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瞬间转变为心疼,脸色缓和了许多,对郑晰道:“你先出去。”
郑晰看了眼局促的原白,再看向自家大表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强大的气压,躲了出去。郑旭然对原白会心疼,对他可是从来都不手软。
“爸爸,”郑晰出去后,被郑旭然盯着看了半晌的原白不安的开口。
“吓着了?”郑旭然将小博美犬塞进原白怀里,“我把它给你带来做伴了,以后不要再擅自离开爸爸的视线知道吗?”
安凡:“……”在原白面前就知道不再拎着他的前爪将他吊起了。
“阿白?”郑旭然面色不改,但言语之中隐隐显露着不安,他的孩子还是太年轻了,承担不起他们之间深沉的爱意和承诺。
“爸爸,我不会再离开了……”原白愣愣抬头,语带哽-咽,意识到不管怎样他都不该躲去夜总会那种酒色场所。若是郑旭然独自去那种地方,他也会非常生气的。
“阿白,”郑旭然心疼的去抚-摸小孩皱起的嫩-脸,有些无措,他见不得自家孩子伤心难受。目光不时朝装死的小博美犬瞟去,无声示意威胁。
安凡无语,扭头就去舔原白细-软的嫩-手安慰,呜……他真的不是用来哄别人的宠物,但为了小孩,他甘愿!
背后寒光忽然直闪直闪,凉飕飕阴森森的袭过他的背-脊,即使被毛茸茸的雪白毛发覆-盖,安凡仍是被冻得连连打了几个哆嗦。疑惑的回头,就见郑旭然一把将他从原白怀里拿出来扔地上。
“爸爸?”原白惊呼。
“阿白,博美犬太肥太重,脏兮兮的肯定几个月没有洗了,我怕它压着你弄脏你的手-臂,”郑旭然用力擦拭原白露在外面被舔过的一截优美的手-腕,直到手-腕处被他擦得透出淡青色的血-脉,才又心疼的细细摩-挲,继续诱-哄,“你看它都不可爱了,还没有爸爸会安慰人,以后阿白无聊就抱着爸爸好了。”
安凡:“……”踩了他还自-贱(荐),郑旭然哪里是对他没有敌意了,分明是敌意更重了,他是抖m才会对男人一时的语调缓和感动。自从被小三时常猥-琐后,他每天都要冲洗几遍,身上绝对没有异-味。安凡默默扭头,想到他在这里受尽苦难鄙夷,小三现在可能美人在侧,还嫌他碍事将他送走了,就悲愤难平。
郑旭然说着就将手就放在了原白肚子上,遗憾的叹气。原白身体顿时僵-硬,紧张道:“爸爸,我不要……”
郑旭然在他柔-软的碎发上揉了几下,“知道了,爸爸不会再强迫你了。”
原白松了口气,将郑旭然的手从他平坦的肚子上拿开,歉意失落的低下了头:“爸爸,对不起……”
“是爸爸做得不对,以后把小池的孩子抱来教导就是了,郑家依旧是你的。”郑旭然安慰。还不知道自家妻子肚子里遥远未来的某个孩子可能就被惦记上的郑之池正在教导自家儿子,欢乐的与自家儿子斗-嘴,毫无危急意识。
原白惊讶的抬头,声音里歉意更浓-厚了,无措的抓着郑旭然衣角,“对不起,我知道爸爸想要孩子……”
“傻孩子,爸爸有你就够了,爸爸是不想你孤单,希望你能有儿女。小池的孩子也是郑家人,有什么对不起的。”郑旭然这几天已经想清楚并做下了决定,即使已经公开承认原白是他的儿子,是他的继承人,在户籍上也已经改为了郑白。但现在既然不用原白来继承庞大的郑家,外人也不清楚原白身世究竟如何,他也能跟爱人去结婚了。将原白由他儿子的身份变为养子,再变为爱人,这决定一下来郑旭然就轻松了许多。
他一直对原白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原白以后能跟他一样站在郑家顶端,可是重担压在原白头顶,注定会很辛苦。原白不愿让他失望,一直在努力,还要频繁满足承-受他的欲-望,无论身体还是精神负担都太大。即使是给爱人补充营养,私人医生时常出现,小孩的身体也在逐渐消-瘦。以前他即使心痛也会无视爱人的辛苦,只是一味的补偿,然后给爱人更大的压力和期望,但现在,他只希望这个既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爱人的男孩能够永远快乐。
郑旭然的目光太过浓-烈,隐晦难明。原白疑惑的抬头,寻思了会忽然不安起来,急切解释,“我和郑晰去那里真的没做什么……”
郑旭然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爸爸知道,爸爸以后都不会再逼迫你了。”
“……?”某小孩更加疑惑茫然了。
郑旭然宠溺的在他柔-软的唇上又轻-啄了几下,“爸爸想清楚了,阿白跟爸爸去结婚吧。”
原白惊醒,忽而瞪大了双眼,“可是……可是你不是想让我……”
“爸爸改变主意了,阿白跟爸爸结婚,以后爸爸就能光明正大把你带在身边,在人前亲你吻你,阿白不用再担心跟爸爸的关系曝-光……哭什么,难道爸爸还会辜负你?”郑旭然好笑又心疼的给儿子拭去忽而落下的眼泪,歉意的说,“爸爸很抱歉,一直无视阿白的辛苦和盼望。”
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原来早就被看透,原白蓦然红了脸,可是很快身体又僵-硬起来,紧张得不敢气。
郑旭然虽然放弃了对男人怀孕的研究,但还是很遗憾,将头埋-在原白碎发里闻着爱人身上散-发的馨香,手在原白平坦的肚子上来回抚-摸。
原白紧张的被郑旭然抱-坐在tui上,感受到那一双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