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徐子宴打算认真一次,只要让人姑娘喜欢上自己,便什么都好说。结果等好不容易搭上了一句话,付琳琳只看了他一眼:“你的眼神暴露了你这人心胸狭隘,善妒,功利心强……”
后者被说的目瞪口呆,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下口,付琳琳冷笑着将人从头到脚的分析了一遍,最后从包包里掏出一根女性香烟点上,倨傲道:“滚吧。”
徐子宴无法,只得落荒而逃。
等过了几天,人大小姐宣布有男朋友了,徐子宴在暗地里恨的牙痒痒,跟公司其他男同事一样猜测着罪魁祸首……结果某天,付琳琳在微博上晒出一张恩爱照,站在她旁边一脸无奈的英俊男人,居然是当时与封白在咖啡馆遇见的那位。
其实这事儿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某日封白的诊所照常营业,开门就见大门口摆着一束玫瑰花,点名道姓的是要送给薛哲……在那场风波之后,他 这个名字多多少少有了些知名度,两人一开始没当回事,结果三天后,送花人亲自上门,薛哲直接傻眼了。
“琳、琳琳?”
看见对方呆滞的表情,付琳琳略带不满的撇了撇嘴:“这才几年,师哥就把我给忘了。”
“哪有……”薛哲连忙辩解:“你后来不是出国了吗?我就没想到会是你。”
“我毕业啦,打算回国工作,看你这里环境不错,怎么样,还有空职吗?”付琳琳闻言倒也没计较,笑嘻嘻的在桌子对面坐下,封白从里屋出来,正好听见了这句话:“别,我可供不起大小姐你……”
“他是老板,他说的话算数。”
付琳琳挑挑眉,目光转移到这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身上:“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我们认识?”
“你虽然没有佩戴什么名包名表,服饰鞋子也是大众牌子……”封白一边说着,将速溶咖啡倒进马克杯里:“但耳环却是世界知名珠宝品牌,款式虽然简单了些,但上头镶嵌了五十二颗碎钻,还是当季限定,价格顶的上你师哥大半年的工资。”
薛哲在一旁不满的插嘴:“喂,我知道我穷,你也没必要处处揭我底吧……”
付琳琳眨了眨眼:“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啊,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的仪态一看便是专门训练过——气质这种东西是可以培养的,比如说某些大众款式的服装,穿在气质好的人身上就是名牌,若是穿在你师哥这种人身上,就算再昂贵看起来也只是地摊货。”
“……你这是踩我踩上瘾了是吧?”
“你这个人真有趣……师哥,这是你的朋友吗?”
薛哲面无表情:“几秒钟之前还是,现在我们友尽了。”
封白慢条斯理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需要我提醒,你现在靠我发的工资过活吗?”
“……我错了。”
两人照常斗了几句嘴,惹得付琳琳直笑,后来公爵听到声音从里屋跑了出来,见到美女连忙蹭了上去,乖巧的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几天,付大小姐有事没事就往诊所跑,还是封白受不住这两个在上班时间卿卿我我的家伙,给薛哲放了三天假,勒令他这段时间内搞定此事……
最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薛哲与封白一样是个双性恋,不过他是个有节操的正常人,虽然看着不大正经,骨子里却是挺保守的,付琳琳是他们高中大学时期的校花,人长得漂亮、性格好、也有能力,在当时就有不少追求者。两人因为一次论文认识,往后一直关系不错,只是薛哲刚准备鼓起勇气追她的时候,对方出国了。
总而言之,绕了这么个大圈子,最后还能再续前缘,也是可喜可贺……
但明显,有人不这么想。
徐子宴再受打击,心里憋屈不过,在暗中散布沈大小姐的新任男友是个同性恋的传闻,后来传着传着,就传到了副总的耳朵里。老爷子把闺女叫进办公室一通好说,出来之后付琳琳的脸色不大好,徐子宴趁机献殷勤,却被对方一眼看穿,当即冷笑着骂了句龌蹉。
晚上她把这事儿跟诊所的两人抱怨时,薛哲与封白对视一眼,后者恶劣的挑起唇角:“付小姐消消气,我这儿有个整治他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当晚,萧厉突然接到了封白的电话,说是第二天约他在某饭店见面。
听见话筒里令人熟悉的声音,萧厉差点没当场落下泪来,他这几天过的不可谓不惨,简直是阅尽人生百苦……当时徐子宴执意要从他这里搬走的时候,大少爷再蠢也该明白了,对方就是在玩儿他呢,偏偏自己硬是要贱兮兮的凑上去,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其实真要细讲起来,萧厉伤心大于后悔,之前徐子宴在他心里,多多少少还保留着一份初恋的美好,这会儿却被消磨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丁点不甘心的执念,比起从前可是差远了……如果没经历这么一遭,他的心里估计时时刻刻都保留着一席位置,而不像现在这样,万念俱灰。
电话那端的封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哽咽,无声的笑了笑:“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萧厉的话匣子,他抱着话筒絮絮叨叨的念着徐子宴的任性、暴躁……就这么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他说的口都干了,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问:“白、白哥?你在听吗?”
封白这头玩着三消,伴随着手指一划,五颜六色的方块刷刷往下掉,最后出现了过关的字样。他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