了起来,正伏在他胸口吮吸糖果的小衙内不多时便觉得石秀下体有个东西正硬硬地顶着自己。
马嫣嘴上加劲狠吸了两口,听得上方石秀口中惨哼了出来,这才放松了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天真无邪地问:“石秀哥哥,你哪里疼么?”
石秀哼哼着摇了摇头。
马嫣见他不肯吐口,便加紧了逼他:“好哥哥,你下面一块肉怎的硬了起来,还抵着人家?如同你平日练的长枪一样,把人家都弄疼了,人家雪白的皮肉上都被你撞得青了。”
石秀差一点哭了出来,暗道我的小爷,你怎的偏能如此磨人?半点也不肯放过!我从前只道自己是个执性的,哪知你比我还要强拗,定要逼得人家服了软才好,恁玉雪可爱的一个小公子,到了床上怎的花招这般多?
若按石秀从前的性子,一句软话也不肯说的,只是他如今身受知府相公大恩,和这小衙内的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