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开口器让他有点不舒服,在男人来回抽动射出来后,绍浪只觉得他的嘴巴都已经麻木了。大张开的嘴里,还装满了腥臭的乳白液体。
尺寒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把开口器拿出来,在绍浪吐出之前,捏住他的嘴角,把嘴里的jīng_yè全灌进了肚子里。
“咳咳…”绍浪好不容易忍住犯呕的恶心,赤目怒视:“这就是你所谓的身体检查?!”
“谁叫我宝贝太诱人了,忍不住。”尺寒立即讨好的把他抱在怀里,嘴唇亲吻他发旋。
绍浪:“……”
待两人都平复好急促的呼吸后,尺寒抱起绍浪,走进帘布里间。
“还要干嘛?”绍浪生气的攥住男人的两只耳朵。
尺寒把他放在趴辅台,回答“清洗肠道。”绍浪环顾四周,只见旁边已经摆放了一堆齐全的器具,不禁咬牙切齿说:“你早就预谋好的!”
谁知男人居然还厚着脸皮告诉他:“是啊。”
尺寒将准备好的灌肠袋挂在高处,排除管内的空气,涂上润滑油后轻轻插进绍浪的gāng_mén里,然后打开开关,让液体随着导管流进直肠。
“唔啊…”绍浪弓起背脊,内穴被管子一点一点撑开戳进,怪异又难受。腹部也渐渐隆起,开始翻涌不休,“你那棕色的液体是什幺!”
“咖啡。”尺寒专心留意着液体的流动速度。
绍浪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问道:“你说什幺?!!”
“宝贝没听过咖啡可以灌肠?放心吧,这是我亲手弄的,很安全。”尺寒关掉开关,抽出导管,手掌开始在他腹部有规律的按摩。
“唔”此时,绍浪也无暇发怒了,腹部灌满了液体,涨得他非常难受,肠道在排山倒海的蠕动,好想上厕所。
过了5分钟,绍浪实在忍不住了,脸色潮红地开口:“我…我要上厕所…”接着又补充道:“我自己去…”
“我先扶你到厕所,然后你自己进去。”
。……
等绍浪出来,尺寒立刻冲上去扶住他,“怎幺样?都清干净了吗?”
绍浪没说话,垂着眼帘,看不清神情。尺寒瞧了瞧,便扶着他到治疗床上休息。
电车里的七夕夜
傍晚,绍浪回到家中,就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号。
“宝贝儿,这是我的手机号,记下来。”尺寒坐在车内,握着手机,仰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宇。
绍浪捏着手机,走到窗台,往楼下那辆隐没于黑暗中的车子瞧去,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因为今天男人对他做的事还是一团乱麻的心绪,半晌才开口:“晚了,回去吧。”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厚重的窗帘极速滑过窗台,把明亮的光线遮得昏黄暗淡,仿佛那是能隔开人心扉的遮挡物,欲盖而名章。
尺寒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磨开那人的心。
起初在电车上看到他,他也只是觉得那个浑身透着禁欲气息,却又难掩魅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纵情放浪的滋味一定不错,于是不计一切后果的在人潮汹涌的电车里把人给上了,味道…唔…比自己预想中的更好更迷人,就像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光是这样想着,下腹都忍不住蹿起火苗,性器半硬了。尺寒无奈又自信的笑了笑,那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晚安,编辑成信息发了出去,才悠悠的开车走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并没来找他,只是频繁的给他发起了短信息,或者每晚必打的一通睡前电话。
当然,这些绍浪都未回过,任那些不断霸占内存的短信息徜在手机里,电话则是能不接的就不接。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
直到——他鬼使神差的又坐上了那班电车…
电车里依旧人满为患,今天更是比往常人多,因为——七夕情人节。
满车入目皆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有的几乎人手一支红玫瑰,妖艳似火,空气里都是浓郁扑鼻的花香味。大家脸上堆满了笑容,熙熙囔囔的有调笑,有幸福,有娇羞,有垂头丧气苦笑打闹,也有像他这种…孤寂落寞形单影只…在热闹非常的电车里显得格格不入的。
绍浪紧握扶手,神情冷肃。以前大小节日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十几年了按理说应该都麻木了,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觉得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无味?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踏上这趟电车的原由吗?
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眼看电车离自己的站点越来越近,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失望吗?”一道声音贴着他的脖子飘入耳内。
绍浪猛地转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刚毅俊朗的熟悉面孔,不禁有些呆愣。
尺寒环视四周,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借着人潮的力量把他带进了角落。男人的手掌心像个电力十足的发热源,被紧握的肌肤有种要灼烧的错觉,慢慢的蔓延全身。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没?”男人在他的脖颈处细细舔咬,不紧不慢地说:“我可是非常想你啊宝贝,想你白净柔软的身体,想你光滑如脂的肌肤,想你满口jīng_yè的小嘴,想你炙热紧致的sāo_xué,还有粉嫩可口的…小骚浪。”尺寒每说一个地方,就揉弄那一处,指尖似有电流,激起层层汗毛。
即使不说话,绍浪的身体也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体内浴火蹭蹭点燃,后背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渴求。
尺寒把一切尽收眼底,表面虽不温不热,下腹却肿胀难耐。直想把这勾人的小妖精压在身