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王教龙狠心要弄他一回,着了魔似的双眼一片血红,老婊子被别的男人舔逼舔到高潮早在他心中变成一根刺,这是出轨的惩罚,卸下皮带当口嚼子不让他喊,“就是要废了你个臭婊子,肛裂了老子伺候你,省的你到处勾引男人。”制住他的腰,眼看就要把手全部捅进去。
这时, 便池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人边放尿边吁气,直呼爽。被人冲撞,汇集在胸口的一股狠戾之气散了些,王教龙找回一丝理智,篡着的力也卸了点,可绷着脸更加不好看。
卫思家堪堪保住一条命,眼泪簌簌落个不停,惊的动弹不得,巨大的惊惧占领了他的每一个细胞,他无声的摇着头,祈求的望着男人,急于让男人知道,他这一辈子只愿做他一个人的狗。
来人很快就走了,整个过程都不到两分钟,但对于隔间里的卫思家和王教龙来说,简直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对于失魂落魄的卫思家,王教龙过了那阵冲动劲头,再也提不起废了他的心思,“老骚逼,下次还敢不听话吗?”
“对不起……对不起……”卫思家喃喃的道歉,爬过来亲吻着男人锃亮的皮鞋,“主人……母狗不敢了……”他被吓得不轻,说话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要当……一辈子的母狗……给主人……爱……别不要母狗……”
王教龙要的就是他的臣服,掌控的快感大于ròu_tǐ的刺激,这些天他一次都没发泄,此时jī_bā坚硬如铁,揪起岳父的头,掏出jī_bā对着他用尿淋了一脸,“给你打上老子的印记,妈的别闻着臊味就上。”卫思家陶醉的迎了上去。久违的jī_bā就在面前,让他一下子炙热起来, “母狗的骚逼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动情的嗅着尿液的臊味,伸出舌头舔上了渴望已久的马眼。
“操死你!操死你个臭婊子!”让老岳父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王教龙露出狰狞的面容,从背后猛操骚逼,粗大勇猛的jī_bā大力地撞击着肥浪的屁股,捅进泛滥的pì_yǎn深处,老岳父被干的向前蠕动,一边被操一边像母狗那样撅着屁股。
这个姿势操累了,就把老岳父以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坐便器上,以m字型的姿态将大腿张开盘在自己精壮强悍的腰上,用jī_bā塞进去堵实,狠狠地爆操老逼。在随时都有人闯入的公厕里,俩人干的天昏地暗,一股股浓精一滴不漏地射进骚浪饥渴的pì_yǎn里,被贪婪的吃了进去。
pì_yǎn被jī_bā捅的惨不忍睹,灌满精了依旧不满足,卫思家掰开饱含jīng_yè的骚逼,不时抽搐一下,“操骚逼……再来……别拿出来……啊……”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混乱的交战后,王教龙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迅速抱着卫思家离开了肮脏充满臭味的公厕,回家的路上,他们做了约定,母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母狗的嘴巴、奶头、骚逼、狗屌、性和高潮,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他王教龙一个人,连卫思家自己都不能擅自做主,外人更是妄想染指!为了防止再有狂蜂浪蝶,卫思家的骚逼里被常年放置了根仿真狗尾,不得私自拿出,王教龙自那事后疑心变得很重,动不动就扒开老岳父的pì_yǎn检查东西还在不在里面。就这还觉得不放心,又高价从国外搞了点男用丰乳的好货,给岳父注射,没多久,老岳父的rǔ_fáng就发育成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大小了,rǔ_tóu也变得奇大,活脱脱的怪物,更加不愿出门,天天在家袒胸露乳的伺候男人。
王教龙尤爱这对白皙娇嫩的鸽乳,在xìng_jiāo的时候肆虐这对丰硕敏感的奶子快感倍增,用手掐住用力揉搓拉长,拧的奶头生生大了一圈,这时岳父的骚逼就会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yín_shuǐ喷泄不断。
老岳父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满心满眼的爱着这个侵占他的男人,俗话说王八绿豆看对眼,什么锅配什么盖。
俩人啊,天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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