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上楼家是你的福气,至于你母亲……我何曾对不起他?!”
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楼子裳忍不住笑出声,权枭皱眉站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身后抱住他,手与他紧紧交握,他知道楼子裳是为原主伤心,楼子裳不是楼芮的儿子岂能被他伤害到,但楼子裳却为原身悲哀,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楼子裳本来还想着若是楼芮对他有一丝情分,他不会把事情做绝,但显然……楼家可是一点都不顾忌情分。
楼子裳笑笑靠在权枭怀里,扭头对权枭道,“别担心,我没事。”
权枭在他发心亲亲,一语不发。
楼芮蓦然回过神来,怒不可遏,“楼子裳!原来你早就跟他搞在一起了!你竟还有脸试探我?我楼家没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楼芮被打翻在床上,嘴角有鲜血溢出,权枭眸若寒冰,“楼芮!”
楼芮胆怯的后退,大声呼喊,“来人!来人!来人哪!”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喊,没有一个人前来,楼芮心中发凉,边往后退边道,“楼子裳你想做什么?你想弑父不成?!”
“弑父?”楼子裳笑道,“你以为我还当你是父亲吗?楼芮!”
他脸色一冷,“你以为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你什么意思?”楼芮瞪大双眼,忽然一个想法从脑袋里闪过,“难道是和硕那贱人背着我偷人!好啊!好啊!”
“楼芮!”楼子裳一掌打在他胸口,几乎是咬牙切齿,“你配不上她!母亲对你一片痴心,你背叛她竟然还如此侮辱她?!”
楼子裳万没想到楼芮如此无耻,和硕郡主为他郁郁而终,为他艰难产子,而他是怎么对待那个女人的?楼子裳冷笑一声,深吸口气,还没开口就听权枭懒洋洋道,“楼相,你真以为是和硕郡主托梦重新教儿子做人不成?”
楼子裳侧目看权枭一眼,权枭在他面上亲亲,楼子裳忽然笑了,“楼芮,您那样伤了和硕郡主的心,你当真以为她还会惦记着你?嗯?”
“和硕郡主尚未进门妾室就有了身孕,她的儿子被妾身百般虐待,堂堂嫡子却被庶子欺压,你以为她死了还对你初心不改吗?”
“你好好想想,你一个落水之后,就算是母亲教导一夜之间就能与之前性情完全不同?没有丝毫相同之处,连喜欢的东西都完全变样,一个人性情再怎么变,喜好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
楼子裳冷笑一声,不疾不徐道,“这是性情大变,母亲重新教导能解释的通的吗?楼相,您好好想想,一夜之间判若两人,但若真是一个人,再怎么变,还是那个人,可是……”
楼子裳和权枭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楼芮怔住,恐惧自心底升起,连连后退,靠在墙边之时退无可退,他面色惨白,“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儿子!”
性情大变总归还是一个人,但,但楼子裳的意思是……他想想楼子裳前后所说,有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或许他儿子已经死了?这不是性情大变,这是……他儿子的身体被人占了!
这等奇闻异事不是没有记载,楼芮唇角浸出血,眼睛越瞪越大,凄声厉喝,“你到底是谁?你这个妖孽!我要为民除害,怎能让你这样的妖物做我大齐祭司!”
“闭嘴!”权枭手一抬,楼芮一时间不能言语,喉头生疼,顿时恐惧的看着他,“再出言不逊,这辈子就不要再说话了!”
楼子裳笑吟吟的看着他,“你也别管我到底是谁?我确实占了你儿子的身子,但是……你以为你儿子是被谁杀死的?”
楼子裳一步步向前,最终躬身直直的盯着楼芮的双眼不疾不徐,一字字仿佛钉在楼芮心上,“楼芮,你儿子是被你和你那庶子亲手逼死的,你明知妾身欺辱于他,却假作不知,楼子泽变本加厉,最终在画舫之上逼得他落水自尽,他在你楼家可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你看看,他从小被林氏打骂,下人们更是狗眼看人低,他堂堂嫡子,过得却是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楼芮,你可有愧疚过?你那时候可有想过和硕郡主。”楼子裳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以为他性情大变却不知根本就是换了芯子,性情大变怎会这般彻底,不过难怪你想不到,我处处破绽你们一个都看不到。”
“你根本对他的喜好完全不了解,连他最爱吃什么都不知道,这府中可有一人知道?”楼子裳轻笑一声,“他就算有所偏爱恐怕也是得不到的,在你们眼中他可有可无,谁会注意他呢,所以……还要感谢你们,不然我怎能活的这般自在。”
“不过你放心,我占了他的身子,自是会为他报仇的。”楼子裳后退几步,面无表情,“害他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楼子裳你想做什么?!我是他的父亲,你敢动我!”
“这时候想起来你是他的父亲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权枭敲敲楼子裳额角,挑眉一笑,“与他们说这个作甚?该怎么收拾动手便是。”
楼子裳睨他一眼,楼芮忽然彻悟,指着楼子裳恨声道,“你早就与肃王勾搭到了一起是不是?你之前还对我说讨厌肃王,看他一眼都嫌烦,楼子裳啊楼子裳,你可真是做戏的好手,我竟从头到尾都被你骗了过去!”
楼子裳暗叫不好,浑身一僵,就听权枭玩味道,“子裳……你看我一眼都嫌烦啊?嗯?我今日才知道我竟是长了一张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