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收回目光,「我拿了银子就回家了,等到家母亲已经眼神涣散救不回来了。至于那个小姑娘,我再也没见过了,也许早嫁人了吧。」
「如果你再次见到她而她又没嫁人呢?」龙天衣认真地偏着头看凤翎。
凤翎轻柔地笑起来:「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吓一跳的。」他顿了下,又道:「不管她嫁没嫁人,我跟她都不可能的,但,我会帮她实现一个愿意,不管那有多难。」
「你要帮她实现一个愿望,那麽我也帮你实现一个愿望,你说吧,你现在最迫切的愿望是什麽?」龙天衣感性地问。
凤翎瞄了他一眼,道:「我不要生孩子,你能让时间倒退吗,别让我怀疑。」
龙天衣愣了片刻,咳了声:「换一个吧,这个不行。」
「没有了。」凤翎遗憾地看着他,他的愿望,从来都只有自己帮自己实现,他不敢寄托于任何人,以往十多年的经历告诉他,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最可靠。
凤翎那个诱敌的计划一早别龙天衣否决了,当龙天衣告诉他皇上准备南巡,要几个皇子跟随时他非常惊讶。
「皇上为何南巡?有哪几位皇子伴驾?」凤翎放下手中的酸梅问,才两个月左右的身孕,身材没什麽变化,只是脸圆润了些。
龙天衣见他朱唇染上梅子的绛红色,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形状优美的唇上扫了下,才道:「不是你出的主意吗,诱敌呀。伴驾的有我,天业和天策,有我们的战神随行,还怕什麽屠龙教?」
他说得满不在乎,出乎凤翎的预料:「如果龙天业随行,他剿灭了屠龙教,你又以什麽服众朝臣?」
龙天衣无所谓地道:「计划是我向父皇提的,只是行动带上他而已,还怕没我的功劳?」
凤翎还是不放心:「太上皇和秦前辈知道吗?他们不反对?」
龙天衣耸耸肩:「他们也没更好的办法,风定波这些年韬光养晦,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让我们寻到。」
凤翎想了又想,再问:「按照秦前辈的说法,风定波乃是绝顶高手,皇上出行还是很危险,他们是否暗中保护?」
龙天衣看着他,忍不住笑道:「翎儿,宫中高手众多,再不济,以百敌一也是可以的,皇爷爷和亲爷爷年纪那麽大了,还要他们暗中保护一个晚辈,怎麽都说不过去的。」
「天衣。」凤翎拉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只是担心皇上会有意外,你已经失去母后了。」
龙天衣一楞,注视他的目光越来越温柔,抬起手覆在他肩上,和声道:「放心吧,我和皇爷爷计划得很周密。」
※ ※ ※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火红似锦,豫王府的某个树屋中,朱纱幔帐内笼着一片春色。
「啊嗯……不要……啊……」 凤翎湿润的双眸布满情欲,扭动着白皙的身子,漆黑如瀑的发散了满床,他并没有察觉自己这样多麽诱人,两手胡乱地想抓住自己大张腿间的黑色头颅。
龙天衣的唇舌及大手在凤翎后穴挑逗着,惹得他尖叫连连,他现在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而且这树屋下时常有人经过,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啊……天衣……」凤翎浑身窜过一阵刺激的麻痒,让他身子紧绷,连后穴都跟着收缩起来。
龙天衣的舌头正在他穴径中舔弄着,突然感觉他的甬道绞住自己的舌头,便更卖力地舔弄他,用粗糙的舌苔磨蹭他敏感的内壁,品尝着甬道中缓缓而出的淫液,脑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深埋进他xiǎo_xué中的淫秽情景,仿效着xìng_jiāo的动作让舌尖在他穴口抽送。
「不……天衣……啊……你快停……」豫王府仆从侍卫众多,指不定已经有人从这树下经过了,只怕他的声音早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混账……叫你停……」表情丰富的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口激烈颤动,双手控制不住力道紧扯住龙天衣的头发。「该死的……你停……」
被人听见看见的羞耻感困扰着他,却又带着刺激,让他似乎比往日更敏感了。龙天衣喷在他腿间的炙热呼吸让他觉得瘙痒难耐,忍不住夹住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翘臀抵在他唇上微微挺动,让他舌尖顶地更深一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嘴上却喊着停,真是矛盾至极。所以龙天衣很自然地遵从着他的身体反应,舌尖在他穴径里面灵活的旋转舔弄,并快速地震动舌尖,有趣地跟着他穴间嫩肉弹跳,在凤翎甬道猛地收缩时他将舌头抽出穴口,用两片唇抿住他前端挺举,将它含在口中大力吸吮。
「啊……嗯……啊……不行了……啊……」 在尖锐的嘶叫中凤翎痉挛着泄流出浓郁的热液……而龙天衣顾不得这些,汩汩而出的汁液丰沛得让他来不及完全吞咽入腹,就顺着他嘴角滑落到凤翎臀间,又顺着他股沟蔓延到身后的床单上。
「你……松开……」凤翎喘着气疲倦道。
龙天衣松开包裹住他已经疲软分身的唇,抬起头,口腔中因含着他的jīng_yè而腮帮鼓起,滑稽地像个青蛙,几滴白色体液从唇边溢出,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滑过他俊美的脸,他避开凤翎小腹,结实光滑的胸膛压在凤翎胸上,用唇堵着凤翎微张的嘴,将口中汁液渡给他。
「你自己的东西,又香又甜。」他渡给凤翎一小口,咽下大部分才对失神的凤翎道。
凤翎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